雍正緊緊抱著她,道:“在這裡,咱們都是百姓,是最平凡的夫妻。”
黛玉點頭,輕輕地看著窗外的星空,道:“又是一年的餞花節呢!”
然後看著雍正依舊剛毅的臉,手指輕輕地勾畫著,雍正拉過她手指輕輕吻著。
“不知道,如今的賈家,是何種模樣了,三妹妹他們可還好?”
雍正笑著擰擰她的鼻子,道:“離了那裡,就別多在意那裡的事情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由著他們罷了。”
《紅樓之禛惜黛玉》 寶釵強取妙玉物
且不說黛玉在自己家裡過得十分自在,那錢花節是四月二十六日,那天是寶玉的生日。
眼見天氣漸熱,新荷越鮮,仍舊一片繁花似錦,別人也還罷了,唯獨寶玉手足舞蹈。
因不見黛玉,心中便老大不爽快,又想著如今襲人已去,便尋了由找王夫人,非要討了黛玉不可。
不想妙玉卻忽然下了帖子來,請探春惜春和寶琴湘雲去吃茶,四人也至了櫳翠庵。
只見妙玉一身白紗緇衣,冷冷地繡了幾朵零落的綠色梅花,面如白眉眼雖冷卻有幾分柔和,想來也是因黛玉之故,才跟二春姐妹親近一些,但是卻也不掩四人對她的幾分喜愛。
寶琴天真爛漫,在妙玉跟前手足舞蹈,憨笑道:“都說妙玉姐姐和寶琴姐姐一般的模樣,今日見了才知道端的呢!”
湘雲大喇喇地坐地上的一個蒲團上,盤著雙膝,合十道:“為何?”
寶琴指著湘雲的模樣吃吃笑道:“妙玉姐姐氣度不凡啊,凡我所見上下姐妹們,也只有林姐姐能和妙玉姐姐稍加比擬罷了,別人卻沒有能勝妙玉姐姐這氣度的。若妙玉姐姐脫下了這一身的緇衣,只怕誰見了都說是哪個皇公貴族的千金小姐呢!”
說的湘雲直點頭,不住地道:“正是這個呢,素日我也曾覺得寶琴姐姐是大家子風範,可如今卻方知有些矯揉造作之氣,真個比不得林姐姐和寶姐姐的天然氣度風姿了。”
妙玉冷冷地泛開了笑意,正要說話,就見寶釵尾隨著進來了,笑道:“我到處找你們不見,倒是在這裡。”
湘雲也好奇地問道:“正是呢,不是說襲人姐姐給打發回家了麼?你陪嫂子不在料理著,怎麼後腳就跟著我們過來了?”
說著又嘆了口氣,道:“襲人姐姐在這裡這麼些年,也挺不容易的了,卻不想沒有不是也給打發了出雲。”
寶釵訕訕一笑,淺淺地道:“如今天熱,我也乏了,再者妙玉姐姐這裡可是難得的好茶,自然也是要來討一杯嚐嚐的了。”
卻避而不答襲人的事情。
妙玉也不理她,只親自烹茶,細細斟了一個葫蘆形的玉瓜,遞給了探春,笑道:“你嚐嚐這個味道如何。”
探春聞了聞茶香,不由得有些驚喜,笑道:“先別嘗,容我猜猜,竟是林姐姐曾給我們吃過的湘妃茶,可是不是?”
妙玉笑道:“你也嘴刁了起來,果然是的。卻不聞這湘妃茶只贈妃呢!”
寶釵忙笑道:“我們家已經出了一位貴妃娘娘,難不成還要出一個娘娘不成?”
探春也不理她,只細細吃了一口茶,笑對妙玉道:“果然是湘妃茶,只是你這烹茶之法又比林姐姐那裡更勝一籌。”
妙玉一面又烹茶,一面才道:“也不是我說的,天下也就她那麼一個雅人,才懂得這湘妃茶罷了。”
惜春看著案前的經書,有些津津有味,聽了這話便抬頭道:“你也懂得,可見你也是個雅人,也就只有那些汲汲於名利權勢的人才是俗人罷了!”
寶釵只當未曾聽見,只看著探春手裡的玉瓜,笑道:“這吃茶的玉瓜,可是一件無價之寶呢!”
妙玉冷冷地道:“這不值什麼,不過就是一件粗俗制器罷了!”
淡淡冷冷的話語,叫寶釵笑意有些略減,但是知道妙玉富足,卻也叫她心中暗喜。
妙玉復又想了想,雖探春道:“鳳凰于飛東城中,也要看你自己一展那不讓鬚眉的豪氣。”
探春聽了面色微微一紅,心中卻是不禁想起了那日如鷹一般的高橋雲鷹和他的話。
寶琴見妙玉洗杯,烹茶,樣樣精細,卻又偏又清雅,一樣一樣茶具又都是生平未見,因此看得津津有味。
妙玉又拿了一個千年古藤杯,緩緩注入新茶,遞給了惜春道:“你且嚐嚐這個是什麼。”
惜春只聞得一陣清幽的香氣,彷彿是佛前焚燒的清香,有彷彿是水中清冷的冰雪味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