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可是那面具就像是與人的臉融為了一體,扯都扯不下來,我這心裡一急,便又對胖子罵道:“你他孃的平時牛逼哄哄的那勁都到那裡去了,就這點小玩意你都使不上力氣?”
胖子聽了就是一怒,不過他卻是被悲憤化成力量,大喝一聲拼了命一般的抓著白露臉上的那彩色面具往後面拉扯。
“嘶”的一聲響,這面具才總算是被他的牛力氣拉了下來,這個時候白露也不掙扎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扶起她道:“你沒事吧!剛才可真他媽的險,你到底是中了什麼魔了,發瘋了一樣,叫你也認識了。”
白露聽我一說,這才想了起來回過頭去看那跌落在一旁的彩色面具,驚呼道:“那是——撒旦的面具。”
此時胖子著急的道:“行了,你們沒看到這裡面都快要塌下了嘛!要愣在那裡說個屁呀,再不走的話,這裡直接就成了我們的古墓了。”
我這才猛然醒起這神開始坍塌的厲害:“別說那麼多了,快走,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少一分鐘就少一分危險。”
說完,三個人便一路避開落石尋找原來的路,胖子指著石門道:“快點,通道在那裡,佛祖保佑他媽的可千萬別把回去的路給堵上了。”
胖子和我走在前頭,白露在後面緊緊跟著,就在快要到達通道的時候,一根巨大的石支柱就倒了下來,又拉開了我們和白露的一點距離,不過只要沒有傷著人就好,就是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我和胖子也能緊急趕過去救援。
幸好我和胖子都安全避過落石進入到了通道,沒想到就在這一瞬間,通道口就突然落下了一道石閘門,硬生生的斷了還趕在後面的白露的退路,我就這麼的看著白露那絕望的表情,然後等到那石閘門落下,變成了空洞洞,我這才發瘋似的往上推著那石閘門,企圖把那門推開讓白露也逃進來。
胖子見此也上前去推門,可是無論我們兩個人使出多大的力氣,這石閘門卻是不像我們前面那樣的好開啟了,但是我卻依然不死心的推呀推,我覺得這門要是不推開,可能我就要揹負著後悔去過這一輩子了,人生在世,知己難求。
“胖子,胖子,趕緊把炸藥拿出來,把他媽的這鬼門給我炸掉它。”我連連喊著胖子。
胖子搖頭說:“不行,這炸藥一炸起來,那隻會加速這裡坍塌的速度,到時候我們就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了。”
我一聽,心裡可不願意相信絕望這個事實,還是拼命的推著石閘門。
“齊白,齊少,齊帥……”
胖子一連喊了我幾聲都沒有應,我還是在拼了命的在那裡推著石閘門,胖子這便急促的對我說道:“快走,再不走就他媽來不及了。”
我怒道:“要走你自己先走,我不走,我要把這門推開,讓白露出來,嘿呀……”
隨著我的一聲悶哼,這石閘門就像是鐵了心一樣不給我機會去拯救那裡面的人,胖子一把拉開我,吼道:“你他孃的知道不知道,你現在這樣,白露那妞兒看到了也不好過,我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同伴困在裡面,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不走,你不走,我不走,最後只能大夥一窩熟。”
聽了胖子的言語,我這才振作了起來,望著那冰冷的石閘門一眼,終於吐出了一口氣:“我們走!”
胖子就我答應了,這才喜了起來,兩人照著原來進來的路一直退,到了那裂淵之處,好多鬼手便同時伸了出來,由於我們逃的緊張,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裡的凹處有鬼手突然伸出來襲擊。
我閃了幾閃,避過了鬼手的糾纏,可胖子整個人已經被許多隻血白的鬼手拉到了牆壁上,胖子此時卻是動彈不得,作不了任何的反抗。
我看見胖子吃緊,馬上掏出了傘兵刀,一刀一隻斷手的連連砍了過去,解了胖子的危機,兩人趕緊攀著凸塊過去了對面,胖子此時一想起那些鬼手就狠得牙癢癢的,他本來還想把手雷拿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這他媽的鬼手炸個稀巴爛的,可是轉眼一想,這不是還沒有逃出去的麼,要是加劇了地下神殿的坍塌,那他和我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想著想著只好作罷,繼續跟著我往前面逃竄,到了前面享殿的時候,那些鬻陰小蛇就從水池裡面冒了出來,紛紛向我和胖子襲擊。反正到了這裡就安全一半了,我和胖子開槍殺出了一條血路,兩人衝到了出去的地道口,胖子把纏在身上的雷管手雷彈什麼的都一起丟向了水池邊上,口中罵道:“他奶奶的,胖爺我把你們都變成紅燒蛇羹。”
說著,手上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