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應該撿著沒有能力的人下手嗎?”
“如果是要搞人體試驗的話,再怎麼樣也會找體格強壯的人,就瑪利亞那種……”蘭斯又打了個呵欠,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喂,你能不能認真點?無論什麼事情總有個萬一,我們得把這種風險考慮進去才可以啊?要不然下一個死的就可能是我們隊裡的人了。”
芙拉還是很不放心,“要不我去找那個雲央說說吧?說不定她能給點什麼意見呢?”
說著就要轉身跑走。
只是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從沙發上聞言彈起來的人打橫抱起,然後丟到沙發上,一邊解著自己的皮帶扣,一邊對芙拉說道:“不要找她麻煩,現在……幫我解決解決麻煩吧。”
芙拉看著蘭斯的兇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後就開始給他解決麻煩。
看著取悅自己的芙拉,蘭斯只覺得有些無聊,雖然不知道芙拉到底打算做什麼,反正他是絕對不允許她跑過去找雲央那頭獅子的。
她沒有用利爪傷人只是沒有出現讓她感興趣的獵物而已,芙拉一頭熱的去算計,吃虧的只會是他誰讓他是隊長!
“阿嘁!”
“感冒了?”司墨探了探雲央的額頭。
“說不定又有誰在背後念我。”雲央用食指蹭了蹭鼻頭,趕去那陣輕微的瘙癢,“還要繼續嗎?”
司墨點了點頭,雲央也沒問別的,直接讓青石把司墨丟到了青石大殿中的某個房間裡繼續感受吞噬的感覺。
“主人,這樣對待司墨大人會不會太殘忍了。”青石終究還是有些估計司墨這個凡體,吞噬可不是鬧著玩的,哪怕只是感官上的模擬。
“他如果連這種感覺都承受不住,那還怎麼跟我回凰武?”雲央斜睨了青石一眼,“你是不是忘了你主人我的人脈?”
“……好吧,考慮到主人的人脈,還有追求主人的那些人,我覺得司墨大人可以在裡面待上個一年半載。”青石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其實司墨大人的實力還是有的,只可惜這裡位面低,他想要成長起來也不太可能,限制太大了。”
“所以他只能繼續待在空間裡了。”雲央勾唇說道:“我先出去,這裡你先看著,如果你覺得他不能繼續承受,那就強制他多休息一會兒,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請主人放心。”
雲央點了點頭,直接到了外面。
房間裡殘留著其他人的味道,看樣子是有人來過。
撤掉結界,那被結界鎖住的味道轉瞬即逝,這本來也不是什麼隔絕人的結界,只是鎖住一些外人來過的痕跡罷了。
開啟房門,看到有人守在自己門口後,道:“你是?”
“克勞德在知道有人要傷害你,所以派我來保護你,你好,我叫陳。”
雲央看著跟她差不多高的陳,東方面孔並沒有在她這裡得到多少好感度,而打著小算盤的克勞德也是失算了一次。
不是每個人看到同一個國家的人都會產生親切感的。
更不要說……她本來也不是那個國家的人。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請你離開,替我謝過克勞德的好意。”雲央砰的一下關上門,似乎知道對方不會死心,所以直接用唐刀直接刺穿了房門,精準的擦過陳的脖子,帶出一絲血痕後,道:“我不想重複第二次。”
陳背脊一涼,脖子上的刺痛讓他皺了下眉,退開幾步,用手抹了下發出陣陣刺痛的地方,看到手指上沾染的鮮血後,臉色陰沉的抿唇,如果不是欠克勞德一個人情,他又怎麼可能屈尊跑來保護一個不認識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在房間裡的雲央聽到陳離開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走到窗戶邊,等了一會兒,看到陳走了出來,停在了一輛商務車旁邊,跟裡面的人簡單的做了一些交流後,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克勞德,搞什麼鬼呢?
雲央這邊奇怪克勞德的行為,而那邊聽完陳的回覆而愁眉的克勞德用鋼筆點了點桌面上的檔案,“她既然說不需要保護,那你就回你原來的崗位吧。”
“我倒是覺得她需要一個教訓。”陳脖子上的傷口只是做了個簡單的消毒,並沒有纏上繃帶。
克勞德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陳是這基地裡數一數二的高手,在雲央的門外等了那麼久,什麼都沒做就被人用刀劃傷脖子,這顯然是已經打擊到了他作為一個強者的自尊心。
雲央固然實力強大,但他也不能讓陳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