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都聚在一起時間長了恐怕會起衝突。”本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會發生摩擦也是正常的。
“他們那麼聽你的話,你只要在離開的時候跟他們說不許內鬥就可以了吧?”司墨覺得上位者下的命令還是有點用的。
“再崇高的敬仰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雲央有些冷淡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那嚴肅的模樣,讓司墨都跟著沉默了起來。
兩人之間就算是不說話也不見得有什麼尷尬存在,她抬頭,拍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想你。”明明年紀不大,所揹負的,所看到的,遠遠比同齡人高出許多。
“我就在你身邊也想?”輕咬了口他的下巴。
“唔……就算在身邊也會想。”摟住她往後一倒,“你……”
“什麼?”
“還不打算回去嗎?”
雲央愣了一下,隨後側趴在他身邊,道:“如果我說,是我不敢回去,你相信嗎?”
“相信。”司墨皺了下眉,“為什麼不敢?”
“其實,我最在意的並不是那些物質的東西被奪走,而是在意……”
“在意那些把你當做信仰的人對魔化的你感到失望?”司墨很自然的接話道,“你有沒有想過,比起魔化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們更在意的是你平安無事?”
“你總能輕而易舉的擊潰我。”把臉埋進他的頸側,“這麼猶豫不決是不是不像我?”
“都是你。”抱緊她,“我很高興你能夠跟我說這些。”
“為什麼?”
“我是你男人,理應為你分擔一些事情。”在她頸側嗅了嗅,讓她怕癢的往後縮了縮,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繼續蹭過去試圖轉移一點她的注意力。
“哪有那麼理所當然。”雲央很獨立,也是這份獨立,讓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去心疼她。
“嗯哼,我不管,我為你做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你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