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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因是居奉玉生送了禮帖,打發去居家拜壽,不知因何把兒子殺了,絕我後代,求太爺作主,追出頭來正法。”太爺道:“你且下去,叫居奉玉上來。”問到:“你既作刑房掌案,豈不知人命事情,可從實說來。”居老兒道:“小的知道,這金輝自幼結親,多年相好,以及嫁娶過門,夫妻恩愛。昨日因小的生日,他來拜壽,與親友們吃醉了,不能回家,所以兩口兒睡了。今日早上看時,不知被那個強盜,連我女兒一齊殺死,頭都不見,求太爺伸理小人的冤枉。”太爺聽了,問道:“你已出嫁之女,因何留他二人一處全宿?”居老稟道:“太爺,小人年已六十,只生二女,並無子侄。大女出嫁金家,二女未許人家,將女婿當作親子。”雷太爺想他兩下的說話,全無更變。又問道:“二女多大了?”居老說:“十八歲了。”雷太爺說:“你前後門不開,單單到你二女房中殺了人,其中必有緣故。且將你自己次女拘來,本府便知。”命差去拿二姑當堂回話。差役飛奔到居家,將二姑拿到府前,未知雷太爺如何審問,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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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誤中誤認假為真

話說雷太爺差皂快去拿居二姑,去不多時,已拿到堂,跪下稟道:“居奉玉次女到。”太爺叫他上來,只聽一聲“吆喝”,居二姑嚇得魂不附體。太爺問:“你可是居奉玉親生女?”二姑道:“正是。”太爺道:“抬起頭來。”二姑滿面通紅,太爺一看:“你且起來走幾步與本府看。”二姑無奈,只得起來低頭走了幾步,又來跪下。雷太爺把二姑面容行動一看,笑道:“你的小名叫居二姑麼?”二姑道:“正是。”雷公低低說道:“喚你非為別事,只為殺人兇手,你可從實招來。”驚堂一拍,喝道:“免受刑法。”二姑嚇得魂飛魄散說:“小女子身居閨中,怎知殺人兇手?求青天太老爺開恩!”雷太爺說:“非是本府冤枉你,近日與誰有奸?從實招來。”叫左右廣告牌子伺候,二姑一聽啞口無言,哭道:“爺爺冤枉,難招。”太爺說:“我看你小小年紀,兩邊與我夾起來。”左右答應一聲,就將二姑夾起,二姑死去復生,那居老心甚疚痛,求太爺饒他。太爺怒道:“與我打下去。”又問二姑招不招,那時二姑痛得十指連心,叫道:“小女子願招。”說:“自從前月,小女子在門口閒看,見一騎馬少年郎君在馬上一絆,小女見了失聲一笑,不想那日三更時分,騎馬人從窗外跳進,手提利劍道:小女子日間一笑是約我來。小女子叫喊,那人把劍在平要殺,我小女子敵不過他,被他奸了。”太爺說:“叫甚名字?”二姑道:“他說是南門外李員外之子,名花馬李舉。”太爺說:“他來過幾次?”二姑道:“五次了。”雷太爺一想,心中頓然明白,必定李舉昨日又來奸他,見他大女夫妻少年,飲酒睡在一處,故當他另有姦夫,行兇殺了,將頭割去移害別人。且將李舉拿來自有分曉。原差火速去到南門外。太爺又問道:“李舉甚時候來?”二姑道:“俱是夜間來的。”又問:“甚麼時去?”二姑說:“五更便去。”

太爺又叫居奉玉問道:“你既為兇吏,竟不知女大隨人。”居奉玉說,“小的自家疏於防範。”

且說皂隸來到李家門首說道:“你們在外,我自進去。”到了大廳問:“李員外可在家麼?”家人說:“在,請少坐。”不一時員外出來,差人說明緣故,太爺在堂等。員外送了幾兩銀子,差人說:“就是千兩黃金不敢收。”遂扯了李舉走出門外。

差人到了衙門上前去稟說,“李舉到。”雷公坐在上面望下一看,那李舉眉清目秀,不像殺人兇手,另有別情,問道:“可知罪麼?”李舉說:“奉公守法,不知所犯何罪?”太爺道:“你每晚仗劍弓雖。女幹幼女,昨日又妒殺他大女、女婿,現有兇器還不知罪?”李舉一聽此言,如半空中一個雷響,叫到:“冤枉,小人身隨父母閉戶攻書,何曾有弓雖。女幹婦人之事,行兇之禮?此言從何說起?”雷太爺道:“你也不須強辯,我與你一個對證。”

太爺道:“李舉也曾拿到,你去認明,不許冤害良人。”二姑走到李舉跟前,叫聲:“李舉害我好苦。”李舉抬頭大喝到:“你這失恥女子,好沒來由,我何曾認得你,有甚麼冤枉?平空扳害。”那二姑把李舉細細一看,嚇得往後一退,暗想道:好奇怪,那李舉卻有須,身體胖大,聲音大不相同,何曾有這眉清目秀,便是死也甘心。我此時受刑不過,若是不是他,也要受刑了,追究我也顧不得喪心,非是我害你,我實無法了。

便跪下道:“太老爺正是他。”一口咬定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