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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刀,手起刀落朝著那顆黑呼呼的巨蛇頭就劈了下去,那蛇疼得整個蛇身都在擺動,鮮血更加是沾滿了我們的全身,可我們還是不敢大意,依舊死死抱住巨蛇,生怕它還能活著反咬一口,一直到巨蛇沒有了任何反應,我和胖子才緩緩鬆開了雙手,一屁股坐在地下直呼大氣。

說不清楚這附近還有其他的巨蛇,我們也不敢在那裡逗留,哪怕是一秒,要是再來上那麼幾條,我看咱幾個都別想見明天上升的太陽了。當即就由老胡領路回到了總部根據地,教授他們幾個人都集了過來好說好問的,經過一番的折騰,我們幾個口中乾渴的要緊,所以一回來,胖子就拿出水袋灌了幾大口,看著大家歡愉的樣子,白露拿著水袋朝我走了過來,把水袋一遞,問道:“對了,你手臂上面的傷要緊嗎?剛才真是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推我一把的話,我們兩個此刻應該調轉過來,是我受傷而不是你受傷了。”

這是什麼話,保護女同志是我們男同志的責任,我笑道:“沒事,不就是像給螞蟻啃了一下麼,沒事……”話裡雖然說著,可我臉上此時的表情卻是與苦瓜差不多一個樣子了,也許是剛才逃跑途中被哪些雜亂的灌木劃到傷口,我手臂上的刀傷突然就疼了起來,孃的,好疼不疼偏偏在這個時候給你來一著,感覺還有一點麻麻的,使不上力氣,簡直就像是癱瘓了一般。

胖子走過來拽過我的手臂一看,眉頭一皺,說到:“你怎運氣這麼不好,看樣子傷口像是中毒了。”

白露奇道:“中毒?難道那把刀子上面有毒?”

中毒?怎他孃的這毒這樣奇怪,開始也沒見什麼反應,怎最後這毒才發作呀!

Shirley楊也過來看了看我,聞言便檢視了一下我的傷口,說道:“他的傷口是碰到了某種有毒植物,你看,他的傷口上還留有葉子捎,這種植物的毒性雖然不大,中者有麻痺的感覺,但是如果不盡快除毒的話就會造成傷口惡化,最後將會導致整條手臂癱瘓。”

我急道:“不會這麼嚴重吧!再怎麼著也只是一顆雜草,碰一碰就能要了人的一條手臂?”

此時,老胡從美國人威利的身上抽出一把尖刀子向我走了過來,撥開我的衣袖,朝著我的傷口處就一刀割了下去,整個皮肉都讓他挖了出來,頓時流出一股濃血來,白露隨即拿過簡易醫療箱為我包紮傷口,胖子把酒瓶子遞過來給我,笑道:“好樣的,連吭一聲都沒有,來,整一口,包你酒到病除。”

一切完事了之後,接著就應該說正事了,此次尋回失蹤的Shirley楊自然是好事一樁,但是對於前面所發生的事情我們卻是心存疑惑,白露就著時機把Shirley楊引介給了專家小組認識,於是大夥便都聚在了篝火旁談論。

胖子早就忍耐不住了,首先向Shirley楊發出了提問:“我說,楊參謀,你怎從美國回來招呼也不打一聲,一個人跑來了西藏瞎逛,害得人家胡司令整天唸叨著去向,差點沒去報館登尋人啟事尋你了。”

Shirley楊臉上現出微紅,老胡趕緊說道:“去,你別聽他瞎說,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會到西藏來的。”

Shirley楊不答,反問道:“那你們又怎麼會來了西藏?”

白露當即就說出了事情的原委:“黃教授帶來的奇石在展覽館遭到了盜竊,與此同時,黃教授離奇死亡在研究工作室,而你卻是不知道去向,最後我在黃教授的居所發現了他的手抄筆記,從而得知了一些線索,本來我也不太敢肯定,我們此行完全是靠碰的運氣,沒想到你果然是被人在不自願的情況下帶離的。”

白露現在一說到黃教授,這才令我想起了挾持Shirley楊的那夥人的頭頭,問道:“對了,哪個你喚做黃教授的人到底是怎麼會一回事,據你給我們說明的情況,哪個老頭不是早翹辮子了嗎?怎還像一個大活人一樣領著一大批人來西藏呀,莫非他的屍體生了屍變不成?”

白露說關於這個,我敢肯定,那個人與死去的黃教授長得一模一樣,至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我就不得而知了,當時我誤以為他是黃教授的時候,Shirley楊曾經說過“他不是黃教授”這句話……

老胡奇道:“難道是冒牌貨不成?他孃的,現在出了冒牌商品,怎連人都搞仿製了。”

大夥都把目光集中在了Shirley楊的身上,Shirley楊這時才開口解說了起來:“上帝,這件事情我該怎麼說才好,哪個人的確不是黃教授,就像白露所說的那樣,真正的黃教授其實已經死在了研究工作室,那個與黃教授模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