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阿爾法酶溶液,這是什麼方法?”
眾人紛紛點頭,他們也從未聽說過這種處理方法。
文老師皺起眉頭,可以看得出他是多麼疑惑:“從現在來看。我們配製的卡墨應該是三種型別卡墨,不過效用還不知道,我們手上也沒有器材,沒辦法對它們進行分析。而且我偷偷用這三種卡墨來製作幻卡,不過卻發現,沒有任何用處。”
眾人面面相覷。
文老師自顧自道:“從他需求的量來看。他應該需要製作很多卡片,我猜,很有可能他製作的是一種。不,是三種特殊的卡片。這些卡墨是供特殊構紋使用的。”
忽然有人靈機一動:“我們不如去問問汝秋,她天天給那個小子打下手。應該知道他製作的是什麼卡片。”
其餘人紛紛附和,他們的好奇心,已經被這些卡墨中奇特的、不合常理的東西徹底勾起來了。
文老師想了想,搖頭道:“暫時還是不要。我相信,以秋兒的悟性,一定會記下很多東西。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們回去再問。現在打探別人的秘密,引起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也對,以秋兒的悟性,估計那小子的老底都被探得差不多!哈哈。”有老師忍不住笑道。其他幾個老師的也齊笑了起來。
文老師也笑了:“很有可能。秋兒的悟性是我見過最出色的,如果不是佩夫人出手快。秋兒可就我的學生了,哎,差了一線啊。後悔死我了。”
這些老師個個都在誇汝秋,而一旁的學員,只有個個苦笑。
絲毫不知白己被寄以厚望的汝秋,現在的狀況並不算好。她臉上神色蒼白,這段時間的心神消耗得太厲害,導致氣血不足。
她沒想到,這些卡片竟然如此厲害,簡直就有如她的客星。每次看到這些卡片上的構紋,她總會不自主地產生一種玄奧之感,彷彿若有所悟。可她一旦靜下心來細細思考。便會發現,千頭萬緒,似是而非,讓她幾欲吐血。
幾次她向陳暮請教,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這些牽涉到籌卡理論,陳暮怎麼能向她解釋?又怎麼向她解釋得清楚?
他還在為折形燕波卡而頭痛,製作方法是一定要給對方,可是籌理論是絕不能洩露給對方,如此一來,就難辦了!
然而他現在也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他如今最直接面對的問題是那一百多套戰術梭套卡。好在有二十名高階卡修幫助配比卡墨和處理空白卡片,他每天只需要製作卡片便可以。
以他如今地感知強度和靈敏度。每天可以製作十五套【戰術梭套卡】。這也就意味,需要完成所有卡片,需要十天左右。主要是套卡里面牽涉到籌卡知識。不可能交給那制卡師來做,否則的話,效率就會高許多。
自己做就自己做吧,陳暮咬牙堅持。
終於完成今天的十五套卡片,他的感知也被消耗殆盡。
他走上七樓,想看看那些菜鳥們的訓練如何。自從那天想通之後,他變得主動了許多。
雖然是封閉訓練,但是老闆來檢察,那自然放行。
巴格內爾看上去比前段時間更削瘦,眼眶深陷,但目光更為犀利。
“老闆。”
“他們訓練得怎麼樣?”看著場內頗為整齊的佇列,陳暮心中頗為滿意。
巴格內爾搖搖頭,給陳暮潑了盆冷水:“還早得很。按照一般標準,這種佇列訓練要進行幾個月。不過我們沒有多那麼多時間,只得以後慢慢磨了。”
陳暮倒沒有對這些菜烏有太多指望。他雖然不懂這些。也明白一支合格的隊伍不是短時間能夠建立的。他把自己這方面的情況說了一下:“套卡已經完成四十五套。我打算製作一百五十套,多出來地十五套做備用。”
“嗯。”巴格內爾點點頭:“完成的卡片可以先送上來,先給精英組試用一下,看看效果怎麼樣,也可以給其他隊員一些激勵。”
“有道理。”陳暮對這個主意大為贊同。
“老闆,我們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巴格內爾把陳暮帶到自己的房間。房間到處散落著圖紙。
隨手撿起一張圖張,只見上面到處都是計算的數字,這些圖紙都是基地的示意圖,上面做了許多標記,有大量刪改的痕跡。
“這都是草稿。”巴格內爾取出一張乾淨的圖紙。上面地標記很清晰:“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們的時間太少了,即使有戰術套梭卡,還是不夠,這些菜鳥根本沒經歷過戰鬥,想讓他們出戰。只怕一擊就潰,這樣一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