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總鏢頭不棄,給碗飯吃,到是叫黃公子見笑了。”黃清月客氣了幾句,飲了杯酒,隨同田通來到最後一位在座之人身邊。
不錯,這個人就是田通養女“刺玫瑰”楊薇。田通慈愛地看著楊薇,對黃清月說:“這位相信就不需要向黃老弟介紹了。只是一直以來都養在老哥我身邊,江湖經驗不足,這次就險些喪命。平日裡也沒什麼正緊的職司,只是組織著鏢局裡的女眷使女練些粗淺的功夫,聊以自保罷了。”黃清月小小地奉承了一句:“經驗不足可以透過磨練來彌補,先天不足才會決定一個人的高度。楊姑娘天賦不錯,又有老哥這樣的絕頂高手指點,一時的失手實在不算什麼,來日定能讓老哥倍感驕傲。”
田通一想,可不就是這麼嘛,又把心事放下,轉而開懷起來,對黃清月說:“那就多謝黃老弟吉言了。”那邊楊薇卻不滿黃清月這種老氣橫秋的說法,瞪了黃清月一眼。只是楊薇的氣質實在不是瞪眼這種型別,她應該走冷豔的路線,瞪眼這種動作在她做來,更像是一種嬌媚的撒嬌。所以,黃清月毫不在意,還對楊薇擠了擠眼睛,看得楊薇俏臉微微一紅,暗啐一口。
黃清月與田通回到自己位置上,田通又發表了一番感慨,大意是:天降英才於神威鏢局,可見合該神威鏢局大興。今後一定再接再厲,與時俱進,把神威鏢局建設成為一個富強、民主、光榮的鏢局,最終,要成為一個可以比肩5大的頂級鏢局,希望諸位共勉。然後又吃喝了一陣,可能是手頭都有事需要料理,眾人就此散去。
田通讓楊薇帶黃清月先回去暫時歇息,申時初再帶黃清月到演武堂甲子號見自己,然後起身對黃清月拱拱手,自顧去了。而黃清月確實喝得有些醉意,便又跟在楊薇身後回到了住處,在侍女服侍下喝下一大碗醒酒湯,然後倒頭就睡。
還差一刻鐘到申時的時候,侍女喚醒黃清月,告訴他楊薇已經在樓下等他。黃清月翻身坐起,隨手接過侍女遞來的毛巾擦了把臉,下床穿上衣服,又端起床頭矮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皺著眉頭心中想到:“必須儘快把新的製茶方法研製出來了,也算是略略回報一下田通的恩情。這種老是佔人便宜的感覺,原來竟是如此的不好受啊。”
下得樓來,楊薇安靜的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眉宇間略有些不耐,看見黃清月下來,起身豪不寒暄,直接說:“已經快要申時了,不要讓總鏢頭等著我們,快些走吧。”黃清月點點頭,與楊薇一起往演武廳走去。
出了這全是獨立小院的一片建築群,沒有走中間直奔麒麟殿的那條路徑,而是往右拐上一條碎石鋪成的小徑。穿過一堵矮牆,再經過了一小片院落,從一道側門進入一個全是平房的所在。從左到右依次排列著8棟獨立的平房,門上依次掛著寫滿“甲字號房”,“乙字號房”,“丙字號房”等等,以此類推。進入院中,腳下不再是青石板鋪就的地面,而是用寬大的石條緊密拼接在一起的地面,每一根石條都是長一米,寬一尺,高一尺,向上的表面打磨地光滑異常。楊薇在旁邊對黃清月解釋到:“此處是專門為了各位高手準備的練功切磋的地方,普通的青石板根本不堪**,用不了多久就全碎了。總鏢頭惱火之餘,不惜花費重金重建了這處演武廳,所有的房間包括外面的地面都以條石鋪就,只要不是絕頂級的高手相互交手,或者說不是一流高手以命相搏,一般來說用多久都不會壞的。”
黃清月瞭然地點點頭,隨即又有些疑惑道:“每個房間內都鋪成條石可以理解,外面的院子裡也鋪上條石~~~~~~~~~這個該怎麼理解呢?”
楊薇有些無奈地說:“想必黃公子也是知道的,練武之人,總是有些真性情的。一打打發了性子,小小的房間總是不夠他們揮灑的。一些脾氣相對急躁的,就等不及平息下來~~~~~~~~~”說到這裡,楊薇便閉口不言,用一種“你懂的”地眼神看了看黃清月。
“哦~~~~~~~~~~明白了!”黃清月拖了個長音,瞭然地點了點頭。
楊薇帶著黃清月直接推開了“甲字號房”的房門,對黃清月說:“左手邊的小屋子裡是換衣服的地方,裡面有個套房,練功出了汗可以洗漱一下,只要吩咐一聲,盞茶功夫就會備好熱水。本來這是總鏢頭才有的待遇,但是總鏢頭自己有專用的通道來演武廳,所以從來沒有使用過這裡的裝置,就都便宜了總鏢頭想與之過招的人。”
說著話,田通推門而進,已經換下了上午看見的寬袍大袖的衣衫,穿著一身袖口緊扎的短衣,下身庫管綁緊,腳上蹬著一雙薄底快靴。看見黃清月在和楊薇交談,便讓黃清月先去換