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方趴在地努力的瞄準碉堡內冒出火光的射擊孔放槍。
長埠橋邊的一百五十米處,二營長簡永江跑到正在調整角度的炮兵排長王大柱旁邊說道,“柱子,你他孃的連續兩發都沒打中,全打在碉堡的牆壁了!”
迫擊炮排的排長王大柱臉叫苦著說道,“二營長,這個是迫擊炮又不是大炮,打出的彈道不是直的,炮彈威力也炸不動鬼子的石頭碉堡啊,這烏漆麻黑的我只能根據鬼子碉堡內的槍打出的火花來大概判斷位置。”
王大柱說的是實情,黑夜打炮本就艱難無比,最大的障礙就是難以準確判斷碉堡的位置,也就是王大柱這種經年的老炮手才能憑著多年的打炮直覺來判斷個大概。
但簡永江著急啊,炮樓的那座重機槍壓制力太強,壓制的自己和官兵都抬不了頭。要是擱在平時,調動兩個班計程車兵組成兩個攻擊批次,挎著炸藥包從四周一擁而,付出一些傷亡後也能炸了這碉堡。
但是現在團長下令不允許硬拼,所以簡永江沒有讓士兵們挎著炸藥包往前衝。
“柱子,你要是端掉鬼子碉堡的機槍點,回去我請你喝燒酒!”
“一言為定,你瞧好了!”
王大柱手抓著炮彈說道,經過前兩發炮彈的矯準,王大柱現在已經有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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