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天理不公啊!”
身受重傷四個字明顯的加重了幾分。
幻悠塵令人雞皮疙瘩亂竄的古怪語氣,加上故意的表情眼神,聽得眾人頭皮發麻,汗毛紛紛起舞。
“我呸!這種傷口吐點唾沫就能好。重傷?要不要我們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早就習慣幻悠塵脾性,歐行文和柳青鴻笑罵出聲,四周劍拔弩張地緊張氣氛和那些友善的、不友善的人(獸)徹底被三人忽視,彼此熟悉的對話方式中流動著暖暖的情誼,天空也似乎感受到這一點。烏雲翻滾地黑暗旋渦一點一點向回縮,並且不停的淡化下來,連同柳青鴻和歐行文身上的黑氣呀開始消散。
微微地明亮重新回到神獸界。似乎預示著一場災劫即將消弭與無形。
“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們神獸界放肆,應當不是無名之輩把?”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
“看來,他們似乎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眼睛眯起,幻悠塵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弧度。
“要讓他們的王出來結實清楚嗎?”柳青鴻眸凝神,一道青光從頭到腳,盤繞回旋,還在死纏著他不放的黑氣立刻被衝散。
“在金麟卷裡面的神獸王對外面發生的事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在白痴也該明白究竟誰是誰非。”歐行文指著圍繞著眾人的金麟卷道。
“可是……聽我家墨羽說,神獸界有個地方的火鍋很經典……”向眾人露出一個太過燦爛的笑容,幻悠塵光明正大地擺出垂涎的姿態看向眾人。意思……很明顯了。
這個人……還真是陋習不改。
深知幻悠塵脾性的風少君一行人對此深感無奈,他們甚至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自家的寶貝徒弟一定是惟恐天下不亂的附和。
“少君,您老人家暫且饒過它們吧!”已經恢復神智的敖瑞和金炎從歐行文和柳青鴻的身上脫離,帶者一樣的苦笑,頗為無奈的奉上自己特意留著的神獸界鮮果。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既然敖老兄再三懇求。我們就勉為其難好了。”瞧他說得多為難,幻悠塵和兩個死黨相視一笑,賊賊的、滑滑的……這個笑容裡包含太多說不出的古怪。
敖瑞沒由來的一陣心驚肉跳,狐疑的審視幻悠塵三人,只可惜一點蛛絲馬跡都看不出來。猜不出這三個又在玩什麼花樣,敖瑞和金炎決定暫時忽視,兩人從風少君幾人的手中接過昏迷的菖蒲。
探向菖蒲的腕脈,金炎不由的暗道一聲,好慘。
菖蒲的經脈完全堵塞,元丹上到處都是傷痕,虛弱的一點光澤都沒有,還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封住,形同一個沒有修煉過的凡獸。相比之下,菖蒲脖子上深深的指痕和光溜溜的頭頂就算不上什麼了。
雖然如此,敖瑞和金炎心中都非常明瞭,幻悠塵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儘管菖蒲是被繼京洗過腦,所做的一切皆非本心,但是作出傷害柳青鴻和歐行文的行為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依照幻悠塵的脾氣,決不會容菖蒲,哪怕是一絲魂魄,都不會讓她繼續存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這也只是敖瑞和紫辰金炎心知肚明的事情,其他人恐怕不會這麼想了。
此時,歐行文捏出指決打在金麟捲上,徹底解開對神獸的封印,兩人將所有的神獸放了出來。不過很顯然他們兩個也注意到菖蒲半死不活的模樣,更猜得到這些神獸出來後可能會有什麼反應。
兩人的神色依舊輕鬆,手底下卻將青龍槍和紫麟筆重新召喚到手中。經過在自身深層意識地黑暗面的洗禮,兩個人的心境修為早和先前判若兩人,光華內斂,鋒芒不露。
“幻悠塵,雖然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你的確是欽天少君。而我們也確實是被最熟悉的菖蒲矇騙,對你們一直有所誤解,但是菖蒲依然是我們那個小妹妹,對於將他害得這麼悽慘地人,我們決不輕饒。”白虎低吼,虎目圓瞪。殺人的目光似乎現在就想把幻悠塵拆吞入腹。
白虎的話引起眾獸共鳴,一聲憤怒的獸吼合奏,震盪王者使巔。
“糟了,引起神獸界的憤怒和敵視。”慕絕低聲道。
“人家有生之年竟然看到這麼多的神獸,還有機會和他們交手。算不算榮幸啊!”酒兒嫵媚嫣然,儘管嬌媚地眼睛裡深藏著緊張,卻不肯讓心中面對神獸的恐懼浮現在臉上。
她的倔強骨氣讓風少君和穆天風投以讚揚的一瞥。
“放心。雖然我們對付不了這麼多神獸,但要闖出一條退路呀不是沒有可能。”風少君手捏仙決,開口安撫道。
較之著幾個人的緊張戒備,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