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回過頭喚道:“央。”
“怎麼?”雲央知道他為什麼會用這樣的語氣叫她,卻還是想仗著他對她的縱容繼續撩撥他。
司墨轉過身,抓住她作亂的手,道:“不要鬧。”
看到兩人總是旁若無人的親暱互動,雲澄就算再怎麼想要表現自己,這會兒也有點待不下去了。
尤其是看到了司墨現在的實力後,他也稍微放心了些,於是,他用腦袋蹭了蹭他姐姐的肩頭,道:“雖然不知道白凝雪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但是為了那個萬一,我就先不陪姐姐過去了,如果姐姐有什麼地方需要澄兒的,再叫澄兒出來吧?”
雲央沒有攔他,只是點了點頭後,隨口說了一句:“不可以胡亂學習那些禁術,如果被我發現了的話,我會關閉青石大殿。”
雲澄皺了下鼻子,應了聲好之後就回到了空間裡。
“還以為你對他只是一味地縱容。”司墨沒有想到雲央會用帶著些許嚴厲的語氣對雲澄說話,畢竟她眼底對那個少年的寵溺哪怕只是擦肩而過的路人都會感到羨慕。
“這個誤會有點大。”
雲央挑眉,“我可是很有原則的,跟你可不一樣。”
她指的是他對她的縱容。
司墨無奈,附身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後,道:“我們還要過去嗎?”
“當然。”雲央看了眼還沒有回到司墨契約空間中的魔獅鷲,“這裡有個代步的,能讓我們在最短的時間裡到達那裡。”
魔獅鷲在面對司墨和雲央的時候早就沒了以前的暴脾氣,這會兒聽到雲央想讓自己當坐騎,竟然也是欣然點頭,應道:“能當光明戰神的代步是我的榮幸。”
雲央上前一步摸摸魔獅鷲的頭,然後揪住它的耳朵不讓它躲開,“說起來你那會兒也是跟著白凝雪過來的吧?依照你的等級,應該知道點什麼。”
“啊?”
魔獅鷲有些發懵。
“白凝雪的計劃。”雲央揉揉它的耳朵,道:“直覺告訴我你應該是知道一些東西,但因為你自己都不能確定那是不是真的,所以一直沒說是不是?”
被雲央捏住耳朵的魔獅鷲在自家主人帶著警告意味的注視下動都不敢動,尾巴上的毛都炸開了!
“戰神大人是怎麼……是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魔獅鷲感覺它面前的兩個人根本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頭腦精明,心思細密到讓它感覺它自己只是初出茅廬的小菜鳥,心裡的任何想法都能因為自己的一言一行暴露的一乾二淨。
活著真累。
“就是直覺。”雲央沒有鬆手,道:“說說你的想法和知道的事情?”
“……”
魔獅鷲沉默了一會兒,看到站在雲央身後的人稍稍抬起手來的時候,連忙說道:“其實我知道的真的不是很多,我也只是根據白凝雪跟其他魔族的來往和竊聽到的一些事情做出的猜測而已!”
司墨把手搭在雲央的肩膀上,視線卻還是帶著淺淡殺意看著魔獅鷲,“繼續。”
“這……這讓我從什麼時候說起啊?”
雲央用木元素弄了一張椅子出來,司墨攬著她的腰直接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回頭看了他一眼,獎勵性的輕啄了下他的臉頰後,對魔獅鷲說道:“從你遇到白凝雪的時候說吧。”
說著,她就從空間裡拿出了三杯靈泉水,她跟司墨都喝下後,就讓他往剩下的一杯中融進一些暗元素,看到變成濃墨般的水,遞到魔獅鷲面前,看著一臉垂涎的它,道:“讓我滿意了,這就是你的。”
魔獅鷲吞了吞口水,像動物園裡被馴服的獅子一樣端坐在她面前,就算自己再怎麼想得到眼前的東西,它也只是一順不順的看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它想了想,道:“我第一次見她是在魔界的祭壇上,她穿著黑色的祭祀長袍召集對入侵異世界有興趣的魔族,不過大部分魔族都是聽說您在這個異世界,才會響應她的號召。”
“黑色的祭祀長袍?她身邊還有其他什麼人嗎?”
“有,但是那個人隱藏在一團黑霧中,我沒有仔細去看,也……不敢去看。”魔獅鷲想到那個讓它靈魂都顫慄的黑影,身上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雲央見狀,心想應該是對方的等級高出魔獅鷲太多,要不然對方帶給它的恐懼不可能延續到現在。
“過來之後你們聚在一起的時候談論過什麼?白凝雪在場嗎?”
“在,不過她是以晶石虛影的形態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