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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個“叫爸爸”的流氓玩笑, 她羞紅了臉,伸手往他腰間狠狠地掐下去。

毫無防備的蕭勤倒吸一涼氣, 於是引來司機第二次側目。

“找打是不是?”蕭勤咬著牙在她耳邊說。其實他並沒有往那方面想,他只是聽過阮惜棠設想自己帶女兒的情景,之後就總會幻想這一天的到來, 想著想著開始有點走火入魔了。

被警告的阮惜棠頓時不敢造次,發現司機正往他住所的方向走,她低聲說:“我等下還要回去……”

蕭勤隨口應聲:“那早點送你走。”

阮惜棠將信將疑,結果還真的沒走成。

剛進家門, 蕭勤就迫不及待地把你壓在門後親吻, 同時伸手去剝她的大衣。

玄關只亮著一盞小燈,但足以看清阮惜棠一身講究的衣著。那襲優雅的小香風連衣裙顯出她妙曼的身材,兩條長腿被裹在菲薄的黑色絲襪裡, 脖子上有一串精緻項鍊, 而且還不是自己給她送的。蕭勤自然不滿, 上下打量她一番,他說:“哦,穿得這麼漂亮去相親。”

“誰說是相親的!”阮惜棠小聲辯駁,“是爸爸讓我穿得漂亮點的……”

“不是相親那是什麼?”蕭勤掐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使力,“難道是戰友聚會?”

這回蕭勤沒有給她狡辯的機會, 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錯落的喘息打破了黑夜的幽深寧靜, 地板上投著一道交纏的倒影,縱情忘我。

清晨下起小雨,伴著淅淅瀝瀝的雨聲, 阮惜棠茫然轉醒。她稍稍動了一下,身旁那男人的手臂就霸道地繞過來,頗具佔有意味地把她圈在懷裡。儘管如此,她還是執意翻了個身,沉默地背對著蕭勤。

蕭勤這裡摸摸,那裡碰碰,半晌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問:“生氣了?”

阮惜棠不應聲,而蕭勤有的是讓她開口的辦法,當他的手開始作亂,她終於不能裝作啞巴:“你答應送我回家的。”

“是啊。”蕭勤低笑著,心情愉悅地跟她玩起文字遊戲,“我說早點送,就是今天一早送你回家的意思。”

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阮惜棠氣鼓鼓的,連罵他的話都不肯說了。

吃飽饜足的男人心情極好,溫聲細語地哄了她半天,最後還說:“起床吧,我這就去你家負荊請罪。”

昨晚她被弄哭了幾次,眼睛微微發腫,蕭勤憐愛地親了下去,聲音有點含糊:“看到你這副樣子,你說阮叔會不會把我打個半死?”

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眉梢眼角,阮惜棠無處可躲,擔心他會失控,她連忙把人抵住,紅著臉控訴:“什麼負荊請罪,你明明就是去揚武耀威的!”

蕭勤笑而不語,他承認他昨晚確實是故意不讓阮惜棠回去的。當然,他只是一時間咽不下這口氣,倒沒想過真要跟未來岳父對著幹。

他親自把阮惜棠送回家,阮樹德看到他,自然不給他好臉色。他也不惱,還態度謙卑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昨晚在酒店撞見棠棠,就把帶到我們公司年會現場玩,玩得太晚就沒送她回來,讓你們擔心,實在抱歉。”

阮樹德自然知道女兒的去向,她前腳剛走,他就被告知是蕭勤把人拐跑了,而蕭勤大概也清楚這點,應此放心將她留住,直至今早才把人送回來。

這番說辭冠冕堂皇,看在女兒的面子上,阮樹德儘量按住情緒,免得讓她難堪。

一旁的孫巧巧出來打圓場:“阿姨剛準備好早餐,先吃點東西再說。小勤,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吧。”

小勤自然不會拒絕,然而阮樹德對他還是有幾分牴觸,丟下一句“我約了人打球”,就徑自出門了。

阮樹德確實約了聶敬川打高爾夫,被蕭勤他們耽擱一下,他便遲到了幾分鐘。

聶敬川沒有在意他遲到的原因,直至他頻頻失誤,才關切地詢問:“阮叔,您是不是有心事?”

球杆剛被揮起又放下,阮樹德站了一會兒,最終摘下手套,走到太陽傘下休息。

見狀,聶敬川隨他下場,並讓人端來熱茶和餐點。

阮樹德望向他:“小川,有煙麼?”

“您不能抽菸。”聶敬川笑了一下,補充道,“棠棠說的。”

聽他提起女兒,阮樹德不由得嘆氣。

聶敬川大概有了方向:“看來您又在為棠棠的事情而操心。”

阮樹德沒有否認,沉默片刻,他突然問:“你覺得我應該贊同她跟蕭勤的婚事嗎?”

一時失神,聶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