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別入入定啊,閉關啊,一呆就是十幾二十天的,長的還有半年一年的,感情這個東西不全是虛構的啊,一旦沉溺進去了,確實沒什麼時間概念。”吩咐侍女通知下楊薇每天早上繼續,黃清月便上床睡覺了。雖然外面天都還沒黑,已經顧不得了(不然換你你試試,別說五天,估計不到三天你就得趴下)。
寒風呼嘯著吹過天際,卷著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夜之間,給天地穿上潔白的外衣。應該是下過大雪的緣故,本就清新的空氣顯得越發清新起來,吸一口,沁人心脾。
這樣的一個早晨是讓人愉悅的。就是帶著這樣的情緒,楊薇走出了房門,帶著對“就五天時間,黃清月能做些什麼?”的疑惑,楊薇走進了黃清月的小院。
拐過花草隔出的一條小徑,在一片素白的天地間,首先映入楊薇眼簾的,是黃清月所居住的兩層小樓的樓頂屋脊上,站著一個人。一身月白的衣衫,寬袍大袖。頭髮在頭頂簡單地挽了個髮髻,兩鬢和腦後還有很多長髮隨意地披散著,連同衣角一起隨著寒風輕拂。這個人面帶著柔柔的微笑,雙眼專注地望著東北方向,眼神平和,彷彿對楊薇的到來毫不知情。雖然他沒有流露出過多的表情,但是在楊薇的眼裡,包括在兩個侍女的眼裡,那是思念,是清淡如水,卻濃烈地讓人窒息的相思。楊薇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個人,僅僅憑藉簡單的眼神和表情,連言語都沒有,就能直接打動自己的心,如果以前有人告訴她,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楊薇肯定把唾沫吐這人臉上,以此表示自己的不屑。但是此情此景,卻然楊薇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並泛起一圈圈漣漪。雖然知道這份相思不屬於自己,但是不妨礙楊薇由此想到自己的心事,於是一時間,楊薇雙眼迷離,有些痴了。
那個站在屋頂眺望的男人,就是黃清月。當太陽徹底躍出地平線,把壯麗而潔白的山河染成一片金燦燦的顏色時,黃清月回過頭,轉身躍下屋脊,來到楊薇面前笑說:“多日不見,楊姑娘氣色看起來很不錯。”
這一聲驚醒了楊薇漸漸泛起的花痴,回過神來,面前一張溫和的笑臉,雙眼燦若星辰,正注視著自己。楊薇忍不住面色微紅,有些羞澀地準備說些什麼,卻突然想到:“自己是誰啊?刺玫瑰楊薇啊。來幹什麼啊?監工兼驗收者啊。我羞澀個什麼勁啊。”於是對剛才自己的無能反應感到憤怒的楊薇,用不太好的語氣說:“不勞黃公子費心了。我們還是來看看你的成果吧。”
黃清月聞言苦笑著揉了揉鼻子,只好說:“好吧,我們可以開始了。”然後和楊薇大眼瞪小眼地站在院子裡,卻無人動作。一番沉默後,楊薇忍不住對黃清月連連使眼色,黃清月卻不明所以,用“你想說什麼?”的眼神回望楊薇。終於楊薇忍不住了,責問黃清月:“你就穿這一身練功嗎?”
黃清月有些疑惑,反問到:“怎麼?有規定這一身衣服不能穿來練功嗎?”
楊薇無語,只好解釋:“練功的衣服短小合身,可以更方便用力,方便輾轉騰挪。而且練功服在關鍵的要害部位加裝了具有一定保護功能的墊片。所以我認為黃公子還是去換身衣服吧。”
黃清月點點頭,說:“這樣啊~~~~~還是不用了。我穿著這一身衣服感覺很自在,心情很舒暢,不想換回來。而且我不喜歡拘束的感覺。不但今天不換,以後我也不換。”
看著對面黃清月雖然微笑,卻堅定的眼神,楊薇打消了繼續勸說的念頭,心中想:“看來需要讓事實教育一下這個自大狂,他才會乖乖的配合。”於是也不多言,退出幾步,一擺手中的峨嵋刺,說:“黃公子,小心了。”便搶身進前,兩把峨嵋刺擺出一個可以進教科書的標準的一攻一守姿勢,直取黃清月胸膛。在快要臨近黃清月時,右腳尖輕巧地一點地面,身形曼妙地扭動一下,突兀地出現在黃清月右手邊,一支峨嵋刺泛著寒光籠罩黃清月整個右邊上半身,另一支峨嵋刺微微後收,如同攻擊前毒蛇微收的頭顱,不動則以,一動就是石破天驚的一擊。
在楊薇搶攻的時候,黃清月已經做好了準備,並且調動心念力全開,可以說楊薇的一舉一動都在黃清月感知之中,包括她藏於左手的那記狠手,黃清月也知道是指向自己的右邊太陽穴,並且兩隻手上的峨嵋刺都看似招式用老,實際上都藏有不止2,3種變化。貿然出手,只能落入陷阱。
看出來是一回事,怎麼做又是一回事。黃清月需要控制著自己身體,至於東躲西竄,就沒功夫去分析該用什麼樣的招式還擊,只能木訥訥地站在原地,在峨嵋刺臨近太陽穴的同時,閉上了眼睛。
峨嵋刺的尖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