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承認,肅侯府的防衛,才是最安全的。這個時候,我才不去捋虎鬚!”
祺王嘿嘿地笑,片刻託了腮,求教錦王:“我只是覺得奇怪。這姓梁的即便是弄了本好書,可也不至於被人一路追殺。
“在西夏境內,有情可原,畢竟是人家的機密大事,他都畫了圖,那換我也是舉國之力也必殺之而後快。
“可怎麼咱們的人也不依不饒?軍事機密這種東西,難道據為己有還能有什麼額外的好處不成?到了最後不也得交給朝廷用兵?
“至於那些礦藏——你不佔了西夏那塊地方,你一個秦人,難道還能去夏國掙錢不成?!這也值得堆上若干條出使敵國的人命?!”
頓一頓,祺王歪頭看著錦王,問道:“又或許,那梁生進入桓王府,是避禍的。所以他一出京,亮出《西夏見聞錄》,就是給仇家找了一個極好的藉口?”
“你這個猜測,有些道理。”錦王手裡的棋子在棋盤上又輕輕敲了敲,揚聲喊人:“九郎,去查查,桓王府那個梁生,究竟是怎麼回事?”
門外九郎答應一聲,去了。
“那今晚……”祺王還不肯放棄,笑著又盯錦王。
錦王無奈地把棋子扔回盒子:“好。好好好!我派人去,還不行麼?”
祺王大喜,正要張口亂誇,錦王抬手指著他的鼻子,又道:“不過,我有言在先:我的人手,這些年消耗得多,的確不大夠用了。
“所以這一趟,探得到,就拿回來。探不到,也就算了。我絕不會為這麼個不知道是什麼來歷的人,把我的人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