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他平放在地上。”蘇流澈柔急切道維阿不為所動,而是把目光投向陳暮。見陳暮點頭,才把小男孩放在地上。
“怎麼回事?”陳暮低聲問。
維阿道:“在前面發現的,被卡在兩個斷壁之間。左臂已經壞死了,我就把它切掉了。”維阿說得很自然,一旁的盧小茹卻有些艱難地吞口水,這個冷酷男實在是冷酷得變態。
蘇流澈柔聚精會神地的控制著各種卡片,她的動作比起剛才要快許多,而且使用的卡片也更多。看得陳暮大開眼界。
維阿第一次見到醫務卡修,在他眼中。這些醫務卡修的手段充滿了神奇。從他目不轉睛便能看得出來,他對這種手段充滿了興趣。
蘇流澈柔不時地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中取出一些藥物,有些注射入小男孩的體內,有些喂服,還有些擦拭在小孩的傷口處。
“他的問題很嚴重,需要馬上送回醫院。”蘇流澈柔的聲音中,再也聽不到那絲溫和,而是變得利落乾脆,她臉上始終掛著的溫和笑容也消失不見,而是充滿鄭重和嚴肅。
說完她啟用自己的通話卡,呼叫同伴的支援。過了大約半分鐘,一輛梭車從天而降,停落在眾人面前。剛一停落,便有幾位醫務人員衝了下來,他們帶著擔架。蘇流澈柔有條不紊地的指揮著他們,把地上的傷員運輸上梭車。
這輛梭車的體形比起普通梭車要大許多,可以容納更多的傷員。而且梭車身上噴塗了醒目的醫務梭車標誌。
蘇流澈柔則把一張幻卡交給一位醫務人員:“這上面是他們的初步症狀分析,你們帶回醫院存檔。”這位醫務人員一臉崇敬地接過這張幻卡,然後重新回到梭車上,梭車緩緩升空,朝醫院方向飛去。
“如果你們想繼續關注這幾位受傷的人,需要登記一下你們的姓名和聯絡方式。這樣,一旦他們情況好轉,我們便可以通知你們。”大概是剛剛做完一件緊急的事,蘇流澈柔臉上地凝重散去,重新綻放出平時溫和地淺淺的笑容。
盧小茹想開口,但是她立即意識到,這種事可不是由自己說了算。她的目光落在陳暮身上。
陳暮搖搖頭:“不用了。”現在的他,對於這些可能洩露自己資訊的行為,相當的慎重。
“真的不需要嗎?”蘇流澈柔似乎注意到盧小茹眼中的那份渴望。心下卻有些詫異,這個團體給她非常怪異的感覺,為首的居然是那位最年輕的少年,這令她感到意外。
“謝謝,不用了。”陳暮的回答很堅決,與此同時,盧小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見陳暮的回答如此肯定,蘇流澈柔也就不多問了,微笑道:“嗯,這樣也好。無論如何,這次都要多謝三位,你們挽救了很多條生命!謝謝你們!”她的聲音中充滿真誠。
她忽然話鋒一轉:“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你們的通話卡呢?以私人的名義。”
陳暮剛想拒絕,忽然想到觸及到她眼中的那份寧靜,到嘴的拒絕有些難以說出口。旋即一想,自己體內還有那根綠絲,她既然是高階醫務卡修,說不定能有辦法。想到這裡,陳暮與蘇流澈柔互換了通話卡號碼,她還與盧小茹互換了號碼,不過維阿沒有通話卡,只有作罷。
四面八方趕過來的卡修和普通的民眾越來越多,做完這一切的三人便向蘇流澈柔告辭。蘇流澈柔還要繼續工作,也沒有挽留。
看著三人離開,蘇流澈柔便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三人一脫離蘇流澈柔的視線,便立即提高速度,他們可不想在這裡遇到一些不想遇到的人,比如中洲集團的人。
“我們現在去哪?”維阿問。
這個問題把陳暮問倒了,天翼大樓幾乎被削去一半,下面幾層雖然還大致完好,但是此時住進去,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猶豫了一下,盧小茹還是開口:“我在城西有一套房子,沒有人知道,我們可以先去那裡住一段時間。”
陳暮現在也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而且有維阿的“鎮痛藥”,也不怕盧小茹玩什麼花樣。兩人便在盧小茹的帶領下,朝城西前進。
這是一幢普通的民房,有三層,面積不算大也不算小,從外面看,非常不起眼。但是一進去,便能感受到裡面的裝修比起它的外觀,不知要強多少倍。如果懂行的人在這,便知道這套房子裝修上的花費,起碼能夠買下三套這樣的房子。這裡的每一件傢俱,甚至小到茶匙,都經過精挑細選,能看到它主人的生活品味和情趣。
可惜,無論是陳暮還是維阿,他們的大腦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