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在家無所事事。
“小殉,出來,有客人。”夏子澈在客廳中喊了一聲,然後對嚴揚帶著歉意的笑笑,“家裡亂,隨便坐就好。”
嚴揚趕忙道:“哪裡,比我們那好多了。”
確實,大概是由於性格的緣故,夏子澈將家裡收拾的很清爽,隨處可見的小飾品也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啊澈,你回來了!”馮古殉就像一個小孩,穿著寬鬆肥大的衣服,腳上一雙卡通鞋,噔噔噔的跑了過來。也不顧及一旁的嚴揚,看見夏子澈就往他身上撲。
夏子澈寵溺的笑笑,敲了敲馮古殉的額頭,“有客人在。”
馮古殉掃了眼嚴揚,不滿的撇了撇嘴,“啊澈你怎麼隨便把陌生人帶回家。”
夏子澈聽了這話,收起了笑容,“怎麼說話呢。”
馮古殉看到夏子澈板起了臉,撅了撅嘴,沒好氣的對嚴揚說:“喂,你來我們家幹嘛。”
夏子澈神情裡滿是抱歉,“真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還請見諒。”
嚴揚也不理馮古殉,對夏子澈笑笑,“沒關係的,我們家小黎有時候也很彆扭。”
馮古殉聽了這話,惡狠狠道:“你才彆扭,活該任倩不讓你和任黎好。”
嚴揚微愣,“你知道?”
馮古殉不屑道:“任黎他沒給你說我是幹嘛的?我當然知道。”
夏子澈摸摸馮古殉的頭,“你們先談,我去做飯。”
馮古殉對夏子澈的態度和對嚴揚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只見他撒嬌道:“恩,啊澈我想吃雞翅,做雞翅雞翅。”
夏子澈笑笑,溫聲答應了,然後對嚴揚道:“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嚴揚搖搖頭,“我吃什麼都好。”
夏子澈想了想,點了點頭,“知道了,那我先去做飯了。”
嚴揚不好意思道:“真是打擾了。”
夏子澈哈哈一笑,又摸了摸馮古殉的頭,“哪有什麼打擾,等會就可以吃上飯了。”
說完,便向廚房走去。
馮古殉迷戀的看著夏子澈的背影,直到他走進了廚房才將視線轉回嚴揚身上。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馮古殉淡淡開口,“可是這種事,我有什麼辦法呢。”
“最起碼你經歷過。”嚴揚認真道,“我是真的,很在乎他。”
馮古殉攤攤手,“對,我是經歷過。而結果你也看見了。可是有些事,我可以,他不可以。”
“為什麼?我是說,你們那麼像。”嚴揚皺眉,難道任黎家裡真的不可能同意?
“我和他的最大不同就在於,我家還有很多人,我是最好的,但我並不是唯一的;而他,可能不是最好的,可他是唯一的。”
馮古殉的話很拗口,但嚴揚還是聽懂了,“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麼?”
馮古殉搖搖頭,然後古怪的笑了笑,“或許,他們並不在乎任黎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但他們一定會在意任黎和你在一起。”
“到底是什麼意思。”嚴揚危險的眯起眼睛,他和別人,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馮古殉的神情變得古怪,“我不知道,我看不出來。但是,你沒有感覺到自己和別人的不同之處麼?”
“不,我沒有什麼感覺,為什麼你們這群人,除了小黎之外都在強調我的不同?將死之人麼?”嚴揚冷笑道。
馮古殉靜默片刻,然後搖搖頭,“我看不出你的未來,但可以看到你的未來。你,絕對不是將死之人。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嚴揚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冷靜,“沒事。”
馮古殉皺眉想了想,然後道:“你可以直接去醫院守著,任黎他不能離開那裡太久,說不定明天就可以遇見他。”
“謝謝了。”無論如何,嚴揚還是很感謝馮古殉的。
夏子澈不一會就將飯端了過來,等吃完後嚴揚便回了家。晚上嚴揚給隊裡打了個電話,請假一天。王毅在那大呼小叫著隊長不要,嚴揚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嚴揚便蹲在東新醫院門口守株待兔,可等到了十點多還是不見任黎的蹤影,嚴揚一咬牙,進了醫院就往鍾離修的病房走。
到了病房一看,裡面是空的,只有兩個小護士在那嘰嘰喳喳的收拾著病房,見到嚴揚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道:“請問你有什麼事?”
嚴揚打量了一下病房,道:“這個病房原來住著的病人呢?”
另一個小護士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