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歐迪。我這兄弟昨晚抱著我哭了一晚上,那個稀哩嘩啦悲痛欲絕呀!”說話的人搖著頭,一臉的兔死狐悲:“他兩年的零花錢就這樣打水漂了。”
眾人皆嘆。
走在後面的左亭衣嘴角浮起一抹嘲諷,不知是不是心理得到了平衡,臉色頓時要好看了幾分。昨天他報銷掉的那臺分析儀一架就要兩千萬歐迪。
他倒不是心疼這個錢,他更在乎的是這種挫敗感。他感覺就像被一個人硬生生地扇了一記耳光,生性驕傲的他非常痛恨這種感覺。
該死的卡影!他在心裡咬牙切齒地詛咒著。
“我回來了。”雷子拖著大包小包朝屋裡高喊。這些東西是他專門給陳暮帶的,裡面大多是一些吃的。
“真不知道這個傢伙這些天把家裡弄成什麼樣子。”雷子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推開陳暮的房門。
嘩啦,一大堆東西倒塌的聲音。
整個房子裡到處堆滿了各種在他看來稀奇古怪的東西,而在他的腳下,更是散落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才估計就是這堆東西給倒了。
一雙充滿了憤怒的眼睛從雜物後面升起,那雙眼睛噴出的火焰令雷子心驚肉跳。
“我、我……我走錯門了。”話音未落,他扔下手上拖著的大包,掉頭撒開腿便落荒而逃。
直到傍晚,他才重新回到陳暮的住處。
他再次推門而入,就像進到另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裡面乾淨如新,剛才到處散落的物品已經被分門別類整理,堆放在角落。
陳暮正在彎腰收拾,也沒抬頭,以一種很平靜的口吻問:“回來了?”
見陳暮沒有生氣,雷子立即變得嬉皮笑臉起來:“是啊是啊,這不是想你了麼,我就回來。”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老舊的沙發頓時發出吱呀的抗議。
“你去了哪裡?玩得怎麼樣?”陳暮帶著幾分好奇問。他從未離開過東商衛城,對外面世界的瞭解很少。
“太棒了!”一談起這個,雷子顯然非常興奮:“我去了梵阿思區的梵阿城,那裡的西西里奧大瀑布簡直是人類的奇蹟。沒有親眼看過,你根本無法想像幾百個大大小小組成的瀑布群出現在你面前時是怎樣一個場景。”
就像幾百個超大型銀湯掛麵?陳暮思索了一會,發現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