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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我說他們湖南土夫子可不比我們摸金校尉般有規矩,你看,做事情沒有頭腦,勁一個兒的蠻幹,找的人又都是親戚,別家的人他們可是一個都不信,端的就是一副當賊的樣子。

元青被我說中了土夫子的身份,又讓我把土夫子說的什麼也不是,這心裡就不舒坦:“我看你們摸金校尉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會一些風水術嗎?論技術還比不上我們的。”

白露沒想到又遇上了一個盜墓賊,不由顯得有點無奈,她這陣子淨是和盜墓賊打交道,這與她的正牌職業相當尷尬。不由對元青問道:“你們的村子不是很有錢嗎?用得著要去做盜墓賊嗎?”

元青沒有回答,我就先替他說了的,我說:“那還用說,這村子裡面的人肯定都是幹這行的,所以才這麼富的流油,你看他媽的也不把錢捐一點出來奉獻社會,真他媽損陰喪德的德行徑。”

元青說:“去你大爺的,你怎光說人家自己不說呢?你他媽還不是幹這偏行的?說好聽一點你們就叫做摸金校尉,其實說白了就是整天綁著一個盜亦有道的名頭來掘墓。”

我沒被他的話所激,我說:“是不是?還真被我說中了的,整村人以前都是幹這個勾當的,風水好是好,但是你們村裡的人卻不能長壽。”

白露一聽我把人家姓元的一村子人說的什麼都不是,即便她對盜墓極其厭惡,但是此時卻也幫著元青說起我來:“你何必這麼說呢!你不也是盜墓的摸金校尉嗎?說起來,你們還是同行,不過我勸你們遠離這個職業為好,畢竟盜墓只會為我們的國家的考古工作帶來阻礙。”

我笑道:“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無不發之墓也。”晉人皇甫謐宣傳薄葬,有“豐財厚葬以啟奸心”之說。盜墓者對墓葬的無情破壞和對死者的極端傷辱,大體都是出於財寶之“欲”。所謂盜墓“奸心”啟於厚葬的說法,雖然顛到了主動與被動的關係,卻大略可以說明“自古及今”“無不發之墓”的主要原因,是對“豐財”的欲求,對墓主隨葬物品的財產追求,就是古來最為普遍的盜墓動機。

元青一聽我這些話倒是對我非常之贊同,只是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實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來著,還以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聽他對白露說:“你剛才說什麼話?勸我們遠離這個職業為好,盜墓只會為國家的考古工作帶來阻礙?你說的好聽,你不也是一個專門掘墓的摸金校尉麼?還裝什麼清高呢?是泥巴就不會葷。”

白露一聽,臉上難看,卻是不知道怎麼反駁,因為我確實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攪和在一起,試想一想,一個盜墓賊和一個考古家怎麼會在一起來盜別人家祖先的遺物呢?自然就會讓人難以聯想到她會是一個考古家了。

我忙幫白露解難,對著元青就罵道:“你他孃的也別在這瞎嚷嚷說,你們全村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說明白一點,你們就是靠幹這種行當發家的,如果我說錯了,我他媽就倒著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現在你們祖先的東西也拿回去了,咱們兩黨就各走各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我說完拉著白露就想走,沒想到卻是被元青給擋住了去路,他乾笑兩聲:“哥們,剛才你也猜出來了,不錯,我確實以前一直幹著盜墓的行當,現在也是。既然都是這門道里邊打滾的人,又怎麼會被你那點小把戲就蒙了的呢?我剛才拿的那塊不是日清,你們別想著就這麼走了。”

我眼睛一轉,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境界,為防他是虛張聲勢,我說:“你是被屋裡那大粽子給嚇暈頭了吧?你怎麼就知道剛才的那塊就不是你太祖先的東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說:“不是,我說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一定還藏著一塊一模一樣的日清,只不過我剛才拿的那塊是雁品。”

我一聽這小子的一番話,心裡的疑慮就更多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塊普通的料,看來他可是一個手藝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裡面能夠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聽說盜墓賊裡面的高手是有一雙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在沒有光線的墓穴裡面行走如常,至於他們是怎麼練就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詳了,不過根據我的猜測,他們可能是靠嗅覺來辨認方向。這小子鬼精鬼精的,還真有點瞞不下去了,我假裝很驚訝,對他問道:“哦,你又是從哪一點看出來剛才那塊就不是你說的那日清了?”

元青說:“雖然我沒有真正見過日清其樣,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記裡面曾經清清楚楚的提到過,這日清上面是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