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顏色深的發黑起來。
安倍左軒著急的對中年男人說道:“爸爸,剛才那人···”
中年男人打斷他道:“無所謂的一個小卒而已,逃就逃了。”
安倍左軒急道:“不是,那人奪過去的桃木劍上有那塊很大的神石!”
中年男人一呆,立刻朝他吼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趕緊帶人去追!”安倍左軒慌慌張張的扔出一張符咒後騎上一隻紙鶴朝我追了過來。
而這時我已經離開他們幾十米遠了,再次扭頭的時候只能看見追過來的安倍左軒,而那個中年人和紫色光幕還有安倍英明都看不到了。看著一臉陰霾的半跪在紙鶴上追過來的安倍左軒,我心中殺機頓起。
————(玄子一直都在想努力做的更好,但大家為什麼不支援一下我呢,難道只因為我寫的是第一人稱?還是我寫的真的這麼爛,讓大家根本不屑到連張紅票都不捨得給我麼?看看現在的成績真是欲哭無淚,心裡一陣發酸。自己的努力不被認同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第一百二十八章 魄引血餌】………
因為周圍樹林非常密集的關係,我跑的速度其實並不快,在樹頂上半跪在紙鶴上飛行的安倍左軒自然速度比我快多了,所以我沒跑多久他就從後面追了上來。我回頭一記破邪咒打過去稍微阻擋了他一下,看了看四周,身子一矮鑽進了更加茂密的樹林中間地帶,希望依靠密密麻麻的樹葉來阻礙安倍左軒的視線,找機會對他一擊必殺。
卻不想屋漏偏逢連陰雨,我剛鑽進樹林沒多長時間就聽見一陣噪雜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我躲在一叢茂密的灌木後面向後看去,卻是原先和安倍左軒一起去接安倍英明的那群人,他們不是已經走了麼?不過我隨口自嘲的笑了一下,既然剛才發生的變故說明安倍左軒和安倍英明徹底對立,自然不會和他說實話的,看來這些人是被安倍左軒的那張符咒引來的抓我的。
他們加上在半空中來回低空飛行尋找我的安倍左軒一共五個人,要是安倍左軒和安倍英明實力差不多的話那一個安倍左軒就夠難對付的了,更何況這四個拿著武士刀的人看起來也不弱,我不想逃遠,怕在樹林裡迷失了方向找不回來的話那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奪回媽媽的碎片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實在不容樂觀。
眼看著那四個人圍城的半圓狀搜尋圈離我躲藏的方向越來越近,而我也在劇烈的思想掙扎下腦門都見汗了,這時從我跑來的遠處一道白光激射過來,被安倍左軒接在手裡,我看到他手裡拿的是一張白色的紙符。在安倍左軒拿到紙符後的一瞬間臉色大變,朝下面的人用日語喊了幾句,聽意思竟然是他們困住安倍英明的結界那突然出現變故,那個中年男人讓他們立刻回去支援。
安倍左軒拿著紙符臉色變了幾變,最終恨恨的一甩手,紙符被一道火光化為灰燼,他才踩在紙鶴上帶著那四個人朝來時的方向飛射而去。
我看著安倍左軒帶人離開後終於輕舒一口氣,這才感覺到自己後背上的汗把衣服都溼透了。其實現在是我神不知鬼不覺逃走的最好時機,只要到了海岸然後沿著海岸走肯定會找到人煙的,雖然我看不懂日本字但是根據他們說話的內容得知有沒有船去哪還是可以的,而且這個時候知道我存在的安倍英明兄妹被困住了,安倍左軒和他爸爸則在對付安倍英明,正是我找個渡輪回到中國的大好時機。
但是我卻不甘心媽媽的碎片就這麼落在了安倍英明手裡,雖然不知道安倍左軒和安倍英明到底什麼矛盾能讓他們兄弟相殘,但是我也沒興趣知道,只是現在他們鶴蚌相爭,我能不能去當下這個漁翁呢?要是成功的話不僅可以把媽媽的碎片搶回來,甚至能把這幾個陰陽師除掉,也算是暫時斷絕了心頭的一大隱患。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頭腦一熱我就拿著斬邪順著來路悄悄的潛了回去——至於被他們發現或者失敗的結果,我還沒來的及考慮呢。
我把全身的靈力遮蔽起來,還沒到達剛才的地方就感覺一股強大的靈力沖天而起,間或夾雜著一箇中年男聲的喝罵聲,我把身形隱匿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這個位置正好能把空地上的情景看的清楚而且不會被他們輕易的發現,等我看清場中的情景卻讓我大吃一驚:他們···
等我向場中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跟著安倍左軒來的四個人個自站在那紫色光幕的四周,毫不猶豫的伸出左手用右手的刀把左手手腕上割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紅的血液瞬間噴湧而出,但是卻沒落在地上,直接飛向了光幕表面,漸漸的滲透了進去。
安倍英明和安倍香織的式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