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什麼表示都沒有。就弄這麼一個事事說不上話的王妃,空手空口的,跑來催給他們做最大面子的鎮國公主的勸進表。做他們的白日夢去!”
翠微說著,翻了個白眼,拍拍春辰,“走,去廚房,給公主弄點湯水去。怎麼也要身子好了,才能給先帝出這口氣!”
回到宮中的端王妃直接去了俞妃身邊,開口便是告狀:“不僅被敷衍了回來,還被指著鼻子罵了,說我多管閒事。”
俞妃一愣。
照說,雖然她極討厭這個微颺,但若說長安公主會挑這個時刻刻意去找徐氏的茬,跟未來的中宮皇后作對,她是不大相信的。
上下打量端王妃兩眼,俞妃皺了皺眉:“你先不要氣她。她得先帝寵愛多年,心中極看重先帝。
“你身為子媳,先帝崩逝還沒過頭七,你去見她就穿這身衣裳。說實話,也就是她病著,不然,以她的脾氣,怕是要親手打你的耳光了。”
端王妃面紅耳赤低下頭去。
偏殿裡,隔著一堵牆,祺王和錦王對坐,屏息聽到這裡,對視一眼,各自忍住笑,低頭看向一邊。
祺王輕手輕腳地推著錦王走開。
“催表章這件事,原本以母親的身份,是最合適的。”祺王低聲嘆息,“只可惜,那可是小姑姑,別說母親,就是祖母,都未必在口舌上討得到便宜。”
錦王回頭看他,搖了搖頭,輕聲道:“小姑姑一向極孝順。所以,這個時候,誰去她跟前誠心請教,誰就能得到她的誠心指點。”
“二哥是說,我應該走一趟?”祺王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