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情趣,老子可不太喜歡和她睡。臭娘皮公主老子見了就心煩,自然是不理她的了。”心頭正得意,突然又想到:“啊呀!方怡這小娘皮是雲南人,老子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小娘皮正好回到老家了,只怕已和劉一舟勾搭上好幾年了!老子可真是陰溝翻船翻到家了!小郡主沐劍屏也是雲南人,不曉得她以前有沒有相好?有沒有給老子戴綠帽子?幸虧阿珂的姘頭鄭克爽遠在北京不在這裡,要不然只怕也要給老子戴綠帽子了!”想到鄭克爽給整得狼狽的樣子,又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又想:“老子什麼時候也整整劉一舟,這狗東西,竟敢送一頂綠帽子給老子戴!只怕這小子沒什麼油水,不好刮地皮。唉,老子若整劉一舟,方怡這小娘皮只怕更要恨死老子了。算了算了!方怡這小娘皮只怕從來就沒有真心和老子好過,一心想著劉一舟那小子。不過這小娘皮為什麼不和劉一舟私奔逃走呢?她怕老子嗎?老子還會怎樣?難道會打斷她的腿?會殺了她的劉師哥?她跑得遠遠的,老子便找也找不到!老子當真還會去找?我看多半不會!老子心好,多半不會去找他們麻煩,說不定還會倒送些嫁妝把她嫁出去呢!老子韋爵爺義薄雲天,定做蝕本生意!啊,對了,定是劉一舟那小子沒錢,跑出去沒好日子過!你看他住的茅草房,又破又小,只怕連豬窩狗窩都不如!唉,老子好人做到底,還是送她一些銀兩,讓她去和她劉師哥好好過活去吧。說不定那方怡小娘皮會感動得那個痛哭流涕呢!”想到做好人,心裡又高興起來。忽覺身上涼悠悠的,卻是身上沾滿露水,便一步步慢慢回家走去。
走得一會兒,忽見前面一個黑影,身影嬌小,走路一瘸一拐,像是受了傷,卻似雙兒。韋小寶快步走上前,那黑影聽得腳步聲,回過頭來,夜色中頭髮散亂,掩住了半邊臉,只聽得一聲喊:“相公!”人便昏了過去,慢慢倒在地上,正是雙兒!
原來雙兒一路追蹤顧炎武,不多時便趕上,遠遠看見顧炎武走到白水鎮上。這時天已黑盡,顧炎武在大街小巷一陣亂走,穿過幾個街道,朝一個衚衕走去,轉個彎不見人影。
雙兒連忙跑過去,剛探出頭,只見眼前白光一閃,一把單刀迎面砍來。雙兒忙縮身,剛後退站定,四下幾個人已把她團團圍住。這些人盡皆夜行打扮,蒙著臉面,手執刀槍,不知是什麼來路?雙兒凝神戒備,心中暗道:“糟糕,只怕是賊人發現了!”這些人一聲不響慢慢圍攏上來。看看近身,雙兒手一揮,向著面前之人臉上打去。那人單刀一立,雙兒慌忙縮手,伸腿踢去,旁邊二人卻已揮刀砍來。雙兒只得收腿,沉肩避開,伸出食指,低頭轉身,向左邊之人胸口點去,腳卻掃向右邊之人。那二人不躲不閃,刀斜砍而至。雙兒縱高伏低,身法輕盈,雙掌飛舞,和這幾人鬥在一起。這幾人武藝也是不弱,又手中執有兵器,雙兒卻是空手,不敢硬碰,甚是吃虧。鬥得三四十來招,雙兒漸感呼吸急促,漸漸不敵。當下一陣急攻,逼得敵人後退一步,便待轉身突圍。
正在這時,只聽得一陣大喊大叫,衝出一隊清兵來,各挺刀槍,齊聲吶喊。那幾人慌忙四散退卻,轉瞬間便逃得無影無蹤。雙兒轉身欲走,那隊清兵卻“呼”地一下,把她圍在中央。清兵隊中一個身形高挑的年輕人大聲說道:“你這女子深更半夜在這裡打鬥幹什麼?你是什麼人?快快報上名來,不然送衙門審問!”雙兒說道:“小女子訪親路經此地,遇上強人搶劫,因此爭鬥。多謝官爺相助!小女子這便告辭。”一拱手轉身便走。那人大聲說道:“且慢!你這女子不是本地口音,為何孤身一人深夜行走?只怕是朝庭叛逆?且跟我回衙門盤問去!”雙兒毫不理會,徑直就走,清兵紛紛舉刀槍刺來。雙兒騰身跳起,在清兵頭上連連幾點,越過頭頂,跳出包圍,飛身便跑。忽聽背後風聲,卻是剛才說話之人奔近前舉手抓來,甚是迅捷凌厲。雙兒一閃,食指點向那人“天豁穴”。那人見雙兒身手靈便,一聲驚訝,側身閃過,跳在雙兒面前,擋住去路。雙兒雙掌飛舞,飛腿踢去。那人一伸手抓住雙兒腳腕,正要用力擰,忽聽得“嘶嘶”暗器聲破空而至,兩枚飛鏢一左一右射向那人小腹,勁道凌厲。那人慌忙手往上一掀,把雙兒拋在半空中,仰身往後一倒,緊貼著地面。那飛鏢堪堪擦面而過,直釘在身後門柱上,兀自“嗡嗡”作響。雙兒人在半空,擰腰一個後翻,畫出一道園弧,姿勢優美,輕飄飄落在人群之外,轉身便逃。那人一個“鋰魚打挺”跳起身來,心中大怒,口中高叫:“何方鼠輩,竟敢暗算小爺!”轉身向牆上撲去,百忙中腳在地下一踩,一把單刀跳起來,手掌在刀柄一擊,那單刀向雙兒急射過來。雙兒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