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聽到了這鬼卒的話,蕭震的心更是無比的震動,拘死人的靈魂?地府?那就是說他已經死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鬼卒,蕭震就繼續道:”那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怎麼叫喚都沒有反應?“而聽到了蕭震的話,這鬼卒生怕自己說的不夠詳細,導致這殺神殺意頓起,連忙道:“饒命啊大爺,這拘魂使者拘的是三魂七魄,收的是心魂,失了心魂,神智就永遠迷失,而大爺您……您的心魂似乎並沒有被拘魂使者所拘下……”
聽到了鬼卒的話,蕭震頓時就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是和那些人一樣,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只懂得前進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震就道:“你告訴我,這裡有什麼辦法能夠離開,或者說是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重生?”
“這,這根本就不可能啊!!”聽到了蕭震的話,那鬼卒嚇的渾身顫抖,“大爺,您魂魄被拘魂使者拘了出來,就代表你身體的生機已衰,您的身體已經死了啊,又怎麼可能回去重生?這這是不可能的啊……”
“即便是這樣,我也要回去!”咬牙切齒的看著那鬼卒,蕭震就怒聲說到,北冥鴻尚未伏誅,飄渺宗依然屹立,光這兩點,蕭震就不能在這裡死去,從蘇紫凝倒在了雪地上的一刻,蕭震對飄渺宗的感情,瞬間就全變成了恨意!
他恨自己為什麼一直都手下留情,為什麼對這些已經完全不顧同門之誼的傢伙忍讓,要是一開始讓朧劍鋒斬了南宮弈,自己和極雪練手殺了鄭玄後逃出的話,那就不可能遇到蘇紫凝了,也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
他恨自己,他恨為什麼當初極雪出其不意以天霜雪舞開路的時候,他不以天華神劍殺掉或者重創北冥鴻,這樣的話,北冥鴻根本就不能夠再趕上來,也不可能會有之後的事情了。
後悔猶如是毒蟲一般不斷的噬咬著蕭震的心靈,讓蕭震異常的難受,此刻的蕭震,對飄渺宗的恨也達到了最高峰,恨不得要一手把飄渺宗的一切都摧毀,但偏偏此刻的他卻是已經死了,魂被拘到了地府,這怎麼能夠讓蕭震接受?
聽到了蕭震的話,那鬼卒更是渾身顫抖不已,蕭震所釋放而出的強大氣勢,讓那鬼卒只能夠用心驚膽戰來形容,那種洶湧澎湃的力量,讓他感到自己飄蕩在了洶湧海潮之中的一葉扁舟一般。
“不對啊!”猛的,那鬼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副茫然的樣子,而看見他這樣子,蕭震就連忙問道:“你想到了什麼,立刻給我說出來,要是有半句假話的話,我就把你當場撕了!”
蕭震的話讓這鬼卒渾身顫抖不已,驚恐的看了蕭震一眼,鬼卒就道:“是……是這樣的,一般的孤魂野鬼……應該不可能存在氣勢與力量了,因為……因為他們連本體和心魂都已經失去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保留,而大爺您……您卻是依然有如此的氣勢與力量……可能……”
“可能什麼?”抓著鬼卒肩膀的手差點就要把那鬼卒的肩膀捏爆了,蕭震就怒道:“少給我打馬虎眼,說清楚!!”
“可能……可能是大爺您的身體其實並沒有死去,所以心魂也被儲存在了身體之內沒有被勾出來,而你的三魂七魄卻是被勾到了這裡,因為心魂還在你的身體上,所以你的氣勢還有力量都沒有消失……這……這只是小的猜測而已,是不是真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還是第一次遇到聽到這樣的事情……”
鬼卒的話,讓蕭震頓時就感到一陣的歡喜,雖說只是猜測而已,但終究還是有一點念想,稍稍放鬆了那鬼卒肩膀上的手,蕭震就道:“你給我說說這裡都有什麼地方,從哪裡可以離開地府。”
“大爺……大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就一個巡河的小卒,怎麼可能知道離開地府的方法呢?”聽到了蕭震的話,這鬼卒差點就哭出來了,見鬼卒那樣子,蕭震也知道這樣的小卒怕是真的不知道怎麼離開這裡,嘆息了一聲,蕭震就道:“那你就給我說說,地府有什麼地方。”
“地府有很多的地方,眼前這一條就是三塗河,想要過河,就必先要趟一次河水洗刷罪孽,這要是生前正直對的起良心的話,就能夠趟水一圈後,從奈何橋渡河,而要是心有邪鬼,殘暴不仁者,就會被三塗河內的厲魂拖進河中,直接衝下陰判殿,由十殿判官審他的今生罪惡,再決定把他扔進哪一層地獄之內受苦,這些人只有受足了苦難,才會有重新輪迴的機會的。”
“還有呢?”黑著臉,蕭震就繼續問到,回想起了之前三塗河上那看見的猶如人面一般的怪異景象,蕭震的心就微微一抖,看來那些東西,就是所謂的厲魂了。
469魂歸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