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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鬼子剝去地上國軍士兵身上穿著的軍服,將桌子腿卸下來纏上,點燃作為火把進入了地道,前面鬼子持著火把,後面四個鬼子舉起槍,槍口伸向火把前方,一步步的往前探。
下地道的五個鬼子發現這條地道沒有那般彎彎繞繞,一條道直挺挺的往前伸。
在這五個鬼子下地道之前,兩個扛槍的班長以及一個扛著半箱手雷計程車兵以及來到地道另一端的出口。
梅花碉堡內,一層的牆角有三個木板,這是分別通往三個碉堡的地下通道。
此刻中間的一個方塊木板發出“咚咚”的敲打聲,梅花碉內的一層官兵對過口令之後從外邊掀開木板,拽著三個人從地道里出來。
梅花碉之內的排長拿起手雷準備炸掉這座通道,地道兩端雙層保險,確保一端失守之餘地道不會被敵人利用。
“排長,別,別炸!地道那端俺沒炸燬,該俺守的碉堡弄丟了,愧於回來。機槍俺送回來了,排長你給俺幾個手雷,俺要回地道拼了這條命多殺鬼子。”
排長先讓一個士兵下去戒備著提防鬼子順著地道摸過來。
然後看著這個肩膀還在流血的手下班長,前後二十個人就打剩下三個人,剛才前沿碉堡的慘烈他也是看在心裡的,當下他說道,“你辛苦了,地道沒有彎繞光線暗淡,一旦交火就是槍口對面噴,槍一響可就是死,我犯不得再搭進去一個班長性命。”
這個時候,地道下面戒備計程車兵看著地道黑暗中忽然有火光閃爍,急忙爬上來探頭說道,“排長,有鬼子好像摸索過來了。”
排長壓著嗓子說道,“快上來!”
然後將蓋子合上,耳朵貼在木蓋之上,木蓋是幾塊木頭拼接的,上面有著細小的縫隙。
一旁肩膀中彈的班長小聲問道,“排長,你這是?”
排長小聲的說道,“要殺鬼子可不只是拼命這一種方式,你忘了咱們可是有毒氣彈的?最好能有更多的鬼子下地道,兩枚毒氣彈足以讓地道里的鬼子下地獄向閻王爺報道。”
地道下面,五個鬼子一步步警戒的來到地道的盡頭。原本橫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面石壁,正當他們以為這條地道走不通的時候,耳朵貼在木蓋上的排長故意發出說話的聲音。
並且東路鬼子偽軍此刻沿著山路及兩側山坡,對要塞主體梅花碉及其左下右上兩個碉堡發起第一波進攻,面對壓上來的鬼子偽軍,梅花碉內所有射擊孔火力全開。
木蓋子可不隔音,頭頂上方傳來的說話聲音以及槍聲大作讓木蓋下方的鬼子驀然抬頭,火光照耀下,五個鬼子看到一個木蓋子。
持槍的四個鬼子中,有一個就要拔出手雷炸破木蓋衝殺上去。
舉火把的鬼子一把攔住,然後示意往後退,待退下五六米之後,這鬼子小聲說道:“我們是勘查地道的,此刻只有五個人,衝上去只能殺幾個碉堡內的重慶軍士兵,而佔據不了上面的碉堡,反而會讓碉堡內的重慶軍破壞地道出口。你的現在回去彙報這裡情況,我們的四個在這裡看守!”
“嗨!”剛剛拔出手雷的鬼子,掉頭沿著地道折返。
與此同時,面對東路鬼子的進攻,一號要塞主體的梅花碉以及兩個碉堡內,所有射擊孔內火力全開,除了碉堡頂端的擲彈手。因為此刻鬼子偽軍還沒有進攻到手雷轟炸範圍之內,不過招待鬼子偽軍的長柄手雷、毒氣手雷都整整齊齊的準備完畢。
但梅花碉後面的炮兵陣地上,迫擊炮因為發射頻次太多而不得不停下,否則炮管就要炸膛。
這炮管又不像團部的那挺水冷式的馬克沁重機槍那樣,槍膛紅了還能滋一泡尿舀一瓢水澆在上面,炮管可沒那麼馬克沁的槍口那麼結實。
炮兵排長王大柱能做的就是將炮管卸下來,然後埋於冷沙之中。這些冷沙是炮兵排官兵平時淘的河沙,晾乾之後裝入麻袋之中放於陰暗處,相比於此刻滾燙的炮管,這些沙子與其相差的溫度高達百度不止。
雖然降溫的速度慢,但這種方式卻可以儘可能的延長炮管的使用壽命,對於全國的抗日武裝來說來說,炮彈難得,可炮更難得,常常有繳獲了炮彈在倉庫,可就是因為沒炮而只能積灰。旅部可以補充炮彈,可基本不會給各團補充炮。
沒有炮彈的轟炸,鬼子偽軍湧上來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一些。
就在這個時刻,一號要塞後方約摸六十米遠、垂直高度相差二十來米處的一塊石頭上,重機槍排的五人機槍小組抬著一挺野雞脖子、拎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