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下來的一槍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鮮血汩汩地冒了出來,順著他的腿部流在下方的土地裡。
這確實比偷獵非洲獅有趣多了。
我的已經完了,你的還沒好啊。
王德才叼著一根雪茄對我說。
難道你直接就把你的殺了嗎?這樣多沒意思,慢慢折磨才有趣呢!
我又開了一槍打在了他的右臂。
快點結束呢,我給你看更有趣的東西去。
王德才催到。
還能有什麼更有趣的東西?
我想。
這年頭世界上最刺激的東西已經都被我們這種人玩過了。
在別人看來,我們這樣的人對外都有個響噹噹的名頭,
腰纏萬貫,揮金如土,
可是誰知道我們的心裡有多麼的空虛嗎?
而這種空虛卻是用多少鈔票都填不滿的。
王德才是我生意上的夥伴,僑居泰國。
我也在泰國有幢別墅,但幾乎沒有住過。
我來泰國說白了就是想找刺激,
而王德才這個心腸狠毒人也確實給我介紹了幾個刺激的玩法。
比如說這個人肉標靶。
在泰國北部有很多窮人自願當標靶,
當然這不是無償的,
我們會給他們一大筆錢,
這筆錢夠他們用幾輩子的。
他們會把這筆錢留給自己的家人,
然後用自己的生命做為代價,
供我們射殺取樂。
最初這種遊戲對我而言充滿了刺激感,
但是漸漸地,它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我舉起槍來對準木柱上人的頭顱正中間,
槍聲響起後我看到他的腦漿夾雜著鮮血在空中潑灑成一幅血腥的圖畫。
走!帶我去看看你說的東西去!
我們坐上了王德才的加長轎車,向他的別墅駛去。
一路上百無聊賴,我開始回想起我這幾年的生活。
小時候被父母溺愛的我上了初中後就開始厭學,逃課。
他們拿我沒辦法,就任由我來。
後來我打架打死了人,就逃到了南方。
在南方我做服務生,賣盜版盤,撿垃圾,
總之能養活自己的工作我全做了。
後來認識了一幫朋友開始做點小買賣,
沒想到買賣越做越大,再後來直接成立了跨國公司。
富貴後本該衣錦還鄉的,無奈pol。ice那裡還有我的案底,
於是我就一直用這個假身份生活到現在……
王德才的別墅到了。
下車吧!
他臉上難抑笑意。
怎麼不開進去?
我問。
下車你就知道了!
他直把我往車門外推。
我們下了車,站在他別墅的大門口。
這裡離海邊不遠,溫熱的海風帶來一股腥味。
王德才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向前指去:
看!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門口站著的兩隻奇怪的動物。
剛才我一直以為是沙皮狗就沒有在意,
現在仔細看來這是種不知名的動物。
我又向前走了幾步,仔細觀察了下。
突然!我啊一聲大叫了出來!
人臉!
我向後退了幾步沒站穩倒在了地上。
王德才大笑了起來:
哈哈!老弟啊!我還以為你膽量多大呢!
那是什麼?
我氣喘吁吁地問。
王德才又點了一隻雪茄,深深抽了一口,慢慢吐出了菸圈。
這就是我要給你看的東西啊!
他說。
正像你看到的一樣,這是人!但是更確切地說他們以前是人!
他們就像那些被我們射殺的人一樣,因為出身、生意失敗、疾病等等原因總之是個窮人。
他們因為需要錢,或者乾脆就是被人騙了,
自願或者不自願地就這樣被動了手術。
仔細看他們的臉孔可以看出他們還是人。
但是從外形體態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了。
他們的身體跟其他動物的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