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從而提升修為的地方,縹緲六宮都各有一處演武之地。
這演武場,由百塊兩米見方的沉重青石鋪成,青石上方,都刻畫著繁瑣的符文,飄渺宗雖然禁止弟子私鬥,但卻是允許弟子在演武場之上相互切磋較量。
平時,這演武場最多交手的就是白衣弟子與紫衣弟子,青衣弟子人數較少,但也不是沒有,而地位最低的灰衣弟子,則是鮮少有能夠在其上的,這裡隱隱已經成了一個蜃風宮地位劃分之處,蜃風宮的弟子們都心知肚明,能夠上其上的,都是宮內頂尖之輩。
對於這一切,張純昊採取的是放任的態度,張純昊的話就是,只要你有本事在這裡搶一席位的話,那即便你不是蜃風宮的人,也由的你在上面修行切磋,有本事的話,你甚至能夠整個演武場霸了,前提是你有這個實力,當然前提是不能造成重傷或者是死人等事情。
張純昊的放任態度,讓蜃風宮弟子之間的競爭越發的激烈,而這也是飄渺宗的一個特色,六宮宮主的教導方式各不相同,所以六宮所出弟子也各有特性。
而今天,這演武場之上的人雖然多,但主角卻是隻有一人,他就是與張純昊一起來到這裡的蕭震,當蕭震被帶到了演武場的瞬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落刷的落在了蕭震的身上,其中不少的目光,甚至帶著半點不加掩飾的仇恨。
四十三個灰衣弟子,二十九個青衣弟子,七十二雙眼睛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蕭震的身上,讓蕭震頓時就感到身上一陣壓力傳來,但很快,蕭震的眼神就一正,以凜然的目光對上那些向他投來的眼神。
看見蕭震面對如此眾多帶著敵意的目光,依然能夠凜然以對,此刻正坐在了演武場旁邊石椅上的張純昊,嘴角就微微一翹,掃了一眼所有在演武場上的弟子,張純昊就說道:“就如同為師之前所說的一般,只要能夠打敗蕭震,那為師就把蕭震前往華穹殿的名額剝奪,轉而給你們,就是青衣弟子也不例外。”
張純昊的話一出口,在場的灰衣弟子與青衣弟子更是感到鬱結難消,張純昊這話明顯的就是表示,在張純昊看來,蕭震已經超越了在場的他們,灰衣弟子也就罷了,蜃風宮的青衣弟子卻是感到異常的丟臉,被看成不如一個灰衣弟子,這讓他們這些青衣實在難以釋懷。
當然,在人群之中,有一些人卻是明白到,張純昊的話並非誇大,曾經與蕭震交手過的謝長陽還有張軍,就清楚的知道,蕭震的恐怖之處。
“既然師尊如此說,那弟子也就好好的領教一下蕭震師弟的本事!”一個身穿灰衣,身材欣長的蜃風宮灰衣弟子,就在張純昊的話落下不久之後,就憤而站了出來,而隨後,第二人,第三人開始站出來,青衣弟子還保持著自己的矜持,站出來的,都是與蕭震同樣級別的灰衣弟子。
“十七人麼?你們可以一起上。”掃了一眼站出來的灰衣弟子人數,張純昊點了點頭之後就轉望向了蕭震,“你也無須保留,拿出讓他們信服的實力來,不然的話,你這個華穹殿之會的名頭,就要被摘掉。”
“師尊,別開玩笑了,同樣是灰衣弟子,難道師尊認為我們十七人都比不上他蕭震一人嗎?與他相鬥我一個就足夠了!”
還是那一開始站出來的灰衣弟子,看著蕭震,這灰衣弟子雙眼就宛如要噴出火來一般,張純昊對蕭震那明顯‘偏私’的態度,徹底讓他憤怒了。
看著眼前同樣身穿灰衣的同門,蕭震卻並沒半點熟悉感,說來好笑,蕭震雖然入門已經兩年了,但實際上,面對眼前的同門,蕭震有的感覺只是陌生,從蕭震進門起,這些同門就根本不屑與蕭震接觸,但今天,他們卻是成了挑戰者,前來挑戰這個他們一直看不起的人。
“華穹殿之會,我一定要去,所以,今天就只有對不起你們了。”雖然面對的,是這麼多夾雜著憤怒,不屑,嘲諷等等負面情緒的目光,但蕭震的臉色依然半點不變,堅定的掃了所有人一眼,蕭震就緩緩把右手搭在了龍磷的劍柄之上,同時他的身上也釋放出了淡淡的金芒,“放馬過來吧,一瞬就把你解決。”
“真有種!”聽到了蕭震的話,那灰衣弟子就猛的抽出了手中長劍,水藍色的光芒也同時在他身上盪漾而起,下一刻,這灰衣弟子腳步一動,身形就幻化成飄逸的幻影向蕭震衝去,但他腳步剛動,一陣勁風就撲面把他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鏘!’銀光閃爍而過,這灰衣弟子的腳步尚未完全停下,下一刻,清脆的響聲響起,所有人就發現,這灰衣弟子手中的法劍,居然莫名其妙的已經被折斷了,看著那半截的斷劍掉落在雪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