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欠缺。
眾所周知,地球上的靈氣太過稀少,一般的修真者想要修煉到可以離開地球的元嬰境界都要百年以上,資質差的幾百年也許都修不到。能得到一件強大又能有助於自身修行的仙器,那是所有修真者都夢寐以求的,更是修真者們難以抗拒的誘惑。
“雲清派”的戒備看似松馳,實則一日比一日嚴密。往日,即便是外面的修真者越聚越多,“雲清派”的掌權者們還是安然入睡,只有今天,或者應該說是今夜,“雲清派”的大廳裡坐全了地球上所有的高層領導者。以“雲清派”現任掌門幻傲空為首,眾人的神色表情並沒有大敵當前的緊張,大廳內的氣氛很輕鬆。
“幻大哥,任大哥,你們真的不和外面的那些修真者說清楚嗎?我看,他們已經耐不住了。”“花舞門”的門主花滿樓儀態萬千,額頭上象徵“花舞門”修為進境的七片花瓣印記鮮豔而清晰。
“被貪婪矇蔽的人們,就算是解釋,他們也聽不進去。”幻傲空搖搖頭,明鏡似的心中清晰地倒映著外面那些人真正的貪婪本性。說起來,在這種幾乎是和地球上所有修真者們為敵的情況下,他幻傲空還有任天翔和花滿樓這些好朋友的幫忙,不能不說,他是幸運的。幻傲空環視大廳內從各地趕來相助的朋友們,心中豪氣大發,傲然笑道,“既然他們要戰,我雲清派也不會退縮。再有諸位的相助,對手便是大羅上仙又何妨?”
“好!老幻!說得好!”任天翔向他豎起大拇指,高聲笑道,“許久不曾發飆,這個修真界怕是已經忘記了咱們幾個當年的豐功偉績了!”
任天翔的話立刻引起幾位回憶起往事的老友大笑,“雲清派”大廳內的氣氛更加輕鬆熱絡。
這個時候,“雲清派”的山顫動了,一陣又一陣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從外到內傳入眾人的耳朵中。
“開始了!”幻傲空長身而起,元嬰戰甲覆在身上,踏步在半空中,睨視在外面轟擊“雲清派”禁制結界的修真者們,冷哼一聲,蓄滿真元力的聲音遠遠地擴散開來,“各位真是好興致,天色未亮便來我派敲門,幻傲空真是有失遠迎啊!”
“砰!”結界被轟開,聚集在外面的修真者們一擁而入,領頭的幾個大宗派走在最前面,一個個都是戰盔及身,法寶兵器大放光華,分明是來者不善。
“幻掌門,你我兩派一向交好,卻不料想“雲清派”不僅包庇修煉邪門歪道之術的幻悠塵等人,還自甘墮落與幻悠塵同謀殺死“長宣宗”的同道,幻傲空,你的所作所為著實讓正派道友們寒心啊!本宗也不得不忍痛為修真界除害了。”崇陽宗宗主丹青子口中說得大義凜然,臉上的表情很是惋惜,手下的動作卻絲毫不見遲疑,一隻丹青筆綻出萬道銀毫,鋪天蓋地籠罩著所有“雲清派”這邊的人。丹青子的修為不在幻傲空之下,這些銀毫對於幻傲空這一輩的修真者而言都極難對付,“雲清派”下面的弟子們更是避無可避,眼見這些弟子們馬上就有重傷甚至喪命之危,幻傲空的碧玉回生枝已祭了出來,而比他更快一步的卻是天空中降落下來的一蓬清雨,雨滴雖柔卻是威力不弱,有靈性地接下所有的銀毫,輕鬆地掃去丹青子的攻擊。
“什麼人?竟然來此助紂為虐?”見自己的攻擊被破壞得如此輕而易舉,丹青子怒然大喝。在旁的其他宗派也不甘示弱地叫囂著,幾大宗派的宗主站成一排,手中的法寶已經蓄勢待發。
“什麼助紂為虐,我沒有興趣。喂!底下的,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幻雲的傢伙?”雲中露出一個深藍色的龍頭,噴吐的龍息吹得修為低微的修真者站立不穩。
“這也是我想問的!”樹林中轉出一個深棕色短髮的少年,如同世俗界中青少年的一樣的時尚裝扮,渾身卻隱隱散發著高高在上的威勢,虎頭虎臉,長相很討人喜歡,臉頰上一道深深的疤痕為他減去一分少年氣息,多了一分霸氣。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長相很清秀,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穿著黑色衣褲的人,靜靜地站在那裡,沉默冷淡,不言不語,幾乎讓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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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的夜空中,在凡人看不到的高空中,懸浮著幾條人影。夜色又濃重了些,黎明前的時刻,便是一天中最黑暗的一刻。
“幻悠塵,你要怎麼找風少君他們?就算他們沒有離開這個城市,要在一時半刻找到他們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吧!更何況,還有人故意要隱藏起他們的蹤跡。”離開了天宇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