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能力吧。”
凌仙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沒有嘲諷之意,也沒有絲毫冰冷。
不過落在眾人眼中,這個笑容充滿了諷刺,讓他們也感覺到了羞愧。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就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如果這樣他們還不相信的話,那他們便是自欺欺人了。
凌仙說的話先是被驚神陣證實,之後又被陣堂之主肯定,這已經是鐵證如山,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雖說他並沒有修復驚神陣,但是這座神陣本來就沒有壞,不需要修復,只要找到癥結所在即可。
不過即便如此,那也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要知道,陣堂之主聯合另外幾位宗師,都束手無策,無法找出癥結所在。
然而眼下,他僅僅是看了一會,便找出了原因,這除了證明他的強悍之外,難道不是一種打臉?
如果將這件事比作一場戰爭,那麼勝負已經揭曉,勝者無疑便是凌仙!
這一刻,他揮出了巴掌,狠狠扇在了眾人臉上!
一想到自己曾經質疑他根本沒有能力,在場眾人便羞愧難當,哭的心都有了。尤其是紀千敗這位一宗之主,他曾經兩次質疑凌仙,認定他根本就做不到。
可是眼下,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他又怎能不感到羞愧?
簡直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不敢置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居然找出了幾位陣法宗師都找不到的癥結。雖說這並不能代表他的陣道造詣超過宗師,但最起碼,他的陣道學識,必定是無比淵博!”
“是啊,太可笑了,想我等一開始居然質疑他的能力,真是想想都覺得羞愧啊。”
“唉,誰又能想到,一個剛入門的年輕弟子,居然有如此淵博的陣道知識?”
“我登臨戰峰之主的位子已有百年,期間從未有人能打我的臉,今日,算是好好體驗了一次被打臉的滋味啊。”
在場眾人長吁短嘆,神情中充滿了無奈之意。
他們身為上清宗的高層,放眼整個嶽州,都是頂尖的大人物,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感受被人打臉的滋味了。
然而眼下,凌仙卻於平淡之中伸出手,給了他們一個極其響亮的耳光,這本來是一件讓人憤怒的事情。
可偏偏,他們只感受到羞愧,沒有絲毫憤怒。
因為這是他們自找的,若是他們沒有質疑凌仙,或者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此刻又豈能感覺被他打了臉?
只能說,他們活該!
“看來,你們都信了。”
聽著耳邊響起的議論聲,凌仙滿意一笑,心頭的火氣煙消雲散。
他並不恨眼前這些上清宗的高層,即便是算上幻境中發生的事,他也不恨。而此刻,眾人已經被他打了臉,那一絲怨氣自然也便消散了。
事實都擺在面前了,誰還能不信?
在場眾人苦笑不已,感到羞愧的同時,他們也有幾分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對他惡語相向,不然此刻,臉肯定會更疼。
尤其是紀千敗,他除了慶幸沒有對凌仙冷言冷語之外,也慶幸答應讓他試一試。
雖說結果是他與那幾位大人物丟了臉面,但若是不讓他試,那又怎會知道驚神陣的癥結所在?
故而,紀千敗很慶幸,之後,他便十分糾結了。
在場眾人亦是糾結無比。
因為他們被凌仙打臉了,就算知道是自己的錯,可心裡難免會有一絲不爽的。畢竟,他們都是名震嶽州的大人物,自然是對他有幾分不滿。
可是,他偏偏找出了驚神陣癥結所在。而這座神陣可是上清宗的命根子,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等同於是拯救了驚神陣,這又讓他們心生感激。
不滿與感激,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同時出現,又怎能不讓紀千敗等人糾結?
“簡直就是神蹟啊,如此渺茫的機率,這太不可思議了。”陣堂之主依然處於狂熱狀態,就彷彿是見到了無上真仙一般,恨不得頂禮膜拜。
見狀,紀千敗雙眸中閃過一絲好奇,道:“吳老,神陣休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場眾人亦是將目光移向陣堂之主,皆是充滿了詢問之色。
“神陣休眠,乃是天下任何一種神陣的特殊能力,機率十分渺茫,一千座萬年神陣中也未必能夠出現一座。”
陣堂之主回過神來,強壓下心頭的激動,解釋道:“一旦進入這種奇異狀態,大陣便會無法運轉,而且也會自然誕生出靈智,進行一種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