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反正這裡也不能呆人,外邊的暗道口還開著哪,不知道這個時候天亮了沒有,要是讓人發現到咱們幾個在此墓穴,那曹莊的人肯定會發難,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作打算吧!
白露說:“齊白說的沒有錯,前面溝道那裡的食人饗蟲應該還沒有從容器中即使繁殖出來,就是有也只是少數的,趁現在還不是那麼困難的時候出去是最為理想的。”
元清聽罷這些話覺得也在理,這趟活就他媽當是疙巴釣撂倒,拽也拽不回來,要怪就得怪自己吧,沒那本事去倒了這天下第一迷墓——曹陵。
當下,我們三人便也不多話,直接按著原來的墓道返出去,不過我就擔心前面會出現那迷惑人方向感覺的“回”道,只不知道那個迷陣是不是真的破了,還是隻能破其進路,卻破不了退路?
到了“回”道的時候,那裡就是轉了一圈“回”形就算是找到了原來進來的墓道了,前面那溝壑的地方還零零星星的積聚著一些食人饗蟲,而那溝中的木星容器依舊從中噴著繁殖出來的饗蟲,情景邪異。
我和白露用鐵鏟子拍死了積聚在道口的食人饗蟲,然後趕緊回到了暗道處,到得這裡就算是安全無事了,帶著無奈的帶著無奈,帶著疑問的帶著疑問,我們之中就分成了這種心情。
第三卷 日月神廟
第一章 交換的條件
照著原來的路,我們便爬出了暗道。我看了一下天色,幸好這天還沒有亮,就是四更天哪個時候了,我趕緊叫他們兩人一起把暗道給放回去,從那石板中的孔洞那三跟石柱子拔了出來,然後就是我和元清負責挖坑把其埋回了原來的地方,拿用鐵鏟子把原地方拍平,免得早上的時候讓曹莊的村民發現問題。
一切完畢之後,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想,反正就是先離開曹莊了再說,免得不小心遇上人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路上,元清顯得特別不自在,許是這趟白玩了心情不暢快,我便對他說:“這曹老頭的古墓哪,咱們倒不了,其他人也倒不了,我前面還說哪,怎麼就這般好找呀,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虛墓來著,哎呀!想起來都讓人心裡不舒服哪!他奶奶的,折騰了這麼些時間,換來竟然是這些,回去之後還真得好好洗刷洗刷,好好睡一覺。”
元清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奇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後都不再找這個曹操的墓了?”
我說:“這曹老頭這麼摳門,死了也不會把太對好東西放在古墓裡邊,那還不如去找別大墓,隨便從裡面摸出什麼來都比要去那曹墓中冒險的強,剛才你也看見了,光是那虛墓都設定的如此隱蔽如此機關重重,我看他真正的陵墓就不必要說了吧!準是有進無回呀!”
元清用一種很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壓根就不相信我的話:“你是在說笑吧!你們摸金校尉可沒有這種作風的,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我不對我說的?”
我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瞧你想到那裡去了,你不知道吧,我想進曹墓其實就想看看那古墓裡面還有沒有第二塊的鎮屍銅牌,你祖先那塊我是沒有想法了,所以才想著這麼幹的。”
我到現在還是在惦記著那塊日清銅牌的,總覺得我手上的這塊月清和那日清是不能夠分開的,要分開了那以後還真不能成事情。
元清說:“隨便你們怎麼想,反正我元清不管將來怎麼著,還非得把這天下第一大疑墓給找出來不可。”
聽著他的豪言壯語,我不禁發笑:“哎呀!怎麼說你才好呢?就你身上這塊料子呀,火候還差了那麼一點,這曹操的虛墓尚且用了龍吞穴如此隱局,那真正的陵墓自是不必言語,除非你有天人之術勘天文,知曉地理,要不然就你這‘風水’兩字都不懂得解釋的軟腳蝦還怎麼去找那曹墓呀!”
元清被我說的出不了聲,也許他就覺得我剛才所說就是對的,的確,他不像摸金校尉一樣尋龍覓殿的本事,所以那曹操的古墓簡直就是天人說夢。
我看他那樣子,於是這心裡便有了想法,琢磨著是不是可以借這個機會先把他祖先的那塊日清弄到手了,我對他說:“這樣吧!我給你個說法,不知道你中聽不中聽?”
“你說,我聽著就是。”元清答道。
我看他的樣子就有底,於是便說:“這個嘛!尋找曹操的古墓我是沒有那個心情了,不過既然你這麼想找那曹老頭的古墓的話,我看你精神可嘉,這個,我就勉為其難跟說件事情。關於曹操的古墓,那還非得找像我這樣的風水行家去尋墓不可,要不然的話你連那古墓的邊都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