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我殺了他!”對面一名韃子軍官臉色扭曲的大喝。
張無忌手中長劍一甩,劍氣縱橫間,那韃子軍官頭顱瞬間落地。
幾個手持長槍的韃子士兵怒吼著刺來,張無忌突然朝前一聲怒吼。
強大的音爆隨著勁氣向四周瘋狂擴散,所到之處所有人全部痛苦的抱住腦袋,甚至距離張無忌近的口鼻之中已經有黑血流出。
城牆之下剛剛就位的烈火旗、洪水期掌旗使看到這一幕,對視一眼,滿臉都是苦笑。
自家教主上的太快,他們的攻城火弩和噴毒水龍卻是完全沒用上!
不過還好,巨木旗、厚土旗城門還沒有開啟,他們還有用武之地。
兩人手掌剛剛抬起準備讓手下兄弟為巨木、厚土兩旗攻打城門做掩護,哪成想那邊一聲轟鳴,卻是一根巨木轟然撞在城門上,直接把城門撞出了一個大口子。
厚土旗掌旗使顏垣手持一把特製的砍刀一馬當先,一頭便撞進了了缺口之上。
喊殺聲響起,厚實的城門被厚土旗一群大漢嫻熟的砍成碎渣,兩部一千多人馬抬著巨木,手持砍刀已經一股腦的湧入濠州城內了。
烈火旗掌旗使辛然、洪水旗掌旗使唐洋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在他身後兩旗一千多人急的直跺腳。
“旗主你倒是說句話啊!這風頭都讓他們出了,咱們就在這裡乾瞪眼?”有手下不滿的嘟囔。
“就是!”
“這特麼還讓不讓人活了,在光明頂上練了幾個月,這首秀第一場竟然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
“兄弟們心裡苦哇!”
這邊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發牢騷,那邊鳳陽分壇的朱元璋等人已經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他們猛攻了三天三夜堅不可摧的濠州城就這樣被教主摧枯拉朽的攻破了?
這特麼是幻覺吧?
“大哥,這、這,我看教主好像不用咱們接應了啊!”常遇春喃喃自語。
朱元璋本來一隻手正在拍著一個士兵的肩膀鼓舞士氣,結果現在驚的他差點把這士兵的肩膀給捏碎了。
也就是朱元璋武功不高,連三流武者都不是,要不然這士兵估計要被朱元璋捏死。
“還愣著幹什麼,跟特麼給我衝啊!”終於,朱元璋一個激靈反應過來,猛地抽出腰間佩劍大吼起來。
大軍終於被這一聲怒吼驚醒,本來低落計程車氣驟然高昂,喊殺聲驚天動地,轟隆隆的朝著濠州城衝了過來。
“臥槽!”另一邊辛然、唐洋反應過來。
這要是被分壇的人搶在他們前面進城,那他們估計要被其餘三旗的人嘲笑一輩子。
兩人臉色猙獰,一把扔掉手中的火槍、水龍,抽出腰間大刀。
“都特麼聽清楚了,給老子衝進去砍他孃的韃子,咱們沒有馬,但誰要是敢比分壇的人慢半步進城,老子捏爆他卵蛋。”
說完,兩人一馬當先,撒開大腳丫子直衝城門而去。
在他兩人身後,烈火旗、洪水期一千多人動作一至的扔掉手中裝備,嗷嗷叫著揮舞砍刀狂奔起來。
直到殺死濠州城裡最後一個韃子,朱元璋依然感覺猶如身在夢中。
他舉旗造反到現在已經將近半年,還從未打過如此酣暢淋漓的大仗。
這完全不是在打仗,而是在屠殺……。
他是在城牆一處垛口上找到張無忌的。
即便剛剛經歷過連翻大戰,但教主看起來依然青衣飄飄,除了衣服上沾染了幾滴鮮血,完全看不出來大戰過的痕跡。
他就好像是過來城牆看風景遊玩的遊客一般。
但當朱元璋走到張無忌身邊的時候,臉色卻是不由的變了。
這裡除了屍體依然還是屍體,初步估計應該不下一百人。
有的還能勉強看清楚人形,有的卻是已經成了一灘碎肉。
縱然經歷連翻大戰,朱元璋身處此地依然感覺一陣陣的反胃。
不由的,對於身前這個坐在垛口看風景的年輕教主他的心裡又多了一分敬畏。
“濠州城完全拿下來了?”張無忌回過頭,平靜問道。
“啟稟教主,韃子已經殺乾淨,城主府也已經清理出來,教主可以先去那裡洗漱休息。”朱元璋恭敬道。
“嗯!”
張無忌點頭,沉吟了一下又道:“這裡就由你們鳳陽分壇全權接管,五行旗你同樣有權處置,有不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