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對吧?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我們又沒有特殊記錄在案,找起來必然要花點時間啊。”
嚴揚撓了撓頭,不說話了。
“要不然這樣,你先回去,他留下,等人找到了我再把任黎給你送回去?”魅夜道。
嚴揚搖了搖頭,這次不知為何,他和“任黎”是用肉身進的陰間,他不想發生哪種一個人回來了一個人沒回來的事。
既然是兩個人一起去的,那就要兩個人一起回。
魅夜搖了搖頭,“隨你。”
“下棋麼?”魅夜忽然道。
“象棋?圍棋?”嚴揚問。
魅夜手一揮,桌子上出現了一副棋,“自然是圍棋。”
嚴揚搖頭,“我不會。”
魅夜驚愕,“你不會圍棋?誰信啊。”
嚴揚笑笑,“我真的不會。”
魅夜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嚴揚,最終擺了擺手,“算了算了,真是沒想到。子辛,陪我下盤。”
辛上前,沉默的坐在棋盤前,隱隱生出一股帝王之勢。
嚴揚突然想到一句話,恐怕也就只有這兩個人才敢吧。
天做棋盤星做子,誰人敢下?
正所謂琴棋書畫,圍棋相傳已有4000多年的歷史。據《世本》所言,圍棋為上古之帝堯所造。如果你久久凝視著棋盤,會產生一種渾然一體,茫然無際的感覺。如仰視浩瀚蒼天,如俯瞰寥廓大地。
現在,魅夜就與辛坐在棋盤旁,魅夜執白子,辛執黑子。
魅夜落棋,辛也淡淡然的落棋。
有人說人生如棋,嚴揚在這場對奕中真實的感覺到了魅夜與辛那渾然天成的王者之勢。
兩人一點一點的廝殺,看著那棋盤嚴揚忽然感到一陣睏倦。
“仇,我好無聊哦。”
“……”
“仇,你整天忙這忙那的,都不陪我玩,我要回家!”
“教你下棋,好?”
這是嚴揚第一次聽到“仇”的聲音,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仇”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可嚴揚就是想不起來那是誰。
到底是誰呢?
嚴揚心中湧起一陣困惑。
他忽然覺得,不僅是“仇”的聲音熟悉,連這偌大的幽冥殿都異常的熟悉。
彷彿在這裡居住了千年萬年一樣。
“仇,我該回家了,再不回家家裡人該急了。”
“不準。”
“可是仇,我想父王和哥哥們啊,你不能不讓我回家……”
“不準。”
“仇!!”
魅夜突然停了手中的棋,歪著頭淡笑著看著嚴揚。
“這是他們在……那之後的第一次爭執呢……”魅夜惆悵道。
辛放下手中的棋,看著棋盤。
“哈,”魅夜看了看辛,“你知道他是誰麼?”
辛開口,“大概知道。”
魅夜嘲弄的看著辛,“他是誰?”
辛淡然道:“你不想我說的,不是麼?”
魅夜繞有興趣道:“那你知道你現在的這具身體是誰麼。”
辛點頭,“我知道。”
魅夜嘲諷一笑,“那麼上了他的身,你也真是大膽。”
辛:“幾千年來,只有他將我喚醒了。我一直再等丞來找我,可是我等不了了。既然丞沒有辦法來找我,那麼我去找他好了。”
魅夜側頭,看了眼昏倒在地的嚴揚,隨意道:“真感人啊。”
辛順著魅夜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嚴揚的身旁窩著一隻不知名的小獸。
魅夜笑,“他們上次來幽冥的時候,肉體還進不來呢。”
“嬰屍道,不過是個笑話。”
嚴揚睜開眼睛的時候,魅夜和辛依舊在下棋。
嚴揚眨眨眼睛,剛剛發生了什麼?
就在嚴揚思索自己怎麼了的時候,那個白衣鬼差忽然現身。
辛激動的棄了棋盤,看著白衣鬼差。
魅夜彷彿也沒了下棋的興致,又是手一揮棋盤自動隱匿。
“說。”魅夜懶散的開口。
“找到了。”白衣鬼差也是簡潔明瞭。
“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魅夜似乎不喜歡有過多的人,示意那個鬼差可以離開了。
白衣鬼差將一個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恭敬的退下。
魅夜看了眼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