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要好好保護我的家人。我的標準也不高,只不過是要求雲清派這一邊許傷不許亡,如此而已!”
“你也是很自私啊,完全置其他的修真者於不顧!”尊者冷笑,幻悠塵的冷血到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是他們自己跑到雲清派搗亂的不是嗎?我可沒有義務去管這些想毀滅本軍師老家之人的死活!即便……他們是受到你的鼓動。”幻悠塵笑得冷漠,他可從不認為自己的好人,那種以德報怨的事情他也沒有興趣玩兒,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旁人有權利插手,卻沒有義務要幫忙。會在這場由貪婪引起的爭鬥中付出代價,那就是他們咎由自取。
危險的傢伙!!眾人心中同時浮現出同樣的句子。
因貪婪而想滅雲清派的人,就會真正下殺手,而這種下殺手的人死傷得就快,只是想搞清楚真相,不想真正對雲清派下死手的人,出手便留有餘地,這種人自然不會在這場爭鬥中丟掉性命。古人以武會友,即是說,可以從對方出手的招數看出此人之秉性,修真者亦同。事實上老道還是給那些修真者留下了餘地!歐行文暗自自忖,唇角劃出一個瞭然的笑容。
“我們老道沒有自己跑去攪合他們,就已經很好了。做人啊,不要太貪心。”搖搖手指,柳青鴻翹著二郎腿不屑的嗤笑著。
“如此說來,我拿到的三封信箋上面所寫的內容都是子虛烏有了?”那三封信箋中針對自己計劃的內容還倒罷了,尊者最不能接受的卻是,其中有一封裡面寫著幻悠塵將去尋回被人收走的琅環之月,這件事情根本就是編造的事實。空氣在尊者的說話中更加緊繃,彷彿一條經受不住壓力即將斷裂的鋼筋。
“大人,讓蛛兒來收拾他們好了!雖然破不了此陣,可是這陣也妨礙不了蛛兒活動。”凝結成和尊者一模一樣的黑色斗篷的蛛兒跪在尊者腳下,透明白皙的手撫在胸前,“這具身體也在渴望著他們的鮮血呢!”
“去吧!”既然五行神殿的幾個礙眼的東西已經被放了出來……尊者依舊把目光定在幻悠塵身上,這小鬼那麼快就破除了由高階妖族組成的魔隱七星陣,還設下經過修改的八陣圖壞了他的計劃,這麼一來,他想盡量避免發生的事情已是避不過了。在那之前………這個小鬼一定不能留。“蛛兒,殺了幻悠塵,一絲魂魄都不許留下。”
“殺我?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了嗎?”頗為苦惱詢問自家死黨,幻悠塵的表情何其無辜。
“沒有!”齊聲給予答案,歐行文和柳青鴻同時拉著幻悠塵退到風少君幾人的身後,再度同聲道,“師父,交給你們了!徒兒在精神上支援你們!”
“不肖徒弟!”笑罵一聲,風少君和穆天風相視長嘆,鳳襲寒三人同情地拍拍他們的肩膀,看向自己徒弟的眼神更加慈祥:真好,自家的徒弟比較正常,比較可愛。
“你不是尊者。”藍色光芒在手中凝結,一柄黑色長穗的青鋒長劍明晃晃地指向尊者,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冷眼觀看的慕清秋冰冷冷開口,“你是誰?”
“你還不配問大人的名字!”輕輕一搖,黑色斗篷落地,蛛兒曼妙的雪白胴體展露在眾人滿前,高高聳起的雙峰用一塊薄薄的金色布料包裹,在背後以一條細細的金色長帶子繫牢。開衩到大腿根的旗袍式及腳踝的長裙動靜之間都將她一雙長長的雪白大腿勾勒得更加誘人,白玉似的小腳落地,金色的腳環叮噹清脆,如雲的烏髮用一隻綠色鑲金邊的蜘蛛髮飾高高挽起,那一張修飾完美的臉出乎意料地眼熟。
“趙茗?”感覺才剛剛把她送到牢裡面去,怎麼又跑出來了?歐行文和柳青鴻大感頭昏,有一種現代和古代交錯的怪異感受。
“這個變態的女人還沒有死嗎?”風旭陽的眼珠子差點凸了出來,當初自己可是被她威脅得好難過。
“她是誰?”沒有聽到風旭陽小聲音的嘀咕,蘇憐兒卻將其直勾勾地盯著那個身上沒有幾塊布料的女人直瞧的模樣盡收眼中,溫溫柔柔的聲音這時聽來有點恐怖的味道。
“憐兒小妹妹!想知道旭陽小弟和眼前這個“大美女”的往事嗎?”幻悠塵唯恐天下不亂,賊笑著拿出一張光碟一晃!神神秘秘地小小聲地道,“這裡面可是記載了不少精彩好戲。”
“精彩好戲……”蘇憐兒咬咬唇,接過光碟,柔柔地向幻悠塵笑道,“憐兒先謝過塵哥哥了,我一定會好、好、看、看的!”
“幻悠塵——那個是什麼東西?”咬牙切齒地湊到幻悠塵耳邊詢問,風旭陽有相當不妙的預感。偏偏幻悠塵的壞毛病再度復發,送上一個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