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笑,“雖然我知道你們在洞房裡什麼都沒做,而且現在連她的親生父母是誰我都不知道,但是,從我的角度,我是認同你這個孫女婿的。”
餘躍聽得心花怒放,繼而又不覺流露出一臉沮喪:“爺爺啊,不瞞您說,我其實也一直在追查她的身份來歷,上次還害得一個兄弟差點為此丟了命。”
“不過您放心,”餘躍又猛地拍了一下胸脯,“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到時候給爺爺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嗯,好,好……”楊崇山心裡樂開了花,連連叫好。
餘躍猛地又想起一件事,上下打量一番楊崇山,驚異地問道:“爺爺,您的腿……”
“障眼法而已,”楊崇山平靜地說道,“我中毒是事實,但腿卻根本沒有殘,之所以裝殘,是為了讓我的乖孫女永遠留在我身邊。”
繼而又略顯沮喪地說道:“但是後來,我現她既願意留在我身邊,又始終跟那幫神秘人來來往往,怕她被歹人利用,我又不得不裝死。”
餘躍感到納悶:“楊寒醫術深得你的真傳,跟你相處那麼久,難道就沒有質疑嗎?”
“她再怎麼高明,也沒有達到一眼看穿的地步,我都親口做了鑑定,說我的腿已經殘了,已經治不好了,她又怎麼可能產生質疑呢?”
餘躍作恍然大悟狀,大笑:“那是,那是,以您的舉世無雙的醫術,她若敢質疑,那豈不是對您不敬嗎?”
楊崇山皺起眉頭,作苦惱狀:“我怎麼現從進來到現在,好像有什麼事情正在生劇烈的變化呢?到底是什麼呢?”
餘躍立刻面露尷尬,乾笑:“哪有什麼變化,沒有的事,嗯,爺爺,你還喝水不?”
楊崇山把身子一歪:“現在不渴,就是有點腰痠背疼的。”
“呃,我幫您捏腰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