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項非常古老的技術,但是到目前為止,使用和展都相當有限。因為它可能會對卡片產生永久不可恢復性的破壞。
“那契合引數你一定了解過了?”
“是的,曹先生。”
“嗯。這個給你。”陳暮遞給汝秋一張幻卡:“這上面記載著折形燕波卡的構紋,以及該如何的運筆,還有每個部分的感契合引數。你先練習它的畫法,等這件事結束後,我會把卡墨的配方告訴你。”陳暮說完,便留下一臉愕然的汝秋。
直等陳暮走了之後,汝秋才想起把這張幻卡片插入自己的度儀中。
面前彈出一道立體影像,是一張空白卡片。
忽然,卡片上開始出現一個點,然後見這個點不斷地延長,形成一道線條,只見線條不斷地延伸,漸漸佈滿整個卡片表面形成構紋,隨著最後一個筆畫的收筆,卡片表面出現了和校長手上那張折形燕波卡表面相同的構紋。
然而,演示並沒有完,只見卡片的影像不斷變大,一直變得像桌子般大小,卡片構紋的線條都有手掌般寬。只見這些卡片構紋忽然向卡片上方升,就像一座山脈在她眼前漸漸隆起,只是線條邊緣像被一刀切下來般光滑。
十多秒後,卡片構紋全都向外凸起,但是每一處的隆起的高度都不相當,連綿起伏,還真有些像建立在山脈上的一條道路。
汝秋本就是聰明絕頂,立即明白這些隆起,就是這個位置需要的感知契合度!這些隆起正好完美的詮釋了這張卡片製作過程契合度的變化,從這也很容易推算出每一處位置下筆時的感知強度。
這、這……
汝秋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陳暮居然會用這種方法來教自己製作折形燕波卡。
她忽然皺起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又有些不確定,她立即啟用了自己手上的度儀。
“文老師嗎?我是汝秋!”
文老師立即停下手上的活,溫言和藹道:“秋兒呀,怎麼了,遇到了什麼問題嗎?”
是汝秋,其他制卡師你看看我,看你,都停下了手上的活。他們先前還在討論,想從汝秋那瞭解一下,那小子究竟製作的是什麼卡片,沒想到汝秋竟然先來找他們。
不僅文老師,就連他人都知道,汝秋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或者困難。
“老師,您記得有一種很特殊的傳承方法嗎?就是利用幻卡影像演示來傳承卡片製作方法!”汝秋急聲問。
第三集
第兩百六十六節 備戰(11)
“利用幻卡影像來傳承的?”文老師皺起眉頭苦思:“那是流派時代的習慣,那時的一些流派在低階幻卡方面非常精通,他們會用這種方式來做傳承,不過這只是一種輔助手段,以防口口相傳中斷這種意外情況,現在這種手法沒聽說有誰會用。”
“嗯,您繼續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出汝秋聲音中的迫切,文老師更加來精神了:“那時的制卡師不像現在的制卡師,有等級的劃分。梵森特體系建立起來之後,制卡師的等級劃分才隨之建立。制卡師之間的分工也越來越清晰,由於影像技術屬於一星和二星幻卡,所以現在專精這方面技術的,都是一些低階制卡師。而且現在的傳承方式也和以前完全不同,學院式的傳承也使得技術的傳承更加有生命力和延續性。”
文老頭一口氣說了一通,發覺嗓子有些幹,習慣性往桌上伸去,然而讓他想哭的是,桌上除了萬惡的四星卡片,沒有其他的東西,特別是他最喜歡的仲溪茶。
其他老師紛紛點頭,文老師的講述非常到位。而那些學員們,卻是第一次聽到。他們也許有能力製作一些出色的高階卡片,但是在這些歷史知識方面,卻並不豐富。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來六大和普通學府學員之間的差距,就像普通學府出來的水平高超者就像手藝高超的匠人,而六大的出色之輩,卻總會出現許多的藝術家。
這之間的差別,或許只差一線。但六大總是能讓他們的學員突破這一線。其他學院卻很難做到這一步,這便是差距。
“那您知道。現在還有哪個流派,具備這項技術嗎?或者說習慣使用這種技術嗎?”
文老頭忍著嗓子幹癢,仔細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搖搖頭:“沒有,這不是什麼高深的技術。不過現在的人很少會有人會這樣做。怎麼了?秋兒,你怎麼想到這個問題?”
文老頭的疑問也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他們個個豎起耳朵。汝秋這些天都呆在那該死的小子身旁,這個問題一定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