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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把老胡胖子的事情寫出來,好歹還可以換人民幣緩衝一下經濟。

老胡的故事一說完,大夥的掌聲便又響起,尤其是威利,他那大手掌非同小可,拍得霹靂啪啦的作響,同時伸出大拇指以示佩服。

白露問道:“我想請問一下胡領隊,世界上真的會有那些鬼怪之類的東西存在嗎?”

聞教授介面道:“其實這個世界上的客觀的事物很多,超自然現象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夠掌握的知識範圍,因此誰也證明不了事情的對錯。”

張教授卻是不以為然,說道:“胡先生說的故事確實精彩,讓人都自覺得以為是在聽天方夜潭。”

李飛他們眨了眨眼睛,說道:“原來胡領隊是在說故事呀,我們還以為是真的呢!”

老胡笑了笑,估計他心裡正嘲笑著這夥讀死書的知識份子,遠處的老林那邊忽然傳來了一聲好像夜貓子叫的聲音,人們心裡一緊,白露從地上拾起木柴就丟進了火堆,把火加大了少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沒事的,那隻不過是動物夜裡的叫聲,大家放心安歇吧!明天好繼續前進。”

隊伍中一共有五把槍械,所以守夜還得讓我們五個人來執行,連同威利與白露在內,我們五個人必須每兩個小時換一次班,這樣一來睡眠的時間才能足夠,頭班次是胖子巡守,該輪到誰的時候誰再與前班次的人換班,所以我們便放心去睡了。

不知道睡到了幾時,我忽然覺得癢癢的,感覺身上像是有蟲子在爬一般,於是便睜開眼睛一看,面前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臉,此時他正在揭開我的衣領,把我掛在頸子處的摸金符連同楚飛交託給我的那枚金幣扯了下來,孃的,那裡來的小偷,我心裡一急,伸手便抓住了金幣與摸金符的吊鏈,死都不放手。

對方見我死抓住不放,突然就朝我一吼,那人模糊的臉龐便隨即清晰了起來,只見一個血盆大口在向我大吼著,我操!哪個是什麼怪物,心裡一緊,手上好似就沒有了力氣一般,漸漸就鬆開了握住的吊鏈,人也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平靜。周圍全都是怒吼的聲音,我環顧四周,老胡,胖子,白露他們全都倒在了血泊裡,我該怎麼辦才好?

不知道哪裡向我拋過來了一把飛刀,我一時躲閃不及,正中心臟深處,一陣真實的劇痛傳來,痛澈心屝……

“齊白,齊白,醒醒……”

我睜開眼睛一看,腦海裡依舊忘不掉剛才所發生的一刻,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我不禁伸手摸了一摸我的心臟處,沒有血流出來,沒有疼痛。

老胡輕輕地推了推我,問道:“怎的拉!該不會是發惡夢了吧!瞧你簡直是在打仗一樣。”

我起身緩解了一下情緒,孃的,果然是在發惡夢,我向老胡擺了擺手,說我沒事,對了,輪到我換班了,是嗎?老胡遞給我一支菸,自己也抽上了一支,說道:“我看你還是繼續休息的好,你這班我就幫你守吧!”

我起身把AK47自動步槍掛在了肩上,緊了緊敞開的衣領,說道:“不用,你去休息,我能行,對了,下回是誰接我的班?”

“下回是白露,在她之後就是那個美國佬威利,你真的沒有事?……”

我推了推老胡,得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發了一場夢就喊爹喊孃的呀!

老胡把手上的白酒遞給了我,說道:“夜裡給整上幾口,包你精神抖擻,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完便卸下肩上的槍械,往地上一躺不久就睡熟了。

夜裡的林風特別大,我睡醒時那額頭上帶著的冷汗用不了多時就風乾了,望著遠處一片無盡的漆黑,我挑了一處從地上凸起來的大石頭處靠了下來,抓起酒瓶就猛灌了一口,腦袋裡想著的盡是發夢的事情,他孃的,真是晦氣,有事沒事地嚇你一回,還真不是滋味。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摸起頸子上的兩件掛飾,回想著夢裡邊搶奪兩件掛飾的情景,然後是飛刀正中我的心臟,一幕幕地宛如真實幻境。

回頭再想了想此次的身在西藏,隨即就專心巡視起四周起來,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我正靠在大石頭上擺弄著手上的那把軍備AK47,我頭一回拿槍,子彈卻是沒有開過一發,我舉起槍試圖瞄著遠方,四周一邊寂靜,忽然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漸漸地,來了,就在後面,我立刻調轉槍口指向了身後,從槍瞄孔處一瞥,原來半夜睡醒的白露,她正朝我這邊走過來。

我放下了槍托,朝著白露點了點頭,當是問好,白露在我的背面靠了下來,我奇道:“距離換班的時間還有大半,白小姐是不是早了一點?”

白露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