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學院派的卡修厲害,但後勁要差許多。
然而眼前的這些卡修似乎打破了這個慣例。到了這個水平還能呈現爆炸式增漲的野路子卡修,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不是個別情況,而是集體行動。
這個基地,超出常理的地方真多啊!每當想到這些,他總會對這個基地的那位年輕主人感到莫測高深。
一位卡修兼制卡師?他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在思源學府,他這個年齡應該還是低年級的學員。如此年輕,便能創下這樣一片基業,便是焦思也忍不住刮目相看。
其手下的兩位大將,也不是簡單人物。
那位巴格內爾,來歷神秘得很,他到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可是偏偏似乎聽說過個名字。
這絕對是一位很強悍的人物!無論是偶爾流露出的氣勢,還是他層出不窮的手段,都令人心驚。
而那位奚平,辦事幹練老到。焦思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可能二十歲都不大的毛頭小子,是怎麼讓這樣一位年近四十、著豐富經驗的管事心甘情願地為其做事?
這兩位人才,便是他都眼紅得很。
還有那群能夠製作海星堡的建築卡修,他和這些人接觸過,為首的那位布林納雖然對他非常的尊敬,但是卻婉言拒絕了他的招攬,這些人似乎更信賴巴格內爾。
“校長。”汝秋打斷了焦思的思考。
焦思一驚,見是汝秋,神色一緩:“秋兒啊,怎麼樣?最近有什麼收穫嗎?”
“嗯!”汝秋用力地點頭:“我學會了折形燕波卡的製法!”
焦思頓時大喜:“學會了?太好了!這一下,我們學校又多了一項傳承了!”這次之所以答應前來助陣,最大的原因便是衝著這製法而來。
汝秋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才道:“可是校長,我雖然學會了,但是還是沒有悟出它的原理。它和我之前學過的卡片體系完全不同。”說到這,汝秋泫然欲泣。她知道校長和老師對自己的期望有多高,自己花了這麼多時間,卻無所獲,她心裡難受極了。
見汝秋難過的模樣,焦思心中便忍不住嘆息,明白他們給汝秋的壓力太大了,她到底不過一個小女孩。想到這,他不由溫言勸慰:“秋兒別難過,這事慢慢來,不著急。等回去之後,我們再彙集全校的高手來研究。而且只要能夠製作折形燕波卡,我們這次來得就不虧。呵呵,你這些天好好休息,別把腦子累壞了,要不然,你老師可排把我把老骨頭拆散不可!”
似乎想到老師的護短,汝秋頓時破涕為笑,只是眼眶還泛著紅。
看到汝秋的容顏舒展,焦思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只是心中陳暮的神秘感更重了幾分。
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
王澤和音塵久忙碌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不光是他倆,所有的人都忙碌異常。聽說星院和苦寂寺的醫務卡修來給大家免費治療,每天都有大批的平民向這邊彙集。有星院和苦寂寺的卡修在這,在普通平民心中,這裡就是安全的。只要還活著的平民,便蜂擁而來。
一天一夜之間,附近的平民便增加到二十萬,放眼望去,只見黑壓壓一片。兩學院的卡修很自覺地維護秩序,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人敢亂來。
然而另一個問題卻讓向來有辦法的王澤頭痛起來。
食物,缺乏食物,這麼多人集中在這,食物便成了最大的問題。
水源的問題在巴格內爾的建議下得到解決。王澤向巴格內爾借來了布林納這些建築卡修。在這些建築卡修的幫助下,他們一口氣打出數百口自動深水井。
可是,食物這問題,巴格內爾也無可奈何。基地雖然也有食物儲備,但是面對這二十萬人,這些食物只不過杯水車薪。
環顧四周,看到這些餓得臉色發白平民,王澤心情沉重無比。一旁的音塵久見其愁容不展,勸解道:“阿澤,你別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盡力了,問心無愧就是。”
王澤勉強笑道,言語間鬱郁:“在學校的時候,我總是覺得自己應該有遠大的抱負,好像自己真的是肩負著什麼重任一樣。可現在才發現,我們還是太嫩了,能力不夠啊。你看,這些水井,如果不是巴格內爾提醒我們,我們根本想不到這方法。”
音塵久張了張嘴,想勸解,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再看看這座基地,我覺得比起我們學校的一些野外基地,也不遜色。雖然他們只對我們開放了第一層,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