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總有人在作梗阻止我回去嗎?”
“有一點。”每當她想要回去,並且準備回去的時候,就會出現一件不得不由她去做的事情。
“想到解決的方法了?”
“唔……要看他們的表現了。”雲央挑眉,“如果梵諦跟次天道正在另一個空間裡打架的話,兩敗俱傷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這樣的話,就沒有誰能夠隨意的限制我要去做什麼了。”
“法則現在沒有動靜,不是對我還存在愧疚,就是次天道吸收了它的力量,讓它現在變成了一個空有職位的擺設。”
“好在它們還忌憚天道最初定下的規定,不可對位面中生存的人類動手,不然的話,它們恐怕早已經把先生他們抓走,並以此來要挾我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規定。”難怪公孫齊一直在基地裡好好的。
“當然,要不然的話,有職權的它們不得為所欲為啊?”雲央笑了笑,“你當真以為這個世界只對我有牽制,對它們沒有?”
“看你的表現,不就是這樣麼。”吻了下她的嘴角,不滿足的用臉頰蹭了蹭她的,“是不是已經打算出去接人了?”
感覺到那股力量變小了一點,應該是分出勝負了。
“當然,只是不知道出去後會見到誰。”雲央對此很感興趣,嘴角的笑痕都加深了不少,“如果他們知道是我用了一點小伎倆,會不會被氣死?”
“你做了什麼?”
“不告訴你。”離開他的懷抱從靈泉中起身,“乖乖在空間裡修煉,外面的事情交給我就好,回到凰武后,會有一大堆麻煩要我們去解決。”
看了眼出現了幾條裂縫的石柱,想必是自己的契約獸們快要支撐不住了。
握了握拳,閃身出了空間。
“混沌。”司墨把在遠處並未靠近的混沌叫到了身邊,“她剛剛看了那些石柱,是不是那邊出現了問題?”
“每一根石柱都代表著她的契約獸,出現裂痕就說明契約獸不是力量將近枯竭,就是受了重傷在勉強支撐,還有一種就是被封印,總之不是個好預兆。”
“難怪她……”司墨皺了下眉,“你能知道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情?”
“不能。”混沌看了司墨一眼,“我只是一個神格而已,跨越空間的事情,我暫時還做不到。”
“暫時?”
“是的,主人您的等級,太低了。”混沌毫不留情的說出了事實,雖然他的主人進步神速,但如果要利用他的力量來跨越一個空間去看看另一個世界正在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很難做到。
這種事情,如果是雲央的話,恐怕也要花一番精力的。
天道的限制並不是擺設,想要窺視另一個世界,那就必須付出一點代價。
“我知道了。”司墨在靈泉中解乏,“再給我一點時間,一會兒繼續。”
“是。”
出了空間的雲央在昏暗的房間裡嗅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她把燈開啟,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是血的梵諦正狼狽的仰頭坐在沙發上,黑色的發像彼岸花一樣鋪開,看著……多少有點詭異。
“這是怎麼了?”雲央站在一邊,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次天道和法則的氣息,她才繼續往前走了兩步,稍微觀察了一下好像是半死不活的梵諦一眼,道:“能說話就別裝死,有這個力氣逃到我這裡來,不可能說不了話。”
“就不能讓我再多休息一下?”梵諦眼睛勉強的睜開一條縫,有些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後,又重新閉上,“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突然感覺到周圍有一股力量波動,雲央嘴角抿著笑意,當做是沒有發現的走到一旁,靠在牆邊,“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看到這樣的你,卻不問你原因?”
簡簡單單的一句反問,讓梵諦沉默了下來,整個房間裡安靜到連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梵諦頂著身上的傷痕,坐直,“這一切,都是你計劃的?你不但知道我跟次天道有合作,還設計讓我跟它們決裂?”
“決裂談不上吧?按照你們的性格來推算,交易建立的時候就不存在信任,本來就是裂開的呀?”雲央好心情的笑了兩聲,“好奇我什麼時候發現的?”
“對。”梵諦藏在廣袖中的手握拳,他之前還嘲笑次天道是跳樑小醜,沒想到他自己才是!
在雲央面前演了那麼久,卻沒想到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之中!
“你猜。”雲央歪頭,看著他一身的血,“把自己弄得這麼糟糕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