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話面是說的是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牛一郎要派一個主事管理這個‘監察道’,江辭一邊涼快去。
牛一郎去找傅明正,加上話裡話外沒有一點問題,當即傅明正毫不猶豫的簽上了名,蓋了章。
這文書一被牛一郎帶回來,他立即將’監察道’打亂,塞進了不少人,而江辭拿著傅明正簽下的文書,毫無辦法。
牛一郎想著將江辭見到傅明正的文書,嚇的六神無主急匆匆跑去湯府的模樣忍不住就是一陣笑,許久,忽然對著衛樵“對了,立遠,這’監察道’主事你派個人吧。
兩人是聯手,自然不能一點湯都不給衛樵,加上上次察院牛一郎他佔了大頭,這次‘監察道’的小頭,他就打算讓給衛樵了。
衛樵想起這‘監察道’權責還沒有條文下來,當即心裡一動,對著牛一郎笑道:“那就多謝大人了,我手下劉春雨不錯,想來江中丞見到他會很高興。”
牛一郎一聽,頓時哈哈大笑。
江辭剛上任的時候,似想來個進門立威,物件恰好選中的就是劉春雨,結果劉春雨不認識這號人,當即拿出御史臺’規矩’很是落了一把江辭的面子。後來這件事還是衛樵親自帶著劉春雨給江辭道歉才擺平的。如今他與劉春雨低頭不見抬頭見,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偏偏又處理不了他,可想象情景是多麼滑稽有趣了。
兩人又商量了一陣,很快御史臺牛一郎簽名蓋章的公文就下發了,劉春雨任‘監察道’
主事,又從臺院那邊調來了不少人,本來只有七八人的’監察道’如今一下子擴充到了二十幾人,而且本來由江辭兼任的主事也被劉春雨給填了。
御史中丞是從四品下,這’監察道’主事按照衛樵的設想,將來至少也要是個正六品,這將一輩子窩囊在殿院打雜的劉春雨高興的不得了,沒事就去找衛樵回報思想、工作,將衛樵弄的哭笑不得。
而整個殿院也悄然沸騰起來,衛樵的威望瞬間無比攀升。因為短短沒幾天,就有不少人生了官,大家哪個不激動,說不得明天就輪到他們了。
一時間殿院的工作效率快了好幾倍,甚至底下跑腿的工作態度都認真了不少。
今天整個御史臺都喜氣洋洋,當然,除了察院。
江辭在門外等了大半天終於等到進去的召喚了,可出來的時候,江辭依1日一臉的灰敗。
能怎麼辦,湯閣老是陽謀不假,可傅閣老人家也是堂堂正正啊,同為閣老,文書已經發下去了,還能怎麼辦?
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如今江辭一肚子酸水。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陪的悽慘,連湯閣老的面子都丟了。
“老衛,你這招真狠!”一處酒樓臨窗邊,衛樵與葉康對坐,葉胖子滿臉大笑道。
是啊,江辭辛辛苦苦謀劃了半天,結果硬是讓衛樵臨頭摘了桃子,恐怕江辭現在估計正在沒人地方偷偷哭吧……衛樵淡淡一笑,看著窗邊沒有應聲。如今他已站穩腳跟,在朝堂上已經得到了武徒與傅瀝的認可,現在他完全可以從從容容的對付任何人,即便是面對湯延,他也無需懼怕。以前或許武徒傅瀝幾人都有幾分考驗的心思,可如今他全部透過,再有人不知輕重的對他動手,那面對的必然將是他老丈人與傅系的怒火。
在大齊,估計還沒人有這個膽子!
葉胖子又道”老衛,聽說珍妃娘娘住在駙馬府?”
兩人關係親密,自然這是葉胖子自己說的,所以他在衛樵面前說話,很少有顧忌。
衛樵一笑,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胖子得意的嘿嘿一笑,道:”我剛從舅舅家出來,看到清寧公主與珍妃娘娘進的府,五表哥還衝我點頭來著。”
衛樵眼{【申若有所思,這珍妃娘娘回來不回宮,怎麼到處亂跑,難道是帶著什麼目的不威?
隨即衛樵搖了搖頭,這四大巨頭的關係實在是太複雜,還是不要想太多為好。
“對了老衛,”葉胖子笑容忽然一頓,道:“你聽說沒有,城外的駐軍又發生了騷亂。”
衛樵心裡一動,他記得,幾個月前,城外的駐軍就好似發生過變動。這金陵城外的駐軍乃是保障京畿要地的,怎麼會隔三差五的發生騷亂?
衛樵心裡稍稍思索,看向葉康道“胖子,這城外駐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胖子一聽,這才想起衛樵資歷極短,左右看了一圈,湊近低聲道:“老衛,這外面的駐軍,將軍是武9巾白勺人,兩個都督一個是皇上一個晉王的人。如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