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黃清月的對手,仍然招式嚴謹地拉開了架勢,用一種捨生忘死的精神,直面黃清月的鐵拳。
黃清月拳打腳踢,膝蓋飛肘,打地鐵戰朝著張兆北的方位連連後退,還抽空騰出手來輕鬆愉快地掃掉襲向自己的暗器。張兆北眼看架勢不妙,也不再侷限於在一個地方放暗器,也開始利用身法遊走起來。眼看用鐵戰做擋箭牌的計劃落空,黃清月索性利用身法和速度對鐵戰劍根同一部位連續十幾次重擊,不管鐵戰如何出招如何躲避,幾乎在同一時間、同一部位被重擊十幾次,重劍發出一聲難聽的“咯吱”聲,斷為兩節,而且鐵戰雙手痠麻,連區區一個光禿禿的劍柄都握不住,“咣噹”一聲掉在地上,同時宣告了鐵戰退出爭鬥。
解決完鐵戰,黃清月回身帶出一溜兒殘影直撲張兆北。張兆北情急拼命,火力全開,一瞬間在身前佈下一片暗器形成的防護網,或急或緩、或直或曲,全方位籠罩在面前。可是這張網在黃清月看來形同虛設,完全沒有威脅可言。只見黃清月的身影在網中忽隱忽現,忽前忽後,兩個呼吸不到的時間內,黃清月就如同閒庭信步般出現在了張兆北身邊,迅雷不及掩耳探手一擊手刀,砍在張兆北脖子上。張兆北翻著白眼暈倒在地,場中還能動手的只剩下李明山和楊薇兩人。
大局鎖定,黃清月得意地哈哈大笑,面對李明山,晃晃脖子,揉揉手腕,嘴中調侃道:“李哥,說來十分不好意思。你看,就剩了你們兩個,我建議你主動一些。雖然也是免不了一頓暴揍,但是至少可以體現你的勇氣。你覺得呢?”
李明山臉上努力露出一個微笑,雖然比哭還難看,好歹還是笑了,對黃清月說:“兄弟,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不能夠,”黃清月搖著頭說:“既然是比試,自然要全力以赴。再說了,練武之人,豈能害怕區區皮肉傷害。”黃清月頓了頓,用一種幽幽的語氣說:“李哥,不是小弟不放過你啊。在你在我臉上留下兩個黑眼圈的那天,你就應該想到這樣的結局。”
李明山嘆息一聲,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做出了一個讓所有在場的人驚掉下巴的舉動,居然慢慢移動身形,躲在了楊薇身後,只是露出一張臉,有些膽怯又有些獻媚地對黃清月笑。
黃清月哭笑不得,對李明山說:“你不是吧~~~~~這個舉動傳出去你還混不混了?再說了。你以為躲在楊姑娘身後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
李明山此時索性豁了出去,以一種極端不要臉的語氣說:“你打死我都不出來。反正是自家兄弟。對你認輸不丟人。誰叫你是個變態的,要早知道這麼快你就能一打七。我又怎麼會做那樣的事。今天,我死都要死在薇兒身後。”
楊薇站在前面,聽見後面李明山耍起了無賴,一副滾刀肉的作派,也覺得頭疼至極,忍不住用手揉揉額頭,然後一腳跺在李明山腳上。李明山猝不及防,被狠狠地踩了個正著,一時間也顧不得黃清月的威脅了。抱著腳跳來跳去,“嗷嗷”地慘叫著。
眼看著就要變成一出鬧劇,田通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出面制止了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宣佈這場爭鬥就此結束,以黃清月全面勝利告終。並且此後將永遠停止黃清月和這七人的對練,因為對黃清月來說,這樣的練習已經毫無效果,再下去。黃清月只能和田通有限度的對練了。
田通走到黃清月身邊,拍了拍黃清月的肩膀,語氣充滿了讚賞:“小兄弟這場爭鬥極其精彩。快慢相間,虛實結合。輕重如意,以少打多卻不落下風,完全是從頭到尾牽著他們鼻子在走。特別是在虛實之間的隨意變換。對整個戰局的構思和對節奏的把握,簡直出神入化。如果是把我放在同樣的位置。不許運用高於他們的力量,我也不可能做得比你更好。”點評一番後。有些感慨又有些欣慰地對黃清月說:“好,很好,好啊~~~~~~”
黃清月心中百感交集,愣愣地回到了住處,又愣愣地洗了個澡換了衣服,還是愣愣地用了飯,然後坐在房間裡,一個人想著心事。一年半啊~~~~~~整整一年半啊,起早貪後,廢寢忘食,殫精竭慮的一年半啊~~~~~~終於成功了。現在看來,只要不是遇到絕頂高手為敵,自己已經不懼怕任何敵人,就算是遇到絕頂高手,打不過還是可以跑,田通都說過了,純粹以身法和速度而言,黃清月不在絕頂之下。
終於可以把握自己的命運了,黃清月忍不住唏噓不已,太難得了,黃清月靈魂穿越到這個世界上3,4年時間,終於擁有了安全感。
想著想著,一絲微笑爬上臉頰。黃清月抬頭望著窗外,眼神清澈空靈。天邊晚霞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