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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著對面渾身是血,如同殺神的林翔,他們勉強保持著鎮定。微微笑了笑,林翔突然扔下突擊步龘槍,在對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伸手狠抓住兩名士兵肩膀,將他們高高舉起,從數百米高的山頂重重丟擲。瀕死慘叫,在夜空中被傳的很遠。廢土第三百六十節夜戰

倒不是他故意殘忍或者刻意想要虐殺,而彈匣再次被打空。

“該做的我們已經全都做了。現在,所有人死守一一”

環形工事裡配備有四門聯裝機炮,林翔扛起一具火箭筒,瞄準斜面下層平臺一輛帶有骷髏標誌的混凝土攪拌車扣動扳機。一團鮮豔之極的火球立刻在黑夜中綻開,將附近百米方圓內的一切全部照亮。冉冉升的火球很快變換成黑紅色煙霧,燃燒的彈片如雨般從空中墜落,轟鳴與爆炸,聲嘶力竭的喊叫,慌亂恐懼的狂吼。。。。。。平靜的夜,徹底變成喧囂混亂的殺場。

機龘槍在嘶吼,夜幕吞噬了肉眼觀察所需的所有亮光。在槍口噴射火焰的映照下,能夠清晰看到士兵們亢奮狂熱的面孔。發散開的探測意識籠罩了整個山體,林翔能夠感覺到骷髏士兵在死亡線掙扎,也明顯察覺到身後西面方向,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共和軍士兵,正朝著這裡迅速接近。。

第三百六一節 病院

五個人,近蘭百平米的山頂環形工事,守護面積與配置根本不成比例。

從頭頂傾瀉直下的彈雨,清楚無誤表明制高點已經易手。叫罵、咆哮、命令……口……口急促簡短的聲音,瞬間被狂風暴雨般的金屬碰撞壓制。空氣中傳來炮彈接近的呼嘯,劇烈爆炸在身前身後響起,滾燙的泥土如雨幕般四散飛濺,尚未完全凝固的澆築層變形、坍塌。反擊、防守、進攻……懷著不同信念的對手,在不同的環境與陣地上拼命廝殺。這一刻,已經不能單純用正義或者邪惡對交戰雙方進行判斷。所有人腦子裡只有一個信念——嗮戰勝,並且活著。

骷髏騎士團的炮火異常猛烈,也許是察覺到前沿陣地的突兀變化,山谷另外一端的紅色共和軍也隨之展開炮火反制。所有教科書上的戰術規定全部不堪一用,在這種場合下,只有用人命來填,才能真正尋得一絲勝機。

雙聯裝機炮一直在怒吼,林翔自己也不清楚究竟射出多少枚炮彈?他只知道腳下的彈殼越來越多,鋪滿地面,蓋過腳背。清脆的掉落碰撞根本不可能被耳朵聽見,只有機龘槍嘶吼與被命中者死亡前聲嘶力竭的哀嚎,才能稍微讓被硝煙與滾燙刺激狂暴的大腦,多少得到一點點冷靜。廢土第三百六一節病院

高飛行的子彈從身邊劃過,直接鑽進站在炮座旁邊一名傷兵胸。,將正在供彈的他打得倒仰過去,當場翻撲在地面上,再也不會動彈。

“我需要炮彈一一一——”

林翔一把拽下已經打空的彈鏈,從旁邊的金屬箱子裡抓起幾枚手雷,用力扯掉拉環,重重空進沿著山坡向上衝擊的骷髏士兵戰鬥群。未等爆炸聲完全消失,又飛快拖過最後一條彈鏈卡進機炮側面,拉上金屬閂,再次爆出令人恐懼的裂帛聲。

灰頭土臉的少校,扛著兩箱炮彈從坑道深處爬出,無比震駭地望著如瘋似狂的林翔他身炮的作戰服已經碎成布條,覆蓋在胸。與肩膀上的防彈陶瓷表面滿是彈孔,整個人已經被煙霧燻黑,只有眼睛和嘴唇部位勉強保留有一點點殘白。他如同一頭受傷狂的野獸,不斷往來於聯裝機炮與工事各個位置之間。不時端起突擊步龘槍朝下掃射,又抓起手雷或者預留引信炸龘藥之類的東西往山下猛砸。其它槍座上的共和軍傷兵只有兩人倖存,他們和林翔一樣似乎徹底喪失理智。除了開槍、投彈、裝彈,再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漫天的炮火中,林翔眼角餘光敏銳捕捉到剛剛爬出坑道的少校。他分開禾手,各自握緊一挺輕機龘槍,身體每一絲肌肉都被沉重的武器擠壓爆漲得越粗硬。獰笑著用力扣動扳機,兩倍火力嘶吼著竄進人群,清掃出一條足夠寬敞,卻充滿死亡的道路。就在少校渾身上下熱血鬥羅,抱起彈龘藥箱準備衝近槍座的時候,林翔忽然扔下手裡的武器熱怒吼著朝他猛撲過來,像山一樣將其死死壓在身下。與此同時,數枚一百五十毫米炮彈呼嘯而至,在地面爆起劇烈震動和火光。巨大的衝擊力把林翔整個身體高高拋棄,慘叫著重重摔落。廢土第三百六一節病院”不——”

少校瞪圓雙眼一聲怒吼,抓住林翔胳膊,將他拖到坑道旁邊的水泥基座背後。震驚無比地現————林他的整今後背一片漆黑,燒焦的皮肉表面隱隱滲出血水,表面升騰出絲絲熱氣。

林翔擁有能夠再生的特殊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