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一定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麼單純吧?”
“我聽聞人類之間的關係是非常複雜的,明面上是一套,背地裡又是另外一套,你們是不是就是那種齷齪的人呢?”人魚氣的眼眶發紅,“我會讓她嚐到代價的!”
俞淮嘆了口氣,心中沒有對死亡的懼怕,有的只是對唐潔的擔心。
“你為什麼嘆氣?!”人魚現在的情緒很激動,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很小的動作和細微的表情,都能讓她暴躁。
“仇恨矇蔽了你的雙眼,我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錯不在她,你只是沒有一個宣洩點,才把所有的罪都施加在她的身上。”俞淮望進她藏著慌亂的眼底,“我們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都存在分歧,但我相信人魚都是善良的,你只是……”
“住口!住口!住口!!”
人魚一巴掌打在俞淮的臉上,“再讓我聽見你的聲音,我就殺了你!”
俞淮用舌頭舔了下嘴角,嚐到一絲腥甜後,就真如她所威脅的,不說話了。
人魚站起身來,魚鰭似的翅膀比虛影大上許多,只是稍微走動幾下,周圍的空氣就變得有些潮溼,還帶著一些海水的味道。
她走到一個面露痛苦的人面前,回頭看向俞淮,當著他的面,一腳踩碎了那人的腦袋,腦漿迸裂的瞬間,一隻眼珠彈落到了俞淮的面前,無神放大的瞳孔直直的看著他,而他卻沒有情緒上的波動,就連呼吸都是平緩的。
“你不在意他?”人魚似乎已經忘了自己讓俞淮住口的話,她打著赤腳,無聊的用腳尖在粘膩的,還帶著一些溫度的腦漿上滑動,“這不是你的屬下嗎?你就不心疼?”
俞淮這一次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受她的蠱惑。
人魚看他還是之前那副淡定自若的樣子,雙手握了握拳,“除了一些高階的法器以外,世間只有心有所屬之人才能避免人魚的蠱惑,你不過只是一個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心有所屬了。”
“你的心上人是誰?是那個叫唐潔的,還是那個無恥的光明聖女?!”
俞淮在聽到唐潔的名字時,嘴角稍稍往下抿了一下,這一點變化卻沒有被人魚捕捉到,她繼續自顧自的說著:“也許這兩個都是你的心上人,畢竟你們人類心思複雜,三妻四妾也是常事。”
“若不是光明聖女已經到了這個地方,說不定我心情一好,還會去找找那個唐潔,在你面前擰碎她的腦袋!”
俞淮的眼睛睜開來,像一把利刃投向人魚,看到終於有些反應的人後,人魚笑了,豐滿的胸也隨著她的大小而輕顫,“哈哈哈哈!唐潔是嗎?我知道了!”
“你會一直藏在這裡不動身去z市是在畏懼什麼吧。”俞淮開口就是轉移話題,“你是不能離開這裡,還是害怕央會直接打掉你的魚鱗,剝了你的魚皮?”
“z市?z市會有人去毀掉,我還要在這裡守護……哼,差點就被你套出話了,不過就你這樣的能力,就算直接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人魚輕輕地揮動了幾下翅膀,縈繞在周圍的霧靄就更重了,就連海水的腥味兒都濃厚了許多。
“你不好奇?”人魚蹲在俞淮的面前,伸出有著尖利指甲的手指抵住俞淮的下巴,道:“只要我稍微用點力,你的脖子上就會被戳出一個血窟窿,你怕不怕?”
俞淮發現對方似乎很喜歡說一些沒什麼營養的話,乾脆直接閉上眼睛不理會了,要殺的話,早殺了,哪裡還會留到現在?
人魚看對方這麼無視自己,恨不得直接把人給弄死,可是那個虛偽的光明聖女還沒有來,她不能這麼做!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就著蹲下的姿勢,隱入霧靄之中。
炎狐馱著雲央在灰濛濛的空間裡徘徊,當這些霧靄加重了不少了,它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脖子上的毛都炸開了一些。
雲央傾身撫了撫,“難受的話就回空間。”
“不難受,只是一下沒適應過來。”炎狐仰了仰頭,道:“主人有沒有覺得這裡的霧靄變了?就連味道都更加難聞了。”
雲央揪著炎狐柔化的毛,“人魚的話……大概是受到了情緒的影響加強了自身的力量,這只是迷幻陣的一種,順著你的感覺走就可以了。”
“好的,主人。”
炎狐又走了一段路,發現地面已經不再那麼溼軟後,道:“主人,我們是不是快到地方了?”
她看著在霧靄中若隱若現的一些物體的輪廓後,道:“還沒有。”
話才剛剛說完,一些形狀扭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