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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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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箭手並沒想到石筍後面隱藏著比狙擊手還厲害的劍手和刀客,具體的說是兩個小瘟神,之所以很隨意的邁著步,扛著黑乎乎弓箭,就像走街串巷的小販。

可是剛等他們轉過石筍,沙越和韋斌出擊了,刀光劍影閃過,刺入他們咽喉。即使這兩個巨人面對面全神戒備,也不是沙越和韋斌對手,何況一點防備也沒有。

沙越迅速伸手去抓,才知這弓也是黑松木所制,雖然不如鑌鐵弓沉重,但使用起來需要千斤力量。沙越試了兩次,也沒拉開黑松木弓,韋斌也是如此,索性啐了一口痰在上面,扔到山澗裡。

長時間不見同夥回隊,其餘六名巨人劍手互相望望,就向沙越兩人這裡包抄過來,同時各自取出三支箭,搭在拉起的弓弦上。

沙越暗叫不好,按照剛才箭手射箭的力道,這六個人十八支羽箭能把他們藏身的石筍射碎,如果出去迎戰,這麼遠的距離,“路上殺劍法”是不會有擊殺效果的,反而巨人的弓箭會發揮絕大的威力。

“沙越弟,怎麼辦?”韋斌焦急的問道。

“咱們再賭一把。”沙越皺起的眉頭舒展開,又在韋斌的耳邊說了幾句,同時也比劃著手勢,儘量做到簡單明瞭而切入主題。

“這樣太危險了,不可以,要殺出去咱倆就一起去。”韋斌面色一變,趕緊攔住。

“老子逢賭必贏,這次也沒想著輸,就一定不會輸。”沙越站起身子,將小帽向下按按,催促韋斌快點行動。

緊要關頭來不急細想了,韋斌探出雙手,握住沙越腰部左右兩側,隨之吸了一口氣,就見從手掌開始,兩條青筋向上鼓動,如染色的蚯蚓,全部的力量聚集雙臂之上,輕聲道:“沙越弟,我數一二三,就把你擲出去,你做好準備。”

沙越沒出聲,便是預設了。隨著“三”字出口,韋斌用盡了全部力量抬起、推出,沙越如一塊石頭疾飛出去。

巨人箭手猛然見一道黑影暴現,知道有襲擊者,連想也沒想,射出搭好的黑松木箭羽,銳嘯聲音刺空而來,鋪天蓋地的氣勢。

就在這電光火石一剎那,沙越的白雲骨劍已經出鞘,“雷霆劈”,劍勢如雷,雄渾的無可形容,白光閃爍,隨之傳來“叮叮……”,不絕於耳的鳴響,十八支羽箭全被劈斷,散落於別處。

剛等巨人箭手伸手重新取出箭羽,詭異的劍尖如蛇般刺到。全無倖免,白雲骨劍刺入他們額頭的紫月形疤痕,幾聲沉悶的哼叫完後,地上又多了六具屍體。

韋斌驚出了一聲冷汗,認為沙越即使殺掉兩三名巨人箭手,也會被剩餘的射傷甚至射死,他隨後飛出石筍,正欲助陣,但戰事已經結束。

“沙越弟,你又賭贏了。”韋斌訕訕的道。

“老子就這德行,只要用心去賭,沒有輸的時候。”沙越咧嘴一笑,他為自己成功感到慶幸,同時覺得這兩次和南疆族巨人施展搏殺,進一步領悟了“路上殺劍法”的精髓。

“嘿嘿,不應該用德行二字,應該用豪氣、膽識形容,沙越弟的豪氣、膽識令我刮目相看。”韋斌這不是奉承,而是出自內心的評價,剛才沙越驚險刺激的那一幕,他自認不敢去嘗試,起碼現在不敢。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飛速的向黑松林行進,還好增援的南疆族巨人剛到,他們就到了黑松林邊緣。

“噗”一聲破空聲響,一塊頑石激射出來,強大的力道,穩、準、狠,徑直射向沙越前胸,猝不及防,更何況沙越一點躲閃暗器的經驗和本領也沒有,再想著出擊白雲骨劍,已經來不急。

千鈞一髮之際,韋斌掄起長刀砍過去,正中那塊頑石,“碰”的一聲,石塊改變了方向,但韋斌被那股力道催帶的退出十餘步。沙越也沒好到哪裡去,石頭雖被擊飛,但力道還在,就覺得前胸像被鐵錘砸了一下,窒息了約一分鐘。

“爹,我是韋斌,你不要再發暗器了。”韋斌確認飛石是其父韋共松射出來的,韋共松兩大絕技,就是暗器和快刀術。

“斌兒……”黑松林傳出沙啞的聲音,隨著魁梧、絡腮鬍的韋共松出現在樹後,眼中那種驚喜如雨後春筍,“斌兒,小越。”這兩聲呼喚,發顫起來。

沙越和韋斌看看後面的巨人追來,但不敢到黑松林邊緣,他們放下了心,急速的奔跑,進入黑松林內部。

百十餘平米的林間空地,堆著雜亂的石頭,兩頭尖的木棒和細如鋒芒的黑松木刺,一棵樹下躺著眼光失神的林中鷹,他手裡攥著寒鐵長劍,已沒有了往日光芒。在他對面,江頌倚靠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