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慕清秋的事情,他有很大的好奇心。
不僅是他,歐行文同樣對慕清秋很感興趣,聽聞幻悠塵似乎又知道了一些什麼,也忙不迭地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小秋的年紀不小了!”笑咪咪地丟出一句看似很欠扁的話,幻悠塵悠閒地把玩著手中的摺扇。
同一時空中不允許出現兩個來自不同時空的同一物品或者是生命,否則它們會兩相抵消毀滅,距離越近,毀滅的速度就越快………幻悠塵很早以前就警告過他們的話又再度迴響在耳邊,柳青鴻和歐行文相視一笑,看來這位慕清秋老兄,的確是年紀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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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府內,藏匿在幻悠塵房間裡的酒兒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個房間原本的主人了,按照酒兒的性子,早在幻悠塵第一天失蹤的時候,她就會出去尋找。只是她現在的情況可不允許她妄為。
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酒兒的元氣從幻悠塵失蹤的當天晚上開始,就開始不停地流失。不,或者應該說是以前也有流失,只不過那個時候的流失速度是很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但是最近幾天,元氣流失的速度越來越快,酒兒白嫩細滑的面板上冒出一片又一片的紅色細鱗,渾身的力量都在消失當中,終於……淡淡的紅煙升騰,被酒兒因難過而攪亂的床鋪上,不再見那嬌媚的美女,留下的只有一條顏色鮮紅食指粗細的小蛇,小蛇蜿蜒游下床鋪,慢慢地從窗戶爬出了房間。
雲府的大書房裡,夏若流站在正中央紫檀木書桌的一旁,將懷中抱著的一摞帳本放在書桌上,口中也不見也什麼敬畏之意地向望著高高摞起的帳本微微皺眉的雲君瑜道,“這個是半年來雲家的所有帳目,你過目!”
“若流!這些東西你看過就可以了。”一堆的帳目就意味著沒有時間陪伴準老婆大人,若非夏若流有些恍惚的神情不大對勁,雲君瑜還以為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也被某些人帶壞了,故意拿出一些帳本來折騰自己。研究過夏若流的神情,雲君瑜抖開書桌上的一副畫卷,沉聲道,“若流,他回來了。而且最近幾天要回雲府住一些日子。”
“我知道了,我會準備好房間!”苦悶的看著畫卷上笑得邪氣的凌,夏若流強笑道,“剛才有訊息過來,幻雲已經被趙茗郡主帶走了,同行的還有另外兩個少年。”
看他的表情,雲君瑜暗自搖頭,口中問道,“幻雲要找的另外兩個人有訊息嗎?”
“有人見到慕清秋在虎威王府出現過,至於有沒有離開那裡,還有待查證。另外一個叫風旭陽的,現在還沒有下落。”艱難地收回黏在畫卷上的視線,夏若流迅速說道。
“幻雲會在這個時候被趙茗請到王府裡去………”略做沉吟的雲君瑜和把持著自己不再將視線停留在畫卷上的夏若流,都沒有注意到,窗稜的一角,一條紅色的小蛇彎彎曲曲地爬了出去。
“若流,你到虎威王府去一遭,把慕清秋的訊息告訴幻雲,另外,儘量把幻雲他們接回雲府,我不想等“他”回來的時候,因為看不到人而找我的麻煩。”那麼恐怖的一個人,竟然會有人喜歡到難以自拔的地步,不可思議。再看一眼點頭回應的夏若流,雲君瑜心中暗暗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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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悠塵三個人被趙茗迎進虎威王府大廳內落座奉茶,方坐定,趙茗柔嫩的小手便覆在幻悠塵手上,旁若無人地用一種可以稱之為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他,有些做作的嬌滴滴輕柔柔地丟下一顆可以媲美原子彈的爆炸性話語,“旭陽!咱們這幾日就成親吧!”
“噗——!咳!咳!”柳青鴻一口熱茶噴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趙茗那一副理所當然表情的俏臉,一邊捂著嘴不停地咳嗽,一邊思忖,宋朝的女子怎麼會這麼開放。還是………旭陽難不成真的和這個趙茗有些什麼?若真是如此,憐兒怎麼辦?
幻悠塵的玩味笑容沒有改變,不等他說話,趴在他肩膀上的落月小狐可不幹了,細長的狐狸眼死死地盯著趙茗覆在幻悠塵手上的那隻礙眼小手,落月身體輕輕一彈,探出藍色絨毛的鋒利小爪子對著趙茗的手就劃了下去,也算是趙茗反應不慢,手縮得有夠快,才沒有在那白皙的小手上留下血色痕跡。就見落月小狐前爪抱著幻悠塵修長的手掌,充滿敵意地衝著趙茗齜牙,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