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辛苦嗔責的瞥他一眼,卻更像是勾魂的媚眼兒,勾的童言又傻笑起來。
辛苦看著童言那副傻樂的樣子,又不忍心多說,便還是低頭仔細為辛鉞檢查,然後很肯定的下結論道:“你沒受外傷, 不過好像被一種怪異的力量傷到了內臟和微血管,所以才會吐血吐的滿身都是,只有安心調養,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哦。”辛鉞翹著嘴巴應了,又悶悶不樂的把腦袋埋進辛苦懷裡,“姐姐,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好啊!”辛苦滿口答應,“正好讓千葉醫生給你看看,再給釋無殤和童言另外找個好房間,既然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那怎麼可以讓他們倆住在這個囚室的底層呢!”
辛鉞愣了愣,再抬頭望向釋無殤,兩人的目光就在無形的空氣中激烈搏殺,直到辛苦不滿的大聲喊起來,兩人才一同將目光重新轉到辛苦這裡,釋無殤更是無比溫柔寵溺的問道:“辛苦,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洗澡?”辛苦看了看自己身上,點頭道:“也好,等你們倆安置好了我早就去。”
她又轉向童言,一臉稚氣的向他撒嬌:“幫我把辛鉞抱回去啦,人家抱不動呢。”
“不要!”辛鉞和童言幾乎是異口同聲。
“為什麼?”辛苦睜大眼睛,“你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那麼你們也應該很親近的啊,為什麼不要?”
“誰跟他親近!”童言鄙夷不屑的冷笑,正想把辛鉞的真面目揭發出來,辛鉞卻反常的對辛苦道:“讓童言扶著我就好,大男人抱著我感覺好奇怪的。”
“嗯!說的也是,”辛苦點頭,又哀婉的看著童言,近乎哀求的拉住他的手:“童言,幫幫我啦……”
抵不過那雙美眸中如泣如訴的幽怨,童言被順利拿下,他走到辛鉞身邊,沒好氣的挽住辛鉞,粗聲粗氣到:“還不走!”
辛鉞痛苦虛弱的起身,卻無比怨毒的看了童言一眼,童言毫不在意,手上更是下了死勁兒壓著辛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