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荒樹林,所以能開。
溫氏只管聽,大多數對於丈夫的決定都是聽他的。
一家子休息到打井的師傅過來才散去。
該上學的三孩子都上學去了,元大碩招呼師傅去了。
溫氏跟元滿則是收拾碗筷,溫氏讓元滿歇著去就成,她來洗就好,反正她最近決定不怎麼織布了,時間多著呢。
至於為什麼突然又改變想法了呢,一切就要從早起眼睛不舒服說起了。
她想著眼睛用久了確實疲憊,總覺得酸澀,也笑著對小閨女道:“我想了想阿滿你說的也對,眼睛使壞了就沒了,我還想瞧見你們一個個成家,看看孫兒們,以後就不織布了,多陪陪你們,照顧好你們就成。”
元滿一聽那感情好啊,但也沒有離開而是蹲下來幫忙洗碗,然後才緊張問道:“眼睛不舒服?怎麼不舒服法?”
她想著還能從空間帶點藥什麼的,她就說嘛即便有靈泉水在,但也架不住一天到晚的忙活的,肯定會疲勞過度的。
溫氏只是笑道:“就是眼累,又幹又酸,還總想闔眼,不礙事,就是估摸著用眼太過了,歇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說這話其實也沒底,但想到萬一變成瞎子可怎麼辦呢?
所以想想也覺得織布這種活計還是算了,她可以忙點別的。
元滿一聽也覺得是用眼過度,尋思著等會兒上山藉著找師傅的藉口然後進空間買點眼藥水或者有什麼對眼睛好的藥丸才行。
溫氏見小閨女一臉沉思的樣子又連忙笑道:“真沒事兒。”
近來小閨女又懂事又有本事,所以她下意識地當她是小大人看,什麼事情都跟她說,也聽她的意見,可見她操心的樣子又反思自個這個當孃的怎麼反而讓年紀小小的閨女操心呢?也確實有點不該了。
不能仗著孩子懂事就把什麼壓力事情都放在她身上。
溫氏反應過來就開始反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