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張卡片裡面的結構卻著實和我所學有相當大的差異。看不懂歸看不懂。但它的結構精細入微,結構嚴謹,想必這一秒六梭的射速。正是因為這些特別的結構。”
掃了一眼眾人,所有人都在聽他說話。他頓了一下,才吐出一句:“老實說,這張卡片老頭子我仿製不出來。”
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裡一片死寂。以這位老者的身份地位,他親口說自己仿製不出某張卡片,這句話的份量,可就有些重了。
寧鵬寧焱面面相覷,兩人一片駭然。眼下他們需要大量雨梭卡,陳暮製作速度雖快。但是還是遠遠不能滿足他們的的需要,所以他們才動了找人仿製的心思。在他們想來,陳暮的實力固然不錯,但是整個基地制卡高手無數,有能力仿製的制卡數,應該還是有不少的。
也許他們仿製的雨梭卡達不到陳暮的水平。但是對他們來說,多一張便多一份力量,他們對雨梭卡的數量可是有著相當驚人的需求。
這五位制卡師無一不是基地裡的頂尖之輩,幾乎可以代表了基地制卡師的最高水平。而這位老者,更是堪稱大師級人物,他和寧家的關係極佳。到這裡一半是養老,另一半是順便幫寧鵬解決一些制卡師方面的問題。寧鵬見到他也要執晚輩禮。
他一開口,就基本確定了整件事的走向。
寧鵬的目光掃向其他制卡師,剩下四位制卡師的臉色無一不是難看至極。他們的也同樣無法仿製這張卡片。
“這張卡片太古怪了,如同於老所言,裡面的結構有很多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個流派所創。”其中一位制卡師忍不住小聲道。其餘幾位制卡師無不點頭,顯然他們也深有同感。
倘若誰要以為,只要依著卡片面的構紋一筆筆描出來就行了,那就大錯特錯。如果不理解這些構紋的意義。不理解它們的作用,就算用筆在卡片上描繪出完全相同的構紋也沒有任何用處。
除了一星能量卡外,其餘的卡片都需要感知的介入。只有真正地理解每個構紋,每個回形結構在卡片中的作用,才能讓自己感知做出相應的調整,以讓卡墨和卡片達到不同程度的契合。
就有如繪畫,有的地方需用淡筆勾勒,有的地方需用重筆潑墨。而卡片亦是如此,只是契合的程度肉眼是無法判斷的,只能透過結構來推測。
這些制卡師,在第一步便被難住了,接下來的工作自然無法展開,
寧鵬心中苦笑,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聲名顯著的制卡師,居然連這一張三星幻卡也無法仿製出來。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這也就意味著,他想在短時間內,獲得大量雨梭卡的計劃宣告破產。
“我們能不能要求他來講解一下他的結構呢?”寧焱忽然開口。
“胡鬧!”這位老者斷然喝斥,他的神色肅然,面帶不愉,而其他幾位制卡師看向寧焱的目光也頗為不善。
寧焱連連吐舌頭,她知道說錯了話。
見寧鵬有些疑惑,這位老者開口道:“制卡師的傳承如今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嚴格了,但是在這個問題上,大家的看法很一致。不要說逼迫別人說出這其中關鍵,就是打探,都是很犯忌諱的。”
見倆人還是一臉不解,老者想了想道:“打個比方吧,鵬哥兒是卡修,自然知道卡修的不同就在於,對能量結構理解的不同。同樣是使用同一張卡片,倆人對能量結構的理解不同,威力的大小相差極遠。無論哪個卡修流派,最核心的東西,便是對能量結構的理解。你們聽過誰說,輕易把自己的對能量的理解傳授給別人的?”
“那是沒有。”寧鵬此時才有些恍然地點點頭,而寧焱則調皮地又一次吐了吐舌頭。
“那就是了。你們以後千萬記得,這是制卡師界裡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但也是鐵律。誰要去觸碰,一旦被其他的制卡師知道了,後果會很嚴重的。而且,這張卡片的結構非常另類,和普通的卡片結構有著截然的區別,很明顯屬於某個流派。但凡是和流派掛鉤的東西,在這點上,更敏感,也做得更堅決。”老者諄諄教導兩人,這裡也只有他敢這樣教訓兩人。
“於爺爺,我明白了。”寧鵬連忙恭敬道。
“我張卡片我帶回去研究一下。”老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嗯那位制卡師是誰,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您想見他?沒問題沒問題,只是可能要過一陣子,他最近都在做雨梭卡,只怕抽不出時間,您這時去見他,想必也談不盡興。”寧鵬解釋道。
老者想了想,點頭道:“那過一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