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拿起桌子上面一串葡萄,玉指輕輕一挑,勾下來一顆便向著元倧嘴裡塞去。
元倧一向淡漠的臉竟然對著紅衣女子露出了笑容,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是要接這顆葡萄。
俞知樂一咬唇將頭迅速轉了回來,不由得對著陳天明怒目而視。
陳天明以一臉不要著急的表情回看著俞知樂,下巴同時還向後抬了抬。
俞知樂剛想回頭便感覺自己的頭被一隻大手托住,而後一個滿身香氣的男子坐在了自己身邊,那個男子將俞知樂的頭給擺正,向著她拋了一個媚眼。
俞知樂身子抖了抖,下意識的向元倧的方向看去,元倧的視線淡淡的掃了過來,捏葡萄的女子已經離得他越來越近。
同時俞知樂感覺到自己的臂彎被一個人纏住,有人用魅惑無比的聲音說道:“大人,和小五一起喝杯交杯酒怎麼樣?”(未完待續。)
PS: 什麼?你問我忙什麼?
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
其實就是各種事情擰在一堆,誰誰誰結婚了,誰誰誰聚會了,誰誰誰要補課了,誰誰誰有事了,還有誰誰誰沒事也得揪著蟲子……
其實現在蟲子正在面臨一個選擇,好糾結有木有……
什麼?你問我糾結什麼?
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
(我會不會被打呢?)
100 送上門來
陳天明屏息看著兩人這邊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伺候不好從京城來的兩尊大佛。
俞知樂和元倧相互看著對方,都沒有看向坐在身側的人。
目光交接了一會,俞知樂收回視線,任由身邊的男子挽著自己的胳膊,接過來那男子端上來一杯酒。
而元倧也不再看她,望著眼前的女子笑眯眯的張開了嘴巴。
陳天明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是落了下來,心中感嘆英雄到底難過美人關啊。
就在葡萄就要送到元倧嘴中的時候,紅衣衣服突然腳下一歪,葡萄和她都趴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坐在俞知樂身邊拿著酒的男子,手莫名一抖,酒撒了男子一身,甚至有些還灑在了俞知樂的袍腳邊。
元倧坦然自若得自己拿起一串葡萄悠然的吃著,而俞知樂仰著脖子將剛剛男子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兩人袖子抖了抖,一顆石子溜溜的滾遠。
陳天明覺得自己的額頭佈滿了汗珠,他眉毛一瞪。“還不趕緊給我滾下去,伺候人都不會。”
男子和紅衣女子應聲而下。
陳天明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俞知樂和元倧的表情,“兩位大人可是不盡興,要不要下官再安排人上來。”
“免了。”俞知樂表情嚴肅抬手製止。
這府裡面大約坐著有十幾個官員,每個人身邊都安排有女子逗樂,他們的動作表情十分熟練,一看便是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這只是正常的官場聚會。
最讓俞知樂哭笑不得的就是陳天明竟然會為她準備男伴,這下她有些理解了為什麼荊州一直處理不好軍務,這恐怕和這半吊子陳天明有很大關係。
“其餘事情免了。誰先來講講目前營中情形,是否是急需用人。”這裡很多人不瞭解她,甚至對她是不信服的,她必須要打好這第一印象。
說完這話之後她仔細看著眾人的表情,除了有一人在吃葡萄的間隙抬起頭來不屑的看自己一眼。其餘大人們都各自顧著自己的事情。
看來這些人對自己的到來很是不滿啊……
一陣沉默,沒人應聲。
陳天明尷尬的笑了幾聲,見沒人說話便樂呵呵開口,“咱們兵營制度是男子從十六歲便開始自願入營。到了四十歲才算期滿。近幾年有不少人已經退伍,這是一部分人員損失,還有就是近十年間不斷有戰火,眾兵將損失嚴重,這才使得兵營裡的人數銳減。雖說可以保障日常安定生活。但若是敵國來襲,怕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那其餘各州兵馬還算充足,為何偏偏荊州人員缺失?”
“荊州離著大盛邊界不遠,又是附近最大的一個州縣。一旦發生戰事很多時候是從荊州調兵支援,調出去的兵馬卻一直沒有補充回來,長此以往才造成如今這局面。”
俞知樂點點頭,思考一會又問道,“那荊州的男丁是否可以滿足軍營中的需求?”
“按照登記在冊的人來看倒是可以滿足,但是真正的響應卻很少。”
“所以說歸根到底還是民心問題?”俞知樂盯著晃動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