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遍圍觀的群眾和我們幾個。胖子滿頭是血,一邊的車子撞得前扁後凹,上面全是被鋼管砸的凹坑。地上甚至還有好幾只鞋。
我看著麵包車和皇冠絕塵而去,感覺好像做夢一樣,此時悲傷的劇痛才開始發作,幾乎要趴下。
胖子解開自己的襯衫捂著自己的腦門,拍了拍我,讓我往車邊靠,“我們也不能待在這兒,丫頭,問問你家馬伕車還能開嗎?不開我們得攔計程車,這兒看的人力,肯定還有不少琉璃張,琉璃趙。”
“開始能開,但是過路口肯定被**攔下來。”司機道。他也掛了彩,眼角破的厲害。
“打的公交隨便什麼。你胖也我不想和雷子打交道。”胖子在這時候顯得格外靠譜。
霍秀秀還在那邊打電話,此時把電話一掛,就對那司機道:“小黎,你在這兒處理車。”又對我們道:“跟我來。”
胖子把鋼管加到西裝裡,從車的座位下拉出那隻玉璽,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藏進去的,我們跟著秀秀衝入圍觀的人,那些人紛紛讓開,我們跑入輔路,順著一條小道就穿過一個街區,來到另一條路上。
零零散散有幾個人跟在我們後面,連掩飾都不做了,我感覺有點像動物世界裡,一隻垂死的斑馬看著他身邊徘徊的禿鷲的感覺。好在移到另外一條路上,就有另一輛紅旗車停在了路邊。這一次,後面都有兩輛jeep,漆著讓人非常有安全感的顏色。
我們急急的上車,胖子就道:“丫頭,怎麼早不找開道的。”
“我沒想到他們這麼猴急,連看看形勢的慾望都沒有。”小丫頭坐在前作,此時才開始有點小小的發抖。不過我看得出來她剋制著,抽出很多的餐巾紙遞給胖子,“我和我奶奶也不可能隨時帶一隊兵出來。”
“琉璃孫認識你奶奶嗎?”胖子就問。
小丫頭點頭。胖子被我擦傷口的動作刺的縮了一下脖子,道:“這老小子敢冒著這種風險和老九們作對,看樣子他真的很需要這玩意兒。”
“也許他只是想把這東西搶回去送回給飯店的老闆。”
“琉璃孫是有錢人,有錢到不知道錢的概念,他要得到一個東西,一定會是想買,搶劫不是他的強項,他現在來搶應該是迫不得已,一定是怕這東西如果給你們帶走了,他再有錢也弄不到了。”霍秀秀看著胖子塞在衣服裡德語系,“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他這種人也會這麼想要。”
二十分鐘之後,我們進入到了一處神秘的大院小區內,小區裡停著不少紅旗車,最裡面竟然還有幾幢四合院,我們下車,先到社群裡的一個衛生院作了簡單的包紮。
我背上一大塊無情,鋼管頭砸到的地方最嚴重,胖子頭破了,不過倒是還好,看上去很嚇人但是其實只是擦傷,被鋼管的螺紋劃了道口子,消毒之後貼了塊膏藥。
搞完之後,霍秀秀就帶我們走,我們在小區裡穿行,發現這篇真是大,走了半天進了一衚衕,一直往裡走,裡面竟然有曲徑通幽的感覺,各種參天古樹從邊上的四合院里長出來,好像是進了什麼寺廟一樣,真沒想到北京城的某個小區裡還藏著這麼牛的風景,真是大隱隱於市。
直直走到衚衕的盡頭,從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門進去,裡面就是一個大院子,我們一眼就看到老太太坐在院子裡喝茶,顯然她比我們要先回來,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院子裡有一顆柿子樹,下面有一口井,一邊還有一些一看就很名貴的植物,感覺以前是小康之家的宅院,我們三個大咧咧的進去,老太太就問秀秀有沒有受傷,秀秀把事情說了一遍,老太太才轉向我們,對我們道:“還好我們家秀秀沒受傷,否則我非把了你們的皮不可。”說著讓我們坐下。
我呵呵一笑:“這一次坐了總不會再點我的燈了吧?”
老太太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我霍老太同一招不玩兩次,而且說什麼是什麼,反正也用不著我來收拾你們,找你們來,是我願賭服輸,免的你們敗了我的名聲,趁你們腦袋還在脖子上我把我們的事了了。”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心說孃的,這老太婆估計看我們闖了大禍了,要和我們快點撇清關係。也罷,反正各取所需,這麼乖張的老太婆我也不想多來往,速戰速決的好。於是單刀直入道:“您願意告訴我們了?”
“你們不就想知道為啥我要出那麼高的價錢買你們拿張樣式雷嗎?”老太婆站起來,做了一個隨他去的樣子,然後道:“這事要擱在別人身上,我必不會說,不過你也是老九門的後門,不算外人,不過,其他兩位請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