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卻是一絲不掛。
她被鐵鏈鎖在一張椅子上,線條優美的玉臂被儘可能地向後拉伸,手腕左右交叉著綁在椅子靠背後面,雙腿也被屈辱地向左右分到了極限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腳踝被綁在了椅子扶手的下端,修長的腿被拉成了一個大大的M形,沒有半點遮掩的胯間就這樣張開暴露在空氣之中。
辛苦抿了抿嘴巴,突然自嘲的笑了,這就是她辛辛苦苦寵大的弟弟給她的回報啊……
接下來,還有什麼?
男人折磨女人,無非就是那些骯髒下流的手段,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呢?
隨著沉悶的巨響,石壁向兩邊緩緩分開,辛苦看著慢吞吞走進來的辛鉞,唇邊的那抹嘲笑變得冰冷。辛鉞走到她身邊,痴迷的看著她腿間的春色,然後伸出手去撥開粉嫩柔軟的蚌肉,尋到那粒小小的珍珠,輕輕捻動揉搓了許久,辛苦卻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那種酥麻的快感,也沒有象徵情動的液體流出,心底的痛蓋過了一切慾望,即使被綁成這樣屈辱的姿勢,即使被自己的親弟弟這樣凌辱玩弄,她卻還是冷漠而鄙夷的看著辛鉞,似高高在上的女皇……
沒有了媚奴,辛苦對辛鉞任何挑逗皆是無動於衷。
辛鉞對上姐姐冷漠鄙夷的目光,反而天真爛漫的笑了:“姐姐,沒有媚奴你就性冷淡了是嗎?可是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女人一定要在人前被凌辱才會興奮,真是好奇怪哦!姐姐,你是不是這樣的女人呢?”
45 凌辱(一)
辛苦死死盯住辛鉞,湖水般清澈的眸,瞬間結冰,她的語氣越發淡然:“你想怎樣?”
辛鉞聳聳肩,無所謂道:“不怎樣,想看看姐姐是不是這麼奇怪的女人罷了!”
“好,隨你看。”辛苦抿嘴笑笑,淡漠的好像在說別人的事,“看完把釋無殤和童言放了。”
“放?”辛鉞笑得有些猙獰,有些癲狂,“好啊!可以放他們,不過,你先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吧!”
辛鉞按下了牆上的一顆按鈕,辛苦身後的牆上出現一套投影放映裝置,投影的光打在辛苦對面牆壁的長方形白色幕布上,很快出現了流暢清晰的影片,辛苦看到了釋無殤和童言。
他們也在一間白色大理石的囚室中,身邊沒有其他人,兩人被拷在椅子上坐著,看上去精神還好,似乎還沒有受什麼折磨,他們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神色漸漸變得痛苦而憤懣。
辛苦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頓時變了臉色。
他們的面前,也是清晰的影片檔案,鏡頭中,一對赤裸的男女肆意而瘋狂的糾纏在一起,男人眼中是飛蛾撲火般的決絕,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暴烈兇蠻,似乎要將身下柔弱的女人撕碎,女人淚流滿面,無力承受著他的瘋狂,看到女人的淚水,男人眼中似乎開出了一朵絕美的曼珠沙華……
曼珠沙華,同根相親,花開不見葉葉生未有花,僅有的只是欲斬難斷的痴纏思戀,和輾轉繚亂的憂傷惆悵,生生世世的糾纏,卻換不來哪怕一世的廝守。
極致的哀傷,極度的絕望,萬事淒涼。
明明是肉慾交媾,卻不見淫靡放浪,反而撕心裂肺,銷魂斷腸。
辛鉞的手指輕輕劃過辛苦的臉龐,沉寂的眼眸中,浸滿灰色的悲涼:“姐姐,你哭了。”
他把手指遞到辛苦面前,帶著厚繭的指腹上,一道水痕明媚到閃閃發亮,刺痛了辛苦的臉,這是她才發現,自己真的哭了。
“姐姐,你為什麼哭?”辛鉞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有一種迷離的悵惘,“你心疼我了是嗎?你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我了?就像,我喜歡你那樣的喜歡?”
辛苦沉默著,什麼話都沒說,她看著辛鉞眼中那份可憐的期冀,心裡凝滿冰冷的霜,凍得胸口生疼生疼,她的眼淚滴落在辛鉞的手背上,慢慢從溫熱轉成冰涼。
期冀的火光漸漸熄滅,冰冷的灰燼化作醜惡的魔鬼,扭曲了辛鉞最後一絲善良。
“姐姐,他們兩個,一定很愛你吧?”辛鉞的笑容,冷的可怕,陰寒中翻滾著粘膩的毒液,傷人又致命,“他們看起來真的很辛苦,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如此媚惑呻吟,你說,他們會不會覺得,你很下賤?”
辛苦的臉,雪白雪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她仍然沉默,眼中,血絲密佈,淚已闌干。
辛鉞看著面無表情的辛苦,突然又是純潔無辜的笑:“姐姐,如果我在他們面前凌辱你,你說你們當中究竟誰會比較興奮?你?還是他們?”
辛苦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