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就是鏡花水月。所以,我現在所說地貨幣,就是在強勢暴力機關地配合下的一種強勢貨幣。”
“嗯,如果是這樣,那也算合理吧。”鄧首長笑了笑,“不過這樣一來,既掌握了貨幣,又掌握了暴力機關,這就已經是國家政府了,國家政府掌控國家,自然沒什麼好懷疑地。”
“沒錯沒錯。”唐歡繼續點頭,“所以說,有種說法是這麼形容如何掌握國家的,這種說法是,要掌握國家無非就是控制兩樣,一手拿好錢,一手拿好刀,只要這兩樣拿穩了,那這個政權就穩穩當當,您同意麼?”
“這個麼……”鄧首長輕輕皺了皺眉頭,考慮了再三,還是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
“如果您同意,那我接下來的說法就容易了。”唐歡接著道,“在資本主義國家的歷史上,據說一直存在著一種人,一種掌握金錢的人,這些人,就被稱作國際金融家。國際金融家很少為外人所知,他們一般是指那些掌握了強力國家的強勢貨幣,然後跟這個國家的政壇緊密結合,從而接著國家的暴力實力,透過金融手段,在世界各地擴張掠奪。而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這個國家無疑就是美國,而這種貨幣麼,自然也就是美元了。
沒錯,美國現在是超級大國。二戰之後,美元更可以說是通行全世界,外匯地主要儲存貨幣是美元。這就等於全世界都在為美國買單。而這能說明了什麼?說明萬一美國國內出現問題,他大可以開動印鈔機,透過掠奪別國財富來降低自己的損耗,也就是所謂的轉移損失。就拿日本來說,日本現在是世界最大地出口國,也是最大的債權國,她的產品遍佈全世界,按說很牛了吧。可是他在全世界賣產品所交割的貨幣,卻全部都是美元,而不是日元。就比如日本對我們國家投資,也是必須轉換成美元,而不能直接給我們日元。這樣一來,日本儘管產品過硬,可一旦日元升值,由於世界範圍的交易都是用美元結算,這日元升值,等於美元貶值。他們的出口自然大受影響。而且還不止如此,日元升值,必然導致一系列的經濟問題,並且透過擴大內需來拉動經濟,而日本是個以出口為主的島國,一旦擴大內需,經濟上再沒有自主權,結果必然是災難性地。可以這麼說,日本現在已經成了美國的提款機,別看日本現在越來越牛。聲音越來越大,但他們不過就是美國的一個小狗而已。”
“嗯,你說的這個,我當然也知道。”鄧首長點點頭。“日本跟美國的關係,我們先不去說了,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想說什麼。唉,你說的雖然很有意思,但說話總要分清主次才好啊。”
“啊?”唐歡微微一愣,接著就連連點頭,“不好意思。一時說上興頭。總是容易跑偏,我這是老毛病了。”
“沒關係。”鄧首長笑了笑。“跑偏不要緊,重要的是最後能拉回來就好了。再說,你剛才說的也很有意思,多說一會兒也沒什麼。”
“呵呵,謝謝鄧爺爺的寬容。”唐歡撓了撓頭,“嗯,我想對您說的意思是,這個,我們現在搞改革開放,要大力吸引外資,可這外資地吸引,不能盲目的引,不能單純為了外匯不顧一切,歸根到底,還是我們自己的生產力提升上去才是正道。一些涉及到關鍵部門跟產業的,比如重工業,比如礦產等方面,在引進外資方面還是應該慎重。還有,不能動不動就盲目聽外國專家的意見,其實我國的很多國有大型企業,並非真的就是制度僵化,而解決制度僵化的辦法,也未必就一定是私有制,就算私有制了,也未必一定全部私有,更不一定非是要上市融資,特別是海外融資,搞股份制,也要有選擇有甄別。也就是說,解決企業僵化的方法有很多,企業化改革的辦法也有很多,不能單純別人說什麼,我們就聽什麼。”
“嗯,那麼小唐。”鄧首長這時候發問了,“那麼你覺得,一個企業改革有什麼好地方法麼?不搞私有化,不搞股份制,還有更好的方法讓一個資不抵債的企業起死回生麼?”
“當然有,而且方法很多,事實上西方國家的很多重要企業,也是國有地,或者說,是國家控制的。”唐歡點了點頭,“其實對一個企業來說,最重要的是他的持續經營能力,而不是看他一時之間的債務多少,或者負債多少。就比如一個大型國有企業由於各種問題資不抵債,要想搞活,就必須改革,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有什麼好辦法呢?完全私有化自然是一種,不過這基本就等於是個人在掠奪國家資產,畢竟資不抵債,並不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一樣有廠房,有工人,這些東西可不是說一個資不抵債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他們還是可以創造效益,創造財富的,這個企業需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