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學府的制卡師們個個面面相覷,他們看不懂這張卡片的構紋,就連一向以知識淵博而著稱的文老頭,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卡片構紋。
這一下,這些制卡師頓時犯難了。他們之前還打著另一個主意,便是想弄清楚陳暮到底是屬於哪個流派。可是,現在卡片構紋就在他們面前,可是他們卻沒有人能夠認識。
卡片表面的構紋並不算複雜,它的結構清晰,一目瞭然。雖然結構上迥異於普通卡片的構紋,但是他們個個造詣深厚,一眼便能看出來,這些構紋並不是瞎編亂造,而是隱含條理。
看到這張卡片,在他們心中,陳暮是流派時代遺留下來的某個流派制卡師的這個事實,已經確定無疑。
那位打賭的制卡師倒也是坦然,把卡片遞給焦思:“校長,這張卡片我們都不認識,請校長來試試。”
一張卡片,如果看不懂它的構紋,那麼想知道它究竟是什麼用途的卡片,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試用一下。
焦思並沒有馬上接過卡片,而是看著陳暮。
陳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焦思校長試試手,看看這張卡片如何。”
焦思這才接過這張卡片。不過檢測一張卡片的威力,他們需要去專門的訓練場,卡片的傷害值判斷需要藉助一些特殊的儀器。
好在陳暮的基地關於訓練方面的儀器從來不缺,巴格內爾對訓練這一塊的重視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基地裡基本擁有市面上能買到最好的訓練器材,當然,一些價格實在昂貴的訓練器材由於經費的問題,他才作罷。
焦思站定在場中,那張新鮮出爐的卡片已經穩穩地插進他的度儀。
對於新卡片的試用,焦思還是相當有興趣的。更何況這是陳暮製作出來的卡片!別人不知道陳暮是誰,他能不知道麼?之前這些制卡師鬧事的時候,他是想看看陳暮會如何擺平,所以才對汝秋使眼色,阻止她出面。
這位曹先生他所知極少,而一位制卡師作為一個團隊的首領,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所以很想看看這位合作者的處事手段到底如何。
然而當事情演變到那位制卡師開始打賭時,他便知道了這場打賭的結果。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失去一位高階制卡師,所以甚至不惜血本,把賭注更換。
站定之後的焦思稍一凝神,右手手指輕輕一彈,一道米粒大的光芒,這點光芒雖小,卻刺目無比,拖曳著一條長長的光尾,如同一顆流星,朝靶子直射而去。
靶子沒有什麼動靜,然而傷害值那一欄的數字則開始了瘋狂的跳動。
六百、七百、八百……傷害值最終停留在九百零二。
這些制卡師個個張著嘴巴,滿臉愕然地盯著那個數字。
這張卡片到底不是016,不僅在傷害值要差上不少,最關鍵的是攻擊頻率。016攻擊頻率是這張卡片的五倍。而且每一次出手,都是五道流星,而不像這張卡片,一次只能釋放出一道能量體。
這兩者的效能也就決定了兩者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的卡片。
不過,這張在陳暮眼看來,只能算普通的卡片,足以讓他獲勝。
“曹先生果然出手不凡啊,隨便一張卡片,便能有這樣的威力,只怕聯邦也沒多少人可以做到。”焦思呵呵一笑,神態間,更多了幾分親熱之意。
“焦思校長過獎了,我只是喜歡走些偏門,比起真正的實力,我和各位老師同學的水平相差很遠啊!”陳暮坦然道,他的話裡並沒有客套的意思。在他看來,自己除了籌卡方面,制卡的其他方面知識自己拍馬都趕不上這些浸淫其中數十年的制卡師。
此話一出,這些制卡師頓時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那位打賭的制卡師面若死灰,兩眼空洞失神,在自己最強的領域被人打敗,這樣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有了這一出,這些制卡師頓時老實了許多。制卡師是一個相當獨特的群體,他們大多都是技術狂熱者,一旦對方技術上比他們強,他們就服氣得很。
不過陳暮接下來並沒有讓他們製作能量卡。一方面,剛剛因為能量卡的事件鬧了一場,自然不便再讓他們去做這件事。而另一方面,他們製作的都是四星能量卡,這是戰鬥時使用的,數量已經相當充足。平時訓練,使用三星能量卡,同樣勝任,而且成本更低。
於是,陳暮乾脆開放出一個倉庫,讓他們隨意製作卡片。這些材料如果全部製作成卡片,那價值可就翻了好幾翻。而且這麼大一個倉庫,倘若讓陳暮自己來製作的話,猴年馬月才能把全部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